江昌華想用一句誤會來遮掩他跟肖俊之間的矛盾,但肖俊哪能這麼容易放過這事情。
雖然說這年頭是市場經濟,隻要有需求,興昌還可以擴大生產,甚至可以買地建廠房,這都是政府支持的事情。
本來理昌可以用利益來要挾我們興昌,可是有了肖俊的支持之後,這些都不存在了,因為仁貴集團給我們的訂單,絕對不會少,足以維持工廠二期工程的生產量。
江昌華此時的臉色有些發白,因為他心裡明白,跟興昌的合作是他一手促成的,他的本意是讓方心怡感激他,進而他可以找機會把方心怡約出來。
說實話,最初的時候,當方心怡一臉促成與理昌合作的時候,我心裡肯定是不願意的,因為我知道理昌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這也是為什麼今天我會跟理昌的人坐到這裡判合同的真正原因,說來說去,這無非是我們沒有底氣。
因為仁貴集團不僅是南州本地的企業,更加重要的是仁貴集團如果轉向我們的話,這會使南州的生意場暗地裡波濤洶湧。
這時候,兩邊都不說話,那個秦明律師接著說道:“如果貴方對第十一條有疑問的話,那麼我們本著友好協商的原則,繼續來談這件事。”
肖俊這話說的很直接,我知道他能說這樣的話,肯定是不容任何人有質疑的餘地。
肖俊能說這樣的話,給我一種很沉穩的感覺,我隱隱感覺到,他是一個做大事的人。
畢竟肖俊不是興昌的人,他說的話並不能代表興昌,這時候江昌華還需要我的一個態度。
我對江昌華說道:“肖先生跟我是朋友,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江啟明是一個生意場上的老人,他知道眼下這樣的情形,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勝算。如果此時不走,那麼等到仁貴集團跟我們興昌談業務,他們留在這裡會顯得特彆的尷尬。
等到理昌的人走了之後,肖俊伸出手來,對我說道:“趙健,我心裡十分明白,理昌就是想用有利的合同來為自己謀取利益,如果今天你們簽下了這份合同,我肯定你們會後悔的。”
我皺了皺眉頭,問肖俊道:“肖先生,你為什麼這麼說?”
顯然,肖俊之所以這麼說,肯定是沒有把我當成外人看待。
肖俊說道:“雖然這些年我沒有回仁貴集團幫我父親,可是我始終在工地上乾活,你們興昌的牆麵漆出來之後,我就很受關注,我覺得有非常大的市場,這也是為什麼我要請我父親來的真正目的,我想作為一名企業家,他會有自己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