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的目光平靜的望著方心怡,我問方心怡道:“這裡沒有外人,心怡,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
聽到方心怡這麼說,我沒有說話,但方心怡的口氣似乎讓我感覺到,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我不得不承認,方心怡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經過這次探病之後,她算是看清了事情的本質。
說到這裡,我強忍著內心的悲痛,因為我知道在方心怡麵前太過脆弱的話隻會讓他看輕了自己。
方心怡說道:“經過這件事情之後,趙健,其實我不會再對你抱有任何的希望,因為我不可能把賭注押在一個心裡愛著彆的女人的男人身上。”
這時候,我能感覺到方心怡內心其實是有很大的決心要跟我一刀兩斷,隻是我想不明白,這會不會影響我們在興昌的合作。
所以我今天必須搞清楚,方心怡對我的態度是怎麼樣的。
我這麼說其實是以退為進,其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試探方心怡對我的態度。
這時候方心怡對我說道:“趙健,你把我看成是什麼人了,你以為我把你扶起來,就是為了兒女私情。”
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方心怡這話讓我汗顏,我當然得謙虛一番,我對方心怡說道:“心怡,你千萬彆這麼說,那五千萬投資,也讓我獲得了現在的社會地位,再說了,如果我不投資,楊硯的父親楊英豪會來投資,無論怎麼樣興昌都倒不了。”
我不理解方心怡這話是什麼意思,所以有些好奇的盯著方心怡,等待她給我解釋這句話的真正意思。
我心裡明白,興昌離市中心不是很遠,加上又是化工廠,所以我覺得興昌拆遷是遲早的事情。
但我心裡明白,我們興昌搬遷是遲早的事情。
我想了想對方心怡說道:“心怡,你不能這樣想,楊英豪如果真的入股興昌,他的那些資金一樣可以把興昌做起來,隻要興昌扭虧為盈,我相信他也很樂意經營這個企業的,畢竟像他這樣的人不會隻顧著眼前利益,肯定會長遠打算的。”
當方心怡聽到我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了讚許之色,她對我說道:“趙健,我發現這些年你成熟了很多。”
問完這話的時候,我不禁想起第一次遇到方心怡的情景,當時方心怡給我的感覺是她的眼睛特彆的明亮,好象是夜空中的星星一樣,閃爍著睿智的光芒。
方心怡想了想說道:“當時我回國的時候雖然第一個見到的就是你,可是我對你沒有什麼印象,我當時關心的是興昌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