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現在要對付的人正是大熊,有沒有這個可能,這是妻子策劃的事情,目的就是把屎盆子往大熊的頭上扣。
我的不安引起了方心怡的懷疑,她明亮的目光始終都盯著我,並且對我說道:“趙健,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
但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當然什麼都不能跟方心怡說,雖然方心怡知道一些事情,但她不知道所有的事情,更不知道妻子要對付大熊。
我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並且對方心怡說道:“心怡,我要你保證,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我可以發誓。”
我的確是不知道什麼事情,所以才會這麼說,我相信方心怡跟我相處這麼久,她應當了解我的性格。
要知道,妻子救張誌遠出來,可是付出一些代價的,而且她也冒了不小的風險。
那麼這件事情究竟是誰做的呢?
對於方心怡的請求,我當然不能拒絕,我說道:“好的,我一定會幫你的。”
方心怡的話讓我心裡一陣酸楚,我知道她雖然出生在富裕的家庭,可是一係列家庭的變故讓她過的並不幸福。
我想了想對方心怡說道:“心怡,張總人已經去了,你再傷心也沒有什麼用,我覺得你應當保重你自己的身體,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吃飯,隻要有了健康的身體,一切都有希望。”
我對方心怡說道:“心怡,話我就說這麼多了,我現在還要回去批文件。”
等到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我發現桌上又多了一堆的文件。
作為道上的大姐大,她手下肯定有很多的眼線,如果妻子知道這件事的內情,事情也許就好辦的多。
南州的午後,陽光永遠是毒辣的,我想妻子此時應該躺在病桌之上。
我想了想,對妻子說道:“老婆,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你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沉默了一會兒,這才說道:“老婆,昨天晚上張誌遠死了。”
聽到我這麼說,妻子似乎有些不相信,她連忙問道:“趙健,你剛才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