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想起根叔和陸婉的床照,我心裡就不舒服,我心裡在想這件事肯定不會如我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對陸楓說道:“說實話,我比任何人都想救我老婆,但絕對不是以這樣的方式,陸楓,你覺得你妹妹知道了真相之後,會同意你這樣做嗎,我覺得就算是瞞著她勉強進行了,這個手術百分之百會失敗的。”
說完,我就站了起來,對小紅說道:“小紅,你給我記好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接受你的捐贈,現在科技這麼發達,我不相信我老婆隻有這麼一條路可走。”
這時候我不再跟他們說一句話,直接結帳離開了這個咖啡館,我想等到我離開之後,他們倆人會彼此冷靜下來,好好的想想這件事。
當入秋季節來臨的時候,一般都是學校開學的時間,但我心裡明白,妻子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可惜事與願違,妻子所做的事情和她的本意相差太大了。
在邁入醫院的一瞬間,我的心情十分複雜很沉重,醫院這個地方誰都不希望來,但又不能不來。
病床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這顯然是護士在料理這一切,我立即意識到,妻子已經出院了。
我心裡一直在想,難道她真的已經不把我當老公看待,我們之間的夫妻感情真的已經走到了儘頭?
電話剛拔出去,妻子就接聽了我的電話,她問我道:“趙健,你找我有事嗎?”
我對妻子說道:“老婆,你現在在哪?”
但我這話剛剛問出去的時候,妻子突然間沉默了,她好象在思考著什麼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妻子說道:“趙健,你是不是在醫院?”
見隱瞞不了,我對妻子說道:“老婆,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出院?”
聽到妻子這麼說,我頓時明白,這不是妻子要出院,而是有些事情逼得她不得不出院。
我對妻子說道:“老婆,你都這樣了,你為什麼還要去操心這些事情,難道你真的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很明顯,妻子是用凝重的語氣跟我說話的,顯然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