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在道上混的時候,趙虎對我的妻子都是直呼其名的,可是自從趙虎知道了我妻子的真實身份之後,他便改了稱呼。
我想了想問趙虎道:“趙虎。你應當清楚,我老婆得了重症,醫生建議她好好的休養,不要跑東跑西的,要知道血液毛病最忌的就是勞累。”
聽到我這麼說,趙虎苦笑著說道:“既然在道上混。就應該懂得道上的規矩,我隻是一個小弟,根本沒有資格盤問老大會去哪裡,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暗中守著陸婉,防止那些心懷卜測的人。”
我心裡明白,趙虎說的是事實。如果趙虎當麵去攔著陸婉,不讓她出門,不但皇城的所有小弟都會驚訝,所有人更會防著趙虎,這樣的話他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既然趙虎是我安插在皇城的一顆棋子,那麼他就要像一顆釘子一樣。牢牢的紮在皇城,讓那些心懷卜測的人露出馬腳。
當初趙虎落難的時候,其實我並沒有真正的幫到趙虎,可是我心裡明白,趙虎這些天為我做了許多事情,許多東西不是用金錢可以去衡量的。
想到這兒。我心裡有些感動,我對趙虎說道:“謝謝。”
趙虎卻一臉輕鬆的說道:“健哥,其實我應該謝的是健哥和陸姐,如果不是你們的幫忙,我趙虎一輩子都不可能抬起頭來。”
我知道趙虎說的是真心話,當初他陷入經濟危機的時候。又有幾個人看得起他,危難的時候還是我在一直幫助他,所以趙虎從心底裡把我當成真正的朋友。
更加重要的是,趙虎更加看好我的未來,興昌現在的經營不錯,如果再持續這樣經營三四年的話,相信很快就會成為上市公司,到那時,我持有興昌許多的股份,將真正成為富豪。
我沒有再說什麼,因為趙虎感恩的話一說出口,我知道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我對趙虎說道:“我們出來也挺久了。為了避免引起彆人的懷疑,我們還是回去吧!”
趙虎點了點頭,沒有表示反對。
等回到皇城之後,趙虎隻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緊接著便走到一個包廂之中去唱歌。
因為皇城的賭場生意關了,這些看場子的整天無所事事。他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在包廂唱歌,到點就吃飯,妻子就等於白養活了這些人。
可是我心裡明白,一旦真正火拚的時候,人多還是有用處的,再說了。那麼多人擺在這裡,誰也不敢來皇城鬨事。
隻是養著那麼多人需要巨大的花銷,我不知道妻子能不能頂得住。
因為妻子沒有在皇城,我顯得有些煩躁,雖然現在已經到了午飯時間,可是我一點胃口都沒有。
我掛念的無非就是妻子的安危。因為她這個病真的不能勞累,如果發作起來,這會很麻煩,而且有生命危險。
在不得已之下,我給妻子打了一個電話。
在打電話的過程中,我心裡十分的忐忑,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對妻子講。
電話拔出去一分鐘,妻子才接通了電話。
電話中傳來深深的喘息之聲,這跟我以前在電話中聽到的喘息之聲一模一樣。
隻有妻子在特定的環境之下才會發出那樣的聲音,當時我就以為妻子已經出軌了。
可如今聽到妻子發出這樣的聲音,我變得非常冷靜,因為我心裡明白,這肯定不是妻子在出軌。
妻子在病重之下,根本不能行房,所以我敢肯定,她之所以發出這樣粗重的喘息之聲,肯定是因為彆的什麼事情。
其實我很想問妻子倒底在乾嘛,可是話到嘴邊。又更生生的咽了回去,因為我心裡明白,這樣的話我根本就無法說出口。
還是妻子先問我道:“趙健,你找我?”
妻子說話的聲音非常的微弱,看起來好象是經過激烈的一番男女之愛後說話的聲音。
聽到妻子這樣說話的聲音,我心裡微微感覺到有些心酸。我對妻子說道:“老婆,我聽趙虎講,一大早你就出去了,我想知道你去了哪裡?”
我這麼問無非是關心妻子的安危,可是當她聽到我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微微有些不滿,妻子對我說道:“趙健,你是不是還在懷疑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妻子的這個問題,因為我心裡明白,這個問題無論我怎麼接,都不會有一個圓滿的答案。
聽到我沉默,妻子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對我說道:“趙健,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隱瞞你了,因為我的病,我必須每隔一個月就做一次理療,否則的話會大大增加病發的機率。”
妻子這麼說,算是給了我一個滿意的交待,我對妻子說道:“老婆,我是心疼你才這麼問的,你知道你在我的心中有多麼重要。”
憑心而論,我這話是有感而發,可是當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妻子突然間對我冷哼了一聲,她說道:“趙健,你既然這麼愛我,那你告訴我,你倒底跟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