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男的話讓我瞬間明白,我似乎還是妻子的一顆棋子,她應當在籌劃更加重要的事情。
鐵男說道:“這麼大的事情,自然要請示陸姐,我根本就無法定奪。”
我接著問鐵男道:“鐵老大,我這樣的決定,陸姐怎麼說?”
聽鐵男的口氣,妻子似乎還是挺尊重我的,我隱隱有一種感覺,她也想跟道上的人完全脫離關係。
但其實我心裡在想,難道妻子真的能把自己摘的那麼乾淨嗎,自己做過沾滿血腥的事情真的能就此抹過嗎?
我望著鐵男,接著對鐵男說道:“鐵老大,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你有沒有感覺到,我們皇城正麵臨著前所末有的危機?”
鐵男對我說道:“趙先生,您為什麼這麼說,我們皇城已經把以前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全都抹掉了。”
可是鐵男似乎忽略了一點,那就是皇城不光彩的過去,這永遠都無法真正的抹掉。
我的話提醒了鐵男,在道上這麼多年,他自然知道自己做過些什麼,所以他此刻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
我對鐵男說道:“鐵老大,如果皇城以前一直都是做著正緊生意,那麼我們報警,這的確沒有什麼問題,可是如果那些生意被抖出來,誰也沒有好果子吃,試問這樣的情況之下,還有人敢報警嗎?”
當鐵男聽到我說這話的時候,立即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對我說道:“趙先生,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聽到我這麼說,鐵男說道:“趙先生,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自從我今天宣布停止皇城的毒品生意之後,當場有幾個跟著我混的小弟離開了皇城。”
我想了想,對鐵男說道:“鐵老大,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在意兄弟情義的人,可是年頭不能講兄弟情義,因為搞不好就把自己給弄進去了。”
望著鐵男的那張臉,我知道鐵男心裡的想法,畢竟有些兄弟曾經跟他出生入死過,對於這些兄弟,他是充分信任的。
古代梁山的忠義堂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最終這夥人都沒有得到什麼好的下場。
鐵男想了想對我說道:“好的,趙先生,我知道了,我這就召集兄弟們重新開一個會,要不你給大家講幾句,畢竟你才是這個公司真正的老板。”
但既然鐵男要我表個態,我當然也不能拒絕,我對鐵男說道:“那好吧,你把剩下的兄弟都請進來吧,我跟他們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