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社團的慶功宴,一個當紅炸子雞,混入進來乾嘛?還賴著不走了,實在是奇妙。
“好歹你也是社團老大,不會這麼小氣吧?今日,我便要灌死楊墨。”寒雪很豪氣的拍著肖璿的肩膀。
“隨便你吧,醜話說在前麵,若是你喝死了,我可不負責。”肖璿翻一個白眼,鬱悶的喝了一大口酒。
對於這個當紅明星,她越來越討厭,是發自內心深處的那一種。
“哈哈,肖老大果然大方,兄弟們,嗨皮起來。我們的目標,灌死楊墨。”寒雪咬牙切齒。
這場慶功宴足足進行了幾個小時,東倒西歪的倒下一多半人後,楊墨才抱著肖璿離開。
肖璿已經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相反的,寒雪依舊很精神,拿著酒瓶子,繼續和一群大漢叫板。
街道上,夜色已經深沉,路燈昏暗無光,隻有三兩個人在急匆匆的趕路。
下雨了,狂風暴雨帶著閃電,在控訴這個世界的罪行。
“好大的雨,江北好像從來都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雨。”
楊墨抱著肖璿,站在廊下,靜靜的看著雨水攻擊地麵,一下下,不肯罷休。
他的心情不是很好,確切的說,他不喜歡這種慶祝的場合,笑聲那麼刺耳,如同銀針,一下下的刺痛皮膚。
那一晚,同樣是這樣的大雨,不,是比眼前的暴雨還要大,雨水將流沙逼退,鳥獸全部躲在洞穴之中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懷中的肖璿打了一個冷戰,他才苦澀一笑,鑽進了車子。將肖璿放在了後座上,一個人走到駕駛室中去。
今夜大雨滂沱,他想要放縱一回,將那些都市內的規矩都丟在一邊吧。
突然,寒雪打開車門,用最快的速度,坐在了副駕駛上,手中依舊拿著一個酒瓶子。
“不羞不羞,一個大男人,竟然喝不過我一個弱女子,還想跑路。”寒雪質問道“我問你,你一個人將肖老大抱出來,你要乾嘛?”
“姑娘,你想要乾嘛?你不回家嗎?”楊墨啟動了車子。
“我想去哪就去哪,為什麼要回家。楊墨,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岔開話題,你若是想對肖老大作什麼過分的舉動,我可對你不客氣。”
“現在,馬上,立刻,將安全帶係上,坐姿放端正,將酒瓶子放下。我要加速了。”楊墨一本正經的提醒。
“嗬嗬,嚇唬本小姐嗎?本小姐飆車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儘管放馬過來,本小姐難道還害怕你不成嗎?”寒雪叫囂。
嗚!
突然間,車子猛然加速,踩踏著水花,如同使用淩波微步的武林高手,兩邊的景物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飛快後退。
杯中的高度白酒在碰撞中,噴了出來,全部沐浴在寒雪的臉上。
暈乎乎的腦袋瞬間清醒。
“楊墨,你瘋了你!”寒雪氣的渾身發抖。
她肯定以及確定,楊墨就是在故意針對她。
“你再吱哇亂叫,我不敢保證不會將你一腳踹飛出去。”楊墨淡漠回應一聲。
看著昏暗路燈下,緊繃的側臉,寒雪終於安靜了下來,她一點都不懷疑,這個男人會辣手摧花。
隻是這個男人為什麼要這麼對待自己呢?好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