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他是燕州三大年輕高手之一,怎麼可以被一個無名小卒踩在腳下?
如果是楊墨,他或許還可以接受,好歹楊墨是有名聲在外的。可是被一個楊墨的跟班踩在腳下,那算是什麼?自己以後還如何麵對楊墨?麵對其他年輕高手?
“手下敗將?這四個字也是你能夠說的嗎?你一個開脈高手,戰勝我一個沒有開脈的,算是勝利嗎?你二十二歲開脈,算得了什麼?
天才,那是你眼界低。我今年不滿二十歲,我說什麼了?我弟弟開脈成功的時候沒過十九歲的生日,他驕傲了嗎?”澤風輕描淡寫,話語卻足以震聾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十八歲的開脈高手,那意味著什麼?成年即強大。在場眾人中,沒有人能夠做到吧?幾個劉家的長輩,更是低下了頭。
之前,他們還在信誓旦旦的說,隨手便可以斬殺兩個跟班,隻需要對付楊墨和他身邊另外一個開脈高手。現在,現實卻告訴他們,這個被他們無視,想要隨手解決的人,比他們還要強大。
澤雲尷尬一笑,很是得意。天門的天才,可不是誰都能夠做的。
“還請這位小兄弟手下留情。”野合長老見薛纓還是不服氣,直接走上前來。
聞言,澤風鬆開了薛纓,野合長老單手將薛纓提起來,命人帶下去。
“野合大師,我這位兄弟受傷了,還得麻煩您找一個房間,讓他休息。”楊墨說道。
“楊先生放心,您的朋友便是我玄門的貴客,會請最好的醫生幫忙。”野合大師回應。
澤風不想離開,他休息一下,還可以再戰的。今天可是有著一場苦戰,自己怎麼能夠先離開呢?可在看到楊墨胸有成竹的樣子,隻好跟著玄門的人下去養傷。
“野合大師,薛纓是我的弟子,你將他帶走,卻不問一下我的意見,這樣合適嗎?”太極子很是不爽。
玄門的人也沒有資格忽略自己。並且,薛纓還沒有認輸,或許還可以再戰。
“太極子先生,薛纓是玄門的人不假,可當初你親自將他送到玄門,請長老們傳授基本陣法,也算是我玄門的弟子,我自然有資格做主。
並且,薛纓是天才弟子,百年難遇,你卻如此不珍惜。今日我帶他離開,是不想跟著某些人一同喪命。”
野合大師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既然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就多說幾句。從今日起,薛纓是我玄門的弟子,不再是你太極門的弟子。”
這一道聲音中氣十足,整個莊園內都能夠聽到。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薛纓成了玄門的弟子?”
“薛纓可是太極子大師的親傳弟子啊,也是燕京三大天驕之一,太極子怎麼可能會拱手相讓?”
“難道說太極門為了討好玄門,故意這麼做的?可是太極門現如今是如日中天,為什麼要這麼做?”
很多在遠處的人不明所以,議論紛紛。
即便是玄門弟子都想不通,怎麼會突然之間出現了這種變故。
在場眾人更是噤若寒蟬,互相用眼神交流著,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他們都感覺到了暴風雨即將來臨。
玄門的門麵,果然強勢,難怪天玄大師十餘年不出,依舊無人敢招惹。楊墨越發欣賞這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