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出現,就好似曇花一現,來的時候無人知曉,離開的時候也是一樣。
酆都城外的平山,這裡便是青陽關的一處基地,常年鎮守著三萬大軍。
這裡,也是青陽關的主力。
一旦發生戰亂,甚至是任何調動,駐紮在這裡的戰士們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戰場山。
這裡的戰士,也都是身經百戰的存在,無數次出現在戰場上,給敵人重創。
薛昭,便是鎮守在這裡的五位將軍中的一員。
除了一位征將和一位鎮將之外,三位岩將中以他為首。
他的權利非常大,很多時候,征將也得聽他的命令。
在薛昭達到科技大學的時候,這幾萬人便回到了這裡,一同到這裡來的,還有青陽關的首領陳木,以及六位從邊關支援的將軍。
隻不過,他們都是將來,並未帶兵。
這一次在景區作戰,青陽關的所有戰士,都是薛昭統領。
當楊墨出現在山腳下的時候,便驚動了山上的所有人。
陳木當著所有將軍一同下山迎接。
這也是楊墨第一次見到陳木。
此人一臉的風霜,黝黑的臉上並不平整,此人的年紀也隻有三十多歲的樣子,眼中帶著深邃的憂鬱。
在他的胸前有一道深可及骨的傷痕,哪怕被包紮好了,可還是有血液滲透出來。
“不知道大統領到來可有什麼吩咐?”
陳木對楊墨行了一個邊關的禮節。
他這一動,便有大量的血液從傷口上滲透出來,染紅了青綠色的外套。
“你受傷了?可嚴重?”
楊墨點了點頭,他的目光掃過陳木身後的所有將軍,這些人的身上,也都帶著傷痕,其中一人更是傷了臉。
“皮外之傷而已,不礙事的。若是大統領需要,我們隨時可以執行任務。大統領,聽說大量的遊客家屬要前往景區,不知道敵人會不會反撲?”陳木擔憂的詢問。
“不會,你們放心便是。我今日來,不是給你們任務,也不是來慰勞你們。而是你們青陽關犯了錯,我是來興師問罪的。”楊墨直言相告。
瞬間,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幾位將軍看著楊墨的目光都帶著不滿和憤怒。
他們是提前離場,可這是被允許的傷退。
昨晚的戰鬥,他們毫無保留,可謂是用儘了全力。
雖然他們所發揮的作用有效,無法和離火閣的將軍們相比,可他們也全部都儘力了,絲毫不比其他邊關組織差。
現在身上的傷口還沒有愈合,憑什麼被興師問罪?
“大統領,我沒有向你彙報,便提前離開,是我的錯。你有任何懲罰,我陳木都接受,但是這和其他將軍們無關,還請大統領饒過他們。”
陳木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認罪。
他雖然當時受傷嚴重,可他作為一方統領,沒有和大統領打招呼,征得同意,這就是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