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世無敵！”
林牧表情凝重。
他知道，鶴聖絕不會信口開河。
就連馮先雲，其實鶴聖都隻是欣賞，談不上太過重視。
但對鬥聖，鶴聖竟如此敬畏，鬥聖之怖可見一斑。
“不錯。”
鶴聖點頭，“事實上，以前的鬥聖，雖然也很強大，但還沒到當世無敵的地步，直到靈鹿台一戰後，這一切該改變。”
“究竟生了什麼，讓鬥聖變得如此強大？”
林牧問道。
“為了抵禦靈族，鬥聖當時瘋狂了一把。”
鶴聖道：“他煉化了一個大型的先天世界，並將那個先天世界，融入靈界。可以說，靈界會變得越來越強，鬥聖功不可沒。”
林牧心頭猛震。
先天世界的強大，他再清楚不過。
陳丹的先天世界隻能算是個小型先天世界。
即便那樣，都讓本源界得到質的飛躍。
那麼可想而知，鬥聖煉化了一個大型先天世界，那該會有多強。
“想要煉化先天世界，必須要有強大的心靈境界做後盾。”
林牧慎重道：“鬥聖能煉化大型先天世界，足見他的心境，多半已越第九觀，達到傳說中的第十觀，觀所有的活死人之境。”
陳丹這種小型先天世界不算什麼，估計連大型先天世界的千分之一都不到。
即便這樣，也需要第八觀的心境。
那麼鬥聖煉化大型先天世界，八成是越了第九觀。
“你猜的沒錯，鬥聖是如今靈界中，唯一已確認達到第十觀的存在。”
鶴聖道。
隨後，雙方又討論了很多東西。
主要是關於心境的討論。
林牧現在是第九觀。
經過這番討論，他對於心境的認知，又再次提升不少。
“剛才見你與馮先雲一戰，我還有很多東西沒看明白，不如讓我再試試你的實力。”
鶴聖忽然道。
“哦？恭敬不如從命。”
林牧道。
儘管鶴聖戰鬥力不強，但對氣數的掌握很深。
他對於氣數的很多種運用，就是從鶴聖這裡學到的。
見林牧擺出切磋的架勢，鶴聖卻是搖頭：“你已今非昔比，我這把老骨頭，還是不去找虐了。我的想法，是你與我那鶴兄切磋，在我一旁再仔細瞧瞧。”
鶴兄？
林牧心中一動，想到了那隻先天白鶴。
“好。”
對於那先天白鶴，他早就好奇，也是此行主要目的之一，自然不會拒絕。
接著，林牧跟著鶴聖，朝鶴山更深處飛去。
這鶴山，當真是修行聖地，靈氣無比之濃鬱。
換做普通修士，來這裡走一趟，恐怕都會洗筋伐髓，得到莫大好處。
“鶴山果然不凡。”
林牧歎道。
此刻他已肯定，其實鶴山就是一個先天世界。
確切的說，鶴聖是一塊殘留的先天碎片。
鶴聖微微一笑。
接著，一路上林牧看到無數靈草妙藥，拿出去都是至寶。
山林間，白霧環繞，實乃人間聖境。
忽然，林牧在接近山頂的位置，看到了一隻白鶴。
這白鶴極具仙氣，頭頂紅冠，眼睛如星辰。
它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