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林牧猛地停下腳步，轉身望著牛剛，淡淡道：“放肆！”
刹那間，一股恐怖絕倫的勢之力，從他體內爆出來。
如果在外麵，他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動用勢之力。
但在此刻這間大堂內，他無所畏懼。
蘇無道見不得光，牛剛體內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兩人是絕對不敢泄露他秘密的。
砰！
在這股勢之力的壓迫下，牛剛被震得險些下跪，儘管被他撐住，但他的身體還是被震飛出去。
不僅是他，就連蘇無道都麵露駭然之色，腳步往後踉蹌倒退幾步。
“你到底是什麼人？”
牛剛驚懼的看著林牧。
他早就聽過，外界傳聞林牧懂得借勢，乃是少有的奇才。
對此，他儘管也佩服，但對林牧並沒什麼敬畏之色。
畢竟林牧再有潛力，那也隻是潛力。
這改變不了如今林牧隻是元境修士的事實。
但這一刻，他內心忍不住將那些傳言者罵了個遍。
什麼狗屁的借勢！
借來的勢，怎麼可能有這麼恐怖。
這林牧，分明就是了掌握了勢的可怕存在。
“前輩。”
蘇無道臉上也露出苦笑。
他的想法，與牛剛差不多。
如此恐怖的存在，顯然不可能是什麼元境修士。
想要掌握勢，那至少得是皇者。
而蘇無道與戰皇戰鬥過，覺得戰皇的勢也不如林牧可怕。
由此可見，這林牧既有可能是聖人。
這世間的聖人，絕大部分都是活了幾十個紀元的老怪物，當然是前輩。
讓他有些心悸的是，對方一個聖人，隱姓埋名藏到黑旗軍來做什麼？
對他們，林牧卻不打算偽裝什麼聖人。
畢竟，蘇無道和牛剛都非同尋常，他以後是要用的。
將來三人會經常打交道，他的來曆也很好查，偽裝聖人太容易露餡。
“我不是什麼前輩，也不是你們誤以為的聖人。”
林牧淡然道。
“這……”
蘇無道和牛剛麵麵相覷，顯然還是不信。
“我的身份，不難查，的確就是個元境修士。”
林牧道。
“這怎麼可能，一個元境修士，怎麼可能掌握勢之力。”
牛剛滿臉的不信。
“倒也不是沒有可能。”
蘇無道忽然想到什麼，心中一動道。
牛剛詫異的看著蘇無道，一副懷疑後者腦子是不是糊塗了的表情。
蘇無道慎重其事道：“牛剛，你莫非忘了九塵教主楊眉？”
“先生，你是說？”
牛剛瞪大眼睛。
“楊眉教主，本為靈界誕生的第一生靈，後來有數本源運轉，楊眉生來就身懷開天之責，便身懷天地萬物，隻剩一縷元靈，轉世成楊九塵，創建九塵宗。”
蘇無道緩緩說道：“後來，楊九塵晉升大羅，便覺醒了楊眉的記憶，恢複楊眉之名，不過保留九塵宗，隻是將九塵宗改為九塵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