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不急不慢的說道:“我這兩位兄弟,今天上午在你們西陵藥閣被打,你們藥閣卻沒有采取任何阻止措施,我倒想問問,究竟是我放肆,還是你們西陵藥閣放肆?
“噝!”
聽到林牧這霸氣凜然的話,很多修士都不由倒吸冷氣,竟敢當眾斥喝西陵藥閣,說西陵藥閣放肆,這青衣男子的膽子還真的不是一般大。
中年男子火冒三丈,可眼神反而冷靜下來。
能成為元境強者的修士,沒幾個是衝動之輩。
在中年男子看來,這個青衣男子蹊蹺得很,明明隻是古祖修為,膽子卻大得離譜,看到他不僅不怯弱心虛,反而理直氣壯的在這訓斥他。
這讓他心中有些忌憚,難不成這青衣男子有什麼強大背景?
“這位貴客,你我之間或許有什麼誤會,不如去二樓貴賓室談談?”
當即中年男子隻好退而求其次道。
看到吳起和王座的時候,他已經知道是什麼回事,隻是這事具體要怎麼處理,他還要先摸清這青衣男子的底細。
若對方隻是虛張聲勢,或者是個衝動莽夫,他不介意讓對方從世間蒸。
想到最後,中年男子的眼睛裡,閃過了一抹森森寒意。
林牧麵無表情,直接越過這中年男子,朝二樓走去。
吳起和王卓內心有些打鼓,但林牧已經上樓,而且是為他們來討回公道的,他們自然沒有退縮的道理,就算最後下場不好,他們也隻能跟著林牧同進退。
見後麵的吳起和王卓果斷跟上來,林牧眼裡露出滿意之色。
以他的實力,自然不擔心西陵藥閣殺人滅口什麼的,對方真敢那樣做,他就絕對敢拆了西陵藥閣,讓這西陵藥閣徹底化為飛灰。
他沒有告訴吳起和王卓這點,便是在考驗這兩個家夥。
要是這兩個家夥畏畏縮縮,隻能同甘不能共苦,那他以後可不敢真正重用這兩家夥。
想跟隨他林牧,不僅要有一顆肝膽之心,還得有擔待,關鍵時刻不能怯弱。
見林牧如此坦然自若,中年男子臉上更是慎重。
這小子表現得太無所畏懼了,這讓他心中對林牧的來曆越忌憚。
到了二樓,林牧走到正位的沙,直接坐了上去,
中年男子細心的觀察著林牧的一舉一動,隻要林牧露出半點破綻,他勢必當場就要鎮殺林牧。
可是,林牧的言行舉止,從頭到尾都無可挑剔,明顯是做慣了人上人的。
“這位貴客,對於你朋友的事,我同樣感到抱歉,隻是出手的並非是我藥閣之人,而是另外一位尊貴客人……”
中年男子可沒有替須賀川承擔責任的想法。
麻煩是須賀川惹下的,自然要須賀川自己解決,他上午沒有追究須賀川的責任,已經算是給了須賀川麵子。
同時,他也是想讓這來曆不明的小子去和須賀川鬥,這樣他就能借機看出這小子的背景。
要是這小子鬥倒了須賀川,那他勢必要更小心招待對方,相反這小子若隻是個銀槍蠟頭,那便休怪他落井下石,出手無情了。
但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林牧不耐煩的打斷。
林牧可沒興趣陪他在這和稀泥,冷冷道:“我沒興趣聽你解釋,我隻知道,我的人是在你這藥閣出的事,你一句出手之人不是你藥閣的人,就想將此事推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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