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般弱小勢力來到一個新地方,都會保持低調。
“正是。”
拓跋青不敢大意,拱手道:“在下拓跋青,不知朋友從何而來?”
林牧在旁邊微笑看著。
這羊頭男子,赫然是青獅王手下另一位高手白富海,地位和塗山長老差不多,隻是負責的東西不同。
但此刻的白富海,明顯認不出林牧。
畢竟,林牧在五方山的時候,為了防止被人識破真實身份,是以塗小莫的麵貌現身的。
“我乃東土五方山,五方大聖麾下長老。”
白富海傲然道:“今後這方圓一萬光年區域,都是我五方山地盤,你們可以托庇在我五方山旗下,有人欺負你們的話,報我們五方山的名就行。”
五方山倒沒想過驅逐靈霄山。
以後青獅王剛到五方山,還不是五方大聖的時候,也隻是降服四周勢力,沒有驅逐他們。
並且,後來五方山周圍的勢力,都托庇在五方山旗下。
這次五方山搬走,五方山周圍的勢力,甚至有近一半的勢力跟著五方山搬遷。
“行了,也沒什麼其他事,今天來就是認識一下,來日方長,我先走了。”
在拓跋青麵前,白富海的眼睛似乎長在了頭頂上。
但林牧知道,這還真不能怪對方。
白富海可是常年跟在五方大聖身邊高手,接觸的都是煉氣士級彆的存在。
像靈霄山這樣的勢力,換做一般煉氣士都不屑於搭理,白富海肯來靈霄山拜訪,那都算是很有禮節了。
走了幾步,白富海似乎想到什麼,一拍腦袋道:“對了,忘了問,你們這是什麼勢力?”
他掃了眼四周,看到靈霄大殿上“靈霄”二字,道:“難道叫靈霄宮?”“閣下,是靈霄門。”
拓跋青苦笑道。
被對方這樣輕視,他說不鬱悶是不可能的。
但是,林牧先前說了,這群修者是林牧的故友,拓跋青自然不能無禮。
何況拓跋青也能感應的出,這羊頭男子,修為深不可測,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比較好。
“哦,靈霄門。”
白富海右手托著下巴,奇怪的嘀咕道:“怎麼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
想了片刻,他忽然一拍手:“我想起來了,那個丹帝林牧,好像就是出自靈霄山吧?”
拓跋青看了眼林牧,麵色古怪:“林牧先生是與我靈霄山有舊,但並非出自靈霄山。”
林牧先生之前不是說,對麵這些修者,是他的故友?
可是,聽這羊頭男子的話,以及一直無視林牧先生的做派,不像是認識林牧先生的樣子啊。
“白富海,你們來的度倒是快。”
這時林牧開口了。
既然五方山的修者們已來西山,他自然沒必要隱藏身份。
想要收服五方山,遲早也是得讓對方知道他真身的。
“你是誰?”
白富海吃了一驚。
他明明沒有向靈霄門的人通報姓名,這個青衣男子怎麼會知道他叫什麼?
林牧取出一個藥瓶。
裡麵裝著五枚新的不壞丹。
將藥瓶扔給白富海,林牧淡淡道:“拿回去,給青獅王吧。”
白虎還臉上露出怒色。
這個青衣男子的態度未免太囂張,竟敢命令他辦事。
可當他看清藥瓶裡的丹藥後,頓時就傻眼了。
過了會,他就反應過來,臉上露出驚喜之色:“恩公,是你?”
這世上能隨手拿出五枚不壞丹的,除了那位七邪丹帝恐怕就沒有彆人了。
所以,眼前這青衣男子的身份,已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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