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王朝鬱悶萬分時,靈天官的目光已朝他看來。
“那個……靈天官……”
許王朝忐忑道:“我事先並不知道他是你的客人,要是我知道的話,絕不會懷疑他的。”
“懷疑他?”
靈天官麵色冷淡,“你那點把戲,騙騙彆人還可以,就彆在我麵前丟人現眼。想爭女人,得憑自己的本事,栽贓陷害那種惡劣手段,隻會讓人更反感。”
她何等人物,豈會看不出,許王朝是因為仙人後裔刻意陷害林牧,根本不是因為什麼懷疑林牧。
儘管怕靈天官,但對方這冷淡的態度無疑讓許王朝不爽,頓時有些火氣道:“就算我爭女人又如何,這個家夥從頭到腳,哪一點配得上仙人後裔。仙人後裔隻有跟隨我,才能充分綻放潛力,跟在他身邊隻會被耽擱。”
“幼稚!”
靈天官真是受不了許王朝的言論,漠然道:“我原本聽說,清河王之子是天之驕子,如今一看,實在是見麵不如聞名,讓人大失所望。”
“就這樣吧,我也沒興趣和你多說什麼,總之林牧先生是我的貴客,今天在這九龍山上,誰敢對林牧先生不敬,那就是和我靈天官作對。”
說完,她一揮袖子,直接把許王朝拋在一旁,對林牧微笑道:“林牧先生,拍賣大會大概還要一個時辰才開始,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話,能否陪我聊聊?”
“好。”
在林牧看來,與許王朝這些眼高於頂的人待在一起,還真的不如和靈天官聊一聊。
等到靈天官和林牧等人離開後,印肅整個人的精神氣都好像被抽走,變得失魂落魄,狼狽的離開。
許王朝死死盯著林牧的背影,眼神裡充滿怨毒。
“可惡!”
失控之下,他情不自禁的手掌猛拍,砰的一聲就將旁邊的桌子給拍碎,弄得滿地狼藉。
另一邊,金烏古國眾修者的臉色也很不好看。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認識靈天官!”
金餘實在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金唯站在那,眼神變得幽沉,袖子裡的五指緊緊握著。
她生來就高傲,極少有人能入她的眼,但對靈天官,她是真的充滿忌憚。
尤其剛才,靈天官就在她對麵,她竟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甚至隱約有點自慚形愧。
這種感覺讓她無比懊惱,同時對靈天官也生出濃濃的嫉妒。
“金公子,那靈天官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大家都那麼怕她?”
吳易峰納悶不解。
在他看來,金餘那是世間最頂尖的紈絝了,怎麼麵對那個靈天官的時候,卻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靈光紀之女,遊溪閣大小姐!”
金餘臉色陰沉的說道。
“我的天。”
吳易峰和周昆等人都眼皮狂跳,嚇得滿臉驚駭。
就算他們再無知,在來九龍山之前,也會打聽下九龍山的背景。
這九龍山,正是遊溪閣的地盤。
而遊溪閣是西山最大的跨國商會,財富屈一指,令三大古國都為之忌憚。
遊溪閣的大小姐,這種人物恐怕就是三大古國的皇子們都不敢輕易得罪,怪不得金餘堂堂金烏古國皇家一脈都不敢吭聲。
金餘雖是皇室,但隻是旁支,是王爺之子,還比不上皇子,更彆說和靈天官比了。
“這林牧的運氣,怎麼就這麼好?”
周昆忿忿不平的恨聲道。
剛才的情形,林牧明明都要被許王朝收拾了,哪想到這靈天官會突然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