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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蠻時代，我有位好友也進入過虛無，根據他的經驗，那次他進入虛無，最開始十幾年，與外界的時間比例差不多。”
姬扶風繼續道：“但隨著在虛無裡停留的時間越久，與外界割裂得越厲害，時間比例就會越紊亂。就好像一條河流進入大海，流水開始還能保持一定的河水屬性，可融入海洋的時間越長，就與河水的差距越大了。”
林牧皺眉，他有點擔心，怕是前麵一種情況，那樣的話等他到了暗域，估計都已滄海桑田了。
不過，很快他便釋然。
他想到黑暗森林還有三萬年不到就會迎來終極永夜。
如果時間過得太久遠，他的生命本源必會感到危機，如今他的生命本源還處於穩定狀態，說明時間並未過得太久。
千年後，林牧開的細胞，達到了三百萬，堪比上位君主。
“之前的感應雖說已經漸漸清晰，但多多少少還有點模糊，現在則是完全清晰，可以確認方向了。”
林牧心潮澎湃。
如今，他已能無比清晰感應到另一滴凡血的方位。
若說以前他隻有五成把握能走出虛無，那麼現在這把握提升到了九成。
時間一晃，到了萬年後。
林牧開的細胞數量，達到了五千萬個，單輪身體力量，便已能比擬大圓滿君主。
這讓林牧有了個大致總結。
一百個細胞，堪比八星。
一千個細胞，堪比尊者。
一萬個細胞，堪比王者。
十萬個細胞，堪比君主。
前麵都能成正比，到了君主之境，就是一個分水嶺。
下位君主，十萬個細胞；中位君主，一百萬個細胞；上位君主，三百萬個細胞；巔峰君主，一千萬個細胞；大圓滿君主，五千萬個細胞。
想要進階老祖，像他現在這樣修行肯定不行。
“不錯不錯，你的蠻功修為，終於達到了大圓滿蠻主之境，現在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能不能成功突變，進階蠻祖，就看你的造化了。”
姬扶風讚賞道。
隨後，姬扶風帶著林牧，來到了先蠻古舟核心區域。
在這裡，林牧看到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池子，裡麵散著恐怖的壓迫力。
“這是？”
林牧動容道。
“這是先蠻之池。”
姬扶風道：“裡麵封藏的，是我蠻族的先蠻古源，第一批蠻族，便是從這先蠻古源裡誕生的。當初為了保住蠻族傳承，大祭司在隕落前將這先蠻古源裝入先蠻古舟內，成為了先蠻古舟的驅動能源，先蠻古舟之名也是由此而來。”
“進去吧，感受先蠻古源的力量，看看能否由此蛻變成祖。”
林牧沒有遲疑，跨入這池子裡。
池子很深，進入池子後，他仿佛掉進一個沒有儘頭的窟窿，直到半個小時後才“噗通”一聲，接觸到了一種粘稠的液體。
這些粘稠液體，沒有任何顏色，比水還要透明，當林牧接觸到它們時，都是通過觸感才確定它們存在，眼睛並不能看到。
“這大概就是先蠻古源了。”
先蠻古源沒有溫度，有點像玄冰仙人的絕對零度，不過在它們核心深處，又有一種神秘波動不斷湧出，讓林牧不至於被凍結。
當這些神秘波動漫過林牧身體，他感覺他的細胞都劇烈震顫起來。
在這震顫中，他的細胞好像都要被撕裂開來。
“開細胞。”
林牧察覺到了危機，知道他必須以最快度開細胞，以此來緩解傷害，否則他會直接被這神秘波動給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