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紫秀站在原地不動。
黑衣青年眼睛裡幾乎噴火。
過了會,他臉上露出嘲諷之色,看著林牧冷聲道:“有種就滾出來,躲在女人背後算什麼本事?”
這種嘲諷的話,哪裡能對林牧造成什麼影響。
以他的性格,原意是將這個黑衣青年直接扔到山下去。
不過,正當他打算這麼做時,神魂卻忽然有所感應,現這事似乎沒那麼簡單。
“可以躲在女人背後,那就是我的本事。”
林牧當即恢複平靜,不急不慢的說道:“倒是你,最好也趕緊找個女人給你擋擋,不然我看你很快就要倒黴了。”
紫秀聽了,俏臉微紅。
“無恥。”
黑衣青年氣的頭都要炸了。
“嶽師弟,這是誰將你氣成這樣了?”
這時,遠處又有一道光芒破空而來。
片刻後,一個男子腳踏飛劍,降落下來。
這個男子的氣息,比之前那黑衣青年強多了。
黑衣青年隻是名兩個紀元道神,但這個男子的修為,赫然已是巔峰道神。
“雲師兄。”
看到這男子,黑衣青年神色倒是很客氣,“這裡有個不知哪來的無恥小子,自稱是秦師姐的朋友,居然還住在初禾山。”
雲師兄?
林牧內心微動,已隱隱猜到一個人。
“嗯?”
這雲師兄目中寒光一閃,盯向林牧,說道:“你說的人,就是他?”
“不錯。”
黑衣青年點頭,“雲師兄,此人很無恥,隻會躲在女人身後,讓我束手無策。”
“原來如此。”
雲師兄目光定格在林牧身上,“在下雲枕,道庭畫聖座下弟子,閣下堂堂一個大男人,躲在女人背後,似乎不太好吧?”
“直接說,你有什麼目的吧。”
林牧眯著眼睛,若有所思。
果然,這個雲師兄,就是雲枕,是導致玄都教主被抓的罪魁禍。
隱約間,林牧對於如何解救玄都教主,已經有了一個大致思路。
“你有什麼目的我不想管,也沒興趣知道,但你這樣一個大男人,住在秦師姐的地方,實在不妥。”
雲枕慢條斯理道:“這樣吧,隻要你搬出這初禾山,我便不與你計較,如何?”
從他的話來聽,似乎他是在嫉妒林牧,要讓林牧搬出初禾山。
但林牧的魂力何其敏銳,瞬間就捕捉到,這不是雲枕的真正目的。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處在林牧的境地,都不可能因為另外一個男人的話就搬出初禾山,那樣實在太沒尊嚴。
而雲枕,似乎就是故意這樣來激怒他。
可是,雲枕不知道的是,他也需要這樣一個機會,來光明正大的與雲枕結怨。
畢竟若是他無緣無故的去對付雲枕,肯定會引人懷疑,現在雲枕送上門來,他豈會錯過。
當即林牧就冷笑一聲:“你便不與我計較?你算哪根蒜,我在初禾山怎麼住那是我的事,輪得到你來計較?”
雲枕眼裡閃過一抹陰森笑意,臉上則故作憤怒:“狂妄之徒,你信不信我隻要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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