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哄笑聲,讓虛落麵龐一陣白,拳頭握得更緊。
虛家,曾是玉棗城裡一個龐然大物。
過去甚至一度有一種說法,玉棗為島,虛家為城,就是說玉棗宗統治的是玉棗島,而這玉棗城,是虛家的天下。
可惜的是,後來虛家最強那位老祖,不知為何得罪了黑暗聖祖,被聖祖擊殺。
虛家的地位,從此一落千丈。
原本,虛家還是有些底蘊的,可知道虛家得罪黑暗聖祖,虛家就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沒過多久,虛家的高手們就死的死,逃的逃。
逃走的那些高手,全部隱姓埋名,不敢透露自己是虛家的人。
“世間有人謗我、辱我、輕我、笑我、欺我、賤我,當如何處治乎?”
這時,一道淡然的聲音響起。
看到虛落,林牧想到了曾經的他。
當年在西川城,他用這句話反擊了葉鳳舞和那些嘲諷他的人,現在他覺得這句話也很適合虛落。
聞言,虛落轉過頭,目光迷茫的看著林牧。
在他的眼睛深處,則有一絲深深的求知,顯然很想知道答案。
林牧笑了笑,說出後半句話:“你且忍他、讓他、避他、耐他、由他、敬他、不要理他,再過幾年,你且看他。
轟隆!
這話一出,虛落身軀猛地一震,整個人如同從噩夢中驚醒,背心冷汗連連。
身為虛家後人,他本就不是庸人,隻是家族的變故對他的打擊太大,這才鑽了牛角尖,很容易被世人的眼光影響,漸漸的連他自己都變得尖酸刻薄。
“麻蛋,這人是誰?”
“太裝了,以為他是道神?”
可虛落對麵那些人就很不爽了。
他們正起勁的嘲諷虛落,對於能打擊到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人,感到快意無比,如今林牧這樣一說,他們就好像是小醜,滿心快感登時化為烏有。
“這位朋友,虛家的渾水太深,這世上沒人能蹚得起,你還是彆和虛落攪和在一起為妙。”
那個趙立臉色一沉,冷冷的警告林牧。
“哪來的小癟三,立即給我滾出這酒樓,彆出現在我麵前。”
在他旁邊一個塌鼻青年更是蠻橫無禮,從旁邊抓起一個酒杯,狠狠摔在林牧的桌子前。
這種事,當然不用林牧去處理。
“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還把自己當人物?”
寧強有些怒了,尤其看向那個塌鼻青年時,臉上更是露出獰笑。
他在林牧麵前都得戰戰兢兢,恭敬侍候,甚至有時候連大氣都不敢喘,這個小屁孩實在放肆,居然敢對著林牧麵摔酒杯,這在他看來,完全無法忍。
“你又是哪根蔥,跑到大爺我麵前裝大頭蒜……”
塌鼻青年很不爽的指著寧強。
話沒說完,他的手指就被寧強抓住。
其他人都一驚,他們居然沒有一個人看清寧強是何時出手的,又是怎麼動的,好像塌鼻青年的手指,本來就在寧強的手中。
“你……你放開我……你可知道我是誰……”
塌鼻青年驚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