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濤,今天是第一次來這,也最後一次來,我來是告訴你,不要癡心妄想,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寧玉兒冷傲的對林牧道。
林牧眉頭微皺。
“小玉……寧姑娘,你誤會了……”
餘村長老臉紅,若隻是他自己丟人也就罷了,反正他這樣的普通人也不在意,可如今丟人丟到外人麵前,他難免尷尬。
“誤會?”
寧玉兒滿臉不屑,“沒有誤會,今天我說的一切,都是我深思熟慮後的決定,而且經過了我父親同意。”
“這位姑娘,你真的誤會了。”
林牧無奈道。
“你們不要在這胡攪蠻纏!”
寧玉兒不耐煩的說道,“你們要是還有點臉皮,就應該懂得怎麼做,當年這樁婚事,本身就是一個錯誤,既然是錯誤,就要改正。”
說完,她還拿出了一張婚約,當著林牧的麵撕拉一聲撕成兩半。
看到這一幕,林牧目光不禁變得冷淡。
退婚什麼的他聽得多了,並不在意,雙方家境相差太大,退婚也很正常。
可是,這寧家未免太狼心狗肺,連恩人的兒子死了都不知道,還在彆人死後上門羞辱,這已經不是沒有教養,而是典型的白眼狼,蛇蠍心腸。
“把你們身上那張婚約也拿出來吧。”
撕完婚約後,寧玉兒冷冷道。
餘村長氣的直哆嗦,都忘了最初說要交還婚約的事。
“不拿出來?”
寧玉兒目光一冷,“很好,我知道你們的想法,不就是要錢嘛,王護衛,拿一張五十萬的黑暗幣的晶卡給他們。”
“是。”
那壯漢掏出一張黑色晶卡,扔到地上,不屑的諷刺道:“五十萬黑暗幣,足夠你們這些窮人花一輩子了。”
林牧實在不願與這些品德底下的小角色打交道,看也不看那晶卡,淡淡道:“滾出去。”
“你說什麼?”
寧玉兒冰冷的盯著他。
“滾出去,從我的視野裡消失。”
林牧神色不變。
“混蛋,我寧玉兒出生至今,還沒有人敢罵我。”
寧玉兒憤怒道:“看在你父親曾對我爹有恩的份上,我不殺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自己掌嘴十下,我便饒你一次。”
“餘村長。”
林牧無視她,轉頭對餘村長道:“就算你兒子已經不在,也不能讓這種女子玷汙你們家的門楣,那婚約還是早點撕了好。”
“餘村長?”
聽到這話,寧玉兒眉頭一挑,終於反應過來:“你叫他餘村長?這麼說,你不是餘濤?”
“哎,寧姑娘,我早說了,你誤會了,他不是我兒子,隻是一個客人,我兒子去年就死了。”
餘村長一歎,語氣也變得無比淡漠。
他覺得林牧說的沒錯,所謂人窮誌不短,他是窮,可也決不能讓這種女人玷汙他餘家的門楣。
當即他取出那個精裝紙袋,沒有交給寧玉兒,而是將燭火點燃,隨後放上去燒了。
“寧姑娘,婚約我已經燒了,你可以走了。”
餘村長冷淡道。
寧玉兒臉色一沉,雖然她的目的達到了,可結果並不是很爽,林牧和餘村長的態度都刺激到了她,仿佛她是被休掉的一樣。
不爽之下,她不能找餘村長這個恩人泄,否則對她寧家的名聲不好,當即她就決定用林牧來泄憤。
“原來你不是寧濤,居然敢罵我?”
她雙目冷酷的盯著林牧,“來人,把他的牙齒都給我敲碎,舌頭割了。”
“小子,我就早看你不爽了。”
那個壯漢獰笑一聲,大步走向林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