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武君主根本不怕林牧,反正林牧也不可能真正放他走,而他對林牧態度強硬,大不了也就是被林牧封印,沒多大區彆。
當即他懶得回答林牧的問題,目光觀察起四周來,過了會皺眉道:“這是什麼地方?青天世界各個地方我差不多都到過,為何從未見過一個這樣的地方?”
“哼。”
林牧眼裡寒光一閃,將誅道劍架在截武君主脖子上,“你確定不說?”
“林牧,彆給我來這套,沒用。”
截武君主不屑道:“你我同為君主,就算我不是你對手,你也殺不死我,現在你拿這樣一把劍來嚇我?”
“是嗎?”
林牧手指用力,誅道劍的劍刃,就切入了截武君主的脖子裡。
截武君主脖子上的皮肉被切開一道傷口,鮮血流了出來。
“你這是故意羞辱我?有意思嗎?”
截武君主冷冷一笑,“大不了我封閉感知,意念遁入寂滅,到時你做什麼我都感知不到……”
話沒說完,他的眼皮就忽然一跳,因為他感知到,正有一股恐怖的怨氣,從那道傷口處深入他體內,使得他和天理的聯係,一點點削弱。
“不可能!”
頃刻間,截武君主的臉色變了。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林牧目光冰冷,“你可以再試著給我嘴硬,看看我能不能殺死你。”
“這是什麼劍?”
截武君主真的怕了。
“鐵袖呢?”
林牧握劍一削,噗地一聲,截武君主的一條手臂,被他斬了下來。
正常情況下,截武君主的傷口很快就會恢複,手臂也會再生,但現在,他的傷口沒有絲毫恢複的跡象,鮮血不停往外湧動。
“停。”
截武君主驚懼大喝,“鐵袖在我體內世界,毫無損,我們有事可以好好談。”
“沒什麼好談的。”
林牧搖搖頭,“你隻有兩個選擇,一是將鐵袖交出來,二是選擇去死。”
“可是,我怎麼知道,一旦我將鐵袖交出來,你會不會立即殺了我。”
截武君主目光閃爍不定。
“我說過,你隻有這兩個選擇,沒有更多的路。”
林牧冷漠道。
“不,我還是信不過你。”
截武君主咬牙道:“鐵袖在我手中,我還有和你談判的基礎,要是將鐵袖交給你,那我真的會變成砧板上的魚肉。”
林牧眉頭一皺,君主的意誌,果然不是尋常修者能比的。
換做其他人,在他這樣的壓迫下,肯定直接屈服了。
即便知道截武君主意誌堅定,林牧仍不可能讓他這樣好過,再次一劍削出,將截武君主的另一隻手也斬斷。
“你可以繼續負隅頑抗,我就這樣不停的斬下去,看看是你身上的肉先沒掉,還是你的意誌先消磨掉。”
林牧語氣無比冷酷。
“你越是這樣,我越覺得你最後不會放過我。”
截武君主同樣堅定得驚人,“你儘管動手吧,我若死了,鐵袖也得死。”
林牧一歎,暗呼可惜。
如果在黑暗森林,他肯定不舍得殺這樣一個君主,必會用真言契約將對方收服。
可是,這裡是青天世界,真言契約無效,他沒有任何手段能確保一個君主的衷心。
至於鐵袖,他也隻能放棄。
鐵袖對他的確重要,但相比而言,截武君主的威脅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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