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他……他……”
星雲門的人,包括宋詡在內,也都大吃一驚。
尤其宋詡,之前他還納悶,寧輕雨怎麼會不惜暴露夜燕身份,來和他見麵,現在終於明白。原來在他眼裡沒什麼關聯的林牧和寧輕雨,竟有這種關係。
“哼。”
杜晚雪和陳小浮這是冷哼一聲,惡狠狠的瞪了瞪林牧的背影。
那青岩上,唐兮兮的目光也冷了幾分,這個小賊,果然不是什麼好人,行事鬼鬼祟祟,現在居然還勾搭有婦之夫,她父親的女人,實在十惡不赦,可恨之極。
“采籬,不要在這血口噴人,真是什麼人眼裡才會看到什麼場景,娘娘與臣子正常見麵,到你眼裡就成了苟合,可見你本質就是個小賤人,你是不是已被燕王臨幸過,所以才這麼賣命的為他顛倒黑白?”
白衣女子對燕王可沒什麼敬畏之色,而且嘴巴厲害得很,當場就將采籬說的麵色一陣青一陣白,踉蹌的倒退。
“沒有規矩的東西。”
燕王冰冷的看了看白衣女子,“寡人與貴妃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婢女插嘴了?”
“老娘就說了,你咬我?”
白衣女子不屑道,“燕王,你連這個女子都喊了出來,可見已打算對娘娘出手,老娘何必還慣著你。實話告訴你,燕王,不,李洪昌,老娘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表麵上看起來一副正人君子,聖賢英明的樣子,實則骨子裡齷齪至極,你敢說宿河慘案與你無關?敢說你沒勾結惡魔?”
“還有一點,我本來都不惜的說你,可既然你要敗壞娘娘名聲,我就不得不說了。世人都以為你是寵溺娘娘,這才對娘娘連連提拔,實際上,你隻不過是為了修行你那邪惡的陰陽大法,看中娘娘的資質,想把娘娘當鼎爐罷了。上一任皇後,就是做了你的鼎爐太久,這才被吸乾陰元而死。”
“什麼?”
“燕王竟如此無恥殘忍?”
聽到白衣女子的話,四周眾人又是一片嘩然。
“你們這些逆賊,用同一個話題汙蔑寡人,真當天下有人會信?”
燕王不愧是君王梟雄,即使被白衣女子當破揭破,也依然麵不改色,同時看向寧輕雨,“原本你犯了錯,我也始終容忍,希望你能回頭,可沒想到,你竟如此歹毒,暗中聯合棋院,想來謀殺親夫,就算蛇蠍,也沒有你惡毒吧?”
“棋院,竟是寧貴妃喊來的?”
在場眾人驚愕不已。
原本他們就奇怪,棋院身為傳承聖地,怎麼會輕易出山,更彆說來對付燕王,可沒想到居然是寧輕雨將棋院請來的。
隻是,寧輕雨一個女子,有何德何能將棋院請動?
寧輕雨皺眉,即使她已儘可能高估燕王,可燕王依然比她想的可怕,她的一係列手段,居然統統被燕王識破。
見寧輕雨不說話,燕王也不著急,望向莊青翟:“莊青翟,你敢說不是寧輕雨請你來的?”
莊青翟身為一代棋院院主,同樣是霸主級的人物,自然不會像尋常人那樣否認什麼,淡淡的看著燕王:“是又如何?”
“哈哈,為了一個女人,不惜破了無量山的萬年規矩,將棋院帶入險境,真不知該說你是小覷天下英雄,還是昏庸糊塗呢?”
燕王嘲諷大笑。
莊青翟沒有解釋,平靜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