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
林牧陷入沉思。
這王誌傑,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個時候出現,什麼意思?
對於王誌傑的大名,他也早有耳聞。
這樣的能人,若說對方不知道周獻的小把戲,可能性微乎其微。
即便對方不知道周獻的把戲,那事後周獻真麵目已被他揭露,還公然對他出手,對方再說不知道,那顯然就說不過。
所以,毫無疑問的是,王誌傑知道這一切,周獻所作所為,是對方默認的。
周獻要算計蘇朦朧,要為難他,王誌傑裝作看不見,現在他打傷了周獻,王誌傑卻出現得這麼及時。
不得不說,這王誌傑真是很有意思。
想到這,林牧不由笑了起來。
本來林牧沉默,沒回答王誌傑的話,就讓王誌傑很不算。
現在對方麵對他的質問,居然還當著他的發笑,王誌傑頓時眼睛一眯,內心已有怒意。
“你笑什麼?
是在表達對我的不滿?”
王誌傑幽冷道。
這話一出,周獻眼睛陡亮。
對王誌傑他還是有所了解的。
很明顯,林牧這態度,是惹怒了王誌傑。
這讓他大為快意。
惹怒王誌傑,這林牧絕對是活膩了。
就算是他周獻,也不敢得罪王誌傑,林牧又算老幾。
看來,不用周家出手,林牧自己就會把自己作死。
“朦朧,你這未婚夫是腦子有問題嗎?”
寧曉曉愕然失笑。
虧得她先前,還為林牧展露的實力而震驚,以為對方是不是有什麼底牌,這才敢有恃無恐,往死裡得罪周獻。
現在看來,這林牧純粹就是無腦莽夫。
得罪周獻還可以說是衝動,得罪王誌傑,那已不能用衝動來解釋,隻能說是腦子有病。
“對你不滿?
不,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並沒有對你不滿。”
林牧道。
這是認慫了?
其他人暗暗嗤笑。
隻不過,林牧未免太天真,以為得罪了王誌傑,認慫就沒事了?
果然,就聽王誌傑道:“沒有對我不滿,那你笑什麼,在我桃園酒莊鬨事,很好笑?
你知道上一個在我桃園酒莊鬨事的人,是什麼下場嗎……”不等他說完,林牧的聲音就將他打斷:“我笑你是個煞筆。”
四周驟然一靜。
真正的落針可聞。
廳內眾人,感覺呼吸都要凝固。
他們聽到了什麼?
林牧說王誌傑是煞筆?
天呐,這簡直就是個瘋子。
周獻更是激動得無與倫比,他敢肯定,林牧死定了!“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王誌傑的臉色,唰的變得無比陰寒,雙目如豺狼鎖定林牧。
這林牧,在他眼裡,其實就是隻螻蟻。
相比之下,周獻明顯更有價值。
這也是為什麼,周獻對林牧出手,他明明知道,卻袖手旁觀,林牧反擊,他則立即出現。
本來他還對林牧有些虧欠,決定事後保林牧一條命。
哪想到這林牧如此不識抬舉。
既然如此,那也休怪他不講情麵。
“煞筆,我沒空在這和你玩什麼裝逼的把戲,給我滾。”
說到最後一字,林牧已是舌綻春雷,暴喝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