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你真以為你贏了?”
謝安石臉龐抽搐,“這隻是一次交手,接下來我若全力出手,你自認為能擋住嗎?”
“我隻知道,現在站在清虛殿內的人是我,像狗樣摔在外麵的人是你。”
林牧淡漠的看著謝安石。
“好,好得很。”
謝安石眼神陰冷冰寒,“這次清虛洞府之行,我本來隻想好好的接受清虛傳承,沒想過要製造殺戮。”
“可是你,先是斷我傳承,又羞辱於我,若不殺你,我謝安石將來還如何立足於這世間。”
“那是你咎由自取。”
林牧不為所動,“我來這清虛殿,本來隻為停留十秒,十秒就夠。”
“但十天前,我多番忍讓,甚至低聲下氣的哀求,你卻因為你那狗屁的高高在上心理,將我當螻蟻驅逐。”
“現在,你也被我趕出清虛殿,滋味如何?”
“哈哈哈。”
謝安石怒極而笑,“林牧,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說著,他朝清虛殿走去:“還有,清虛殿的傳承,也依然會是我的。”
“這次,我不會再有任何大意心理,你很快就會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太玄宗真傳。”
聞言,林牧憐憫的看著他。
然後不再理謝安石,他走到母親沈北溏的雕像前,取出一塊雕像相同的紫玉。
在清虛殿外時,他就已經用天眼絕看過,這殿內的雕像下方,有個凹印。
這凹印,正好和他手中的紫玉吻合。
根據判斷,這凹印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存在,多半就是控製整個清虛殿的樞紐所在。
看到林牧的動作,謝安石眼瞳立即就是一縮,有了不好預感。
當即,他加瘋狂的朝清虛殿衝去,眨眼就到了門口。
可他的動作依然慢了。
此時林牧已將紫玉,放入那凹印中。
刹那間,整個清虛殿,爆出一陣耀目紫光。
隨後,一層薄薄的紫色光罩,就將清虛殿籠罩。
嗡!
清虛殿的大門,也就此關閉。
謝安石剛剛到大門口,就被紫光彈出。
落在地上,他的臉色已陰沉如烏雲,死死盯著緊閉的大門。
“林牧。
兩個字,從他牙縫裡一字一字的擠壓出來。
從進入太玄宗到現在,他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
這次,他對林牧的殺機,已是前所未有。
“給我攻擊這清虛殿。”
在謝安石吩咐下,太玄宗的人,開始攻擊起清虛殿,試圖將這紫光防禦罩打破。
可惜,紫光防禦罩的防禦力太強大,還會反彈攻擊。
攻擊一陣後,太玄宗的人非但沒撼動光罩分毫,還一個個受了不少傷。
“好了,停下吧。”
無奈之下,謝安石隻得讓人停下。
但是對林牧,則更是恨得牙癢癢了。
“林牧此生不殺你,我謝安石誓不為人。”
對謝安石的心聲,林牧是聽不到了。
封閉的大殿內,紫光流轉。
置身其中,林牧感覺自己仿佛被流水環繞,渾身清涼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