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攻擊,果然可怕。”
看到這一幕,許多原本也有意向出手的人,都收住腳步。
“他的魂戒已動用兩次,還剩一次機會,隻要再逼他動用一次魂戒,他就是砧板上的魚肉。”
也有人高呼道。
可是,依然沒人再敢上前。
道理誰都懂,但在場眾人誰也不是傻子,沒人願意去當那個出頭之鳥。
逼迫林牧用掉最後一次魂戒,林牧是會很慘,可是那個出頭之鳥,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
而且,隻會用自己的性命,去為彆人圖做嫁衣。
不管誰出頭,就算林牧沒了反抗力,被林牧的魂戒攻擊後,也非死即傷,再無能力去搶林牧的至寶。
那玄冰宗弟子,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
此時,那玄冰宗弟子,雖然沒死,可胸口已被林牧打爛,沒幾個月也無法複原。
這次清虛洞府爭奪,都和這個玄冰宗弟子無關了。
“走。”
一拳將那玄冰宗弟子打飛,林牧沒有任何停留之意,直接離開。
本來,他還想過提醒下這些人。
但既然這些人要殺他,那麼休怪他不講仁義了。
“算他聰明。”
“留下來,打他注意的人太多,他當然沒那麼傻。”
對林牧的離開,人們想當然的以為是害怕逃走。
事實上,林牧也的確是害怕逃走,不過害怕的對象,並不是他們。
同樣選擇離開的,還有鐵劍道的人。
他們始終認為,林牧就是祖劍,當然不會相信,祖劍會怕一群各大勢力後輩子弟。
由此可見,必是這血池附近,隱藏著什麼危險,讓祖劍都忌憚。
祖劍都忌憚的東西,他們當然也得小心。
所以,鐵劍道的弟子,不假思索的也統統跑了。
鐵劍道之後,是李成。
他不知道林牧為何離開,但林牧離開前,對他做了個“快跑”的口形。
想到林牧種種神奇,而且聽大哥說,連宮中那位貴人,都對林牧另眼相看,他還是決定相信林牧。
鐵劍道和李成的離開,並未引起其他人過多警惕。
畢竟這些人,都已泡過血池,的確沒必要繼續留下。
現在,血池裡還有兩人,太玄宗紅袍青年,和那被林牧打落血池的玄冰宗弟子。
“白光,上來吧,你被那林牧打傷,不適合在血池裡留太久。”
另一個玄冰宗弟子,朝那血池裡的弟子伸出手,要拉後者上來。
他沒看到,有淡淡的黑氣,纏上白光的雙腿,往後者的毛孔裡滲透進去。
此時,白光表麵上,看起來都比較正常,還將手搭在另外那個玄冰宗弟子手上,想借助後者力量脫離血池。
“那是什麼?”
忽然,有人指著白光的下半身驚恐道。
其他人好奇望來,頓時一個個也是麵露駭然。
白光下半身,已完全被詭異的黑氣籠罩,他的雙腿上,還出現了細密的黑色鱗片。
“白光,你怎麼了……”
那個拉著白光的玄冰宗弟子,這時也察覺到,驚駭的說道。
話沒說完,白光猛地抬頭。
他的眼睛漆黑一片,充滿陰森之氣,而且他的眼角部位,也同樣浮現一層淡淡的黑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