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混賬東西,竟敢這樣對太上長老說話。”
“對太上長老無禮,當誅……”
在場眾鐵劍道強者勃然大怒,林媚兒竟敢衝撞祖劍,這比侮辱他們自己,還要讓他們憤怒。
當即,就有不少人想出手將林媚兒擊殺。
“都給本座閉嘴。”
對這些老東西,林牧實在憤怒,立即冷喝道。
話已出口,場麵瞬間安靜。
“好倔強的女娃,不過昔年劍祖和本座,最喜歡的就是征服倔強之徒,越是倔強,越是桀驁,征服起來才越有意思。”
隨後,林牧嘿嘿一笑,如同邪道梟雄,“我決定了,就這個小女娃吧。”
“太上長老果然與眾不同。”
“那是,太上長老何等存在,心胸豈是我等能比的。”
太上長老都決定了,眾鐵劍道長老自然不敢反對,話鋒一轉,訓斥之話全變成了附和。
就這樣,林牧帶著馮廣,還有被馮廣強行押著走的林媚兒,離開了這片駐地。
直到徹底遠離鐵劍道駐地,林牧才歉然道:“媚兒姐。”
林媚兒身軀一震,木然的眼睛裡,流露出一抹光。
“剛才在鐵劍道駐地,我和馮叔不敢露出破綻,隻能暫時瞞著你。”
林牧繼續道,“但我依然是我,不是什麼祖劍。”
頓時,林媚兒眼睛已恢複一些靈動,可依然透著質疑。
“媚兒,林牧說得對,剛才為師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不要怪為師。”
馮廣也連忙道。
越是教導林媚兒,他越現林媚兒劍道天賦高。
平時,他和林媚兒之間,也是他這個師父低聲下氣,林媚兒則像個小公主。
他哪裡敢得罪林媚兒。
“真的?”
林媚兒臉上已浮現血色,但仍難以相信,“我怎麼能確定,這不是你們為了讓我配合,故意編造的謊言?”
她對祖劍的了解,沒馮廣那麼深。
馮廣確信,祖劍不可能,也沒必要欺騙他,林媚兒卻不這麼認為。
“這很簡單,媚兒姐,你隨便問個小時候的問題,我肯定能答出來。”
林牧道,“比如在我五歲時,曾和你搶過糖,還跑到你房間惡作劇,將泥鰍藏到你的被子裡……”
小的時候,在父親林南沒失蹤前,林牧的性格還是很開朗淘氣的。
“住嘴。”
此刻,林媚兒的眸子已完全明亮。
聽林牧將小時候的糗事說出,不由羞惱叱喝。
“媚兒姐,這下你總相信了吧?”
林牧笑著道。
林媚兒的確已相信,眼前這個就是林牧,而不是什麼祖劍。
就算祖劍有林牧記憶,也不可能說的這麼自然。
但她黑瞳深處,還是閃過一抹氣惱和狡黠。
這兩個混蛋,竟敢聯合欺騙她。
想著,她就冷哼道:“哼,我聽說,奪舍之後,奪舍者會接受爐鼎生前記憶,這樣還是不能證明什麼。”
“媚兒姐,你到底要怎樣吧。”
林牧臉上的笑,頓時變成無奈。
馮廣心中也咯噔一下,有種不好預感。
這一年來,他太熟悉這個女徒弟有多頑劣,簡直是個女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