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之前都是在耍我?”
鷹鉤鼻男子聲音裡充滿火氣。
“彆在那自我感覺良好,你算哪根蔥,也配讓我耍?”
林牧儘顯嘲諷道,“兩千金幣,一個都不能少,否則的話,一旦你們出了這扇門,生什麼意外的話,我可就管不著了。”
“哈哈哈。”
鷹鉤鼻男子怒極而笑,“黑袍大師,因為你是煉丹師,我這才敬你,忍你,不代表我真就怕了你。”
“或許你仗著自己是煉丹師,不把我們柳家放在眼裡,可你以為現在的柳家還像以前那樣好對付嗎?”
“不怕告訴你,我們柳家已得到喬家支持,假以時日彆說在西川城,就算在整個天元府,都將有一席之地,豈會怕你一個煉丹師。”
“果然是喬家。”林牧心中寒意湧動,口中愈冷漠,“你大可試著離開。”
“走就走,我還不信你真能奈我何。”
鷹鉤鼻男子臉上充滿不屑,“倒是你們要做好準備,一旦我踏出這扇門,以後風鈴藥閣的生意可就沒那麼好做了。”
林牧沒再說什麼,一雙眼眸如山穀深潭,平靜的看著他。
“走。”
鷹鉤鼻男子並不在意,得意洋洋的揮了揮手,大搖大擺的帶著柳家眾武者離開。
“大師,這些人走是走了,但以後我們恐怕真麻煩了。”
見他們離去,風鈴藥閣眾人非但沒輕鬆,反而變得更憂心忡忡。
“我們風鈴藥閣,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想來就來,想走就的。”
林牧眼角微垂,瞳子裡掠過淡淡黑芒。
靈魂之力,驟然動。
剛踏出藥閣大門的柳家眾武者,前一刻還趾高氣揚,下一刻便頭疼欲裂,一個個抱頭慘叫起來。
“怎麼回事?我的頭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