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你還是這樣,我早就說過,你如果自甘墮落,遲早會自食惡果,誰也拯救不了你。”
葉鳳舞緩步走來,麵色冷漠如霜,看向林牧的眼神,也沒有任何情緒。
“自甘墮落?”
林牧麵露嘲諷,對這種蛇蠍心腸的女子,他也懶得再客氣,“再墮落,我也能一根手指戳死你。”
葉鳳舞的天賦其實也不弱,修為已晉升武徒九階,不比林家的林媚兒差。
但這種實力,在如今的林牧眼裡,已不算什麼,說一根手指戳死,絕非大話。
“你……”葉鳳舞表情一下陰沉下來,想要反駁林牧,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真讓她和林牧獨自戰鬥,她還真沒有那個勇氣。
擊敗林崇雲,而且從馭獸宮的追殺中活下來,這些事跡都證明了林牧的實力很強大。
“真是執迷不悟,有點實力就狂妄自大,不知收斂。”
深吸口氣,葉鳳舞讓自己冷靜下來,寒聲道,“現在你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彆說我,就算你們林家,不同樣把你拋棄了?”
說著,她臉上竟又露出笑容:“林牧,反正你今天已不可能逃走,不如念在我們有過一段交情的份上,你讓我親手殺了你,如何?”
“賤貨。”林牧不再和她說話,兩個字表達了他對葉鳳舞的所有想法。
“林牧,你已無藥可救。”葉鳳舞真是被林牧氣到了,憤怒尖叫道。
可林牧都懶得看他了,目光轉向高蘭月:“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高劍鋒那賤人呢?”
高蘭月揚著下巴,雖然她的修為比林牧低,但看向林牧的目光,充滿俯視的味道。
聞言,她神情冰冷高傲,冷笑道:“我哥正在競爭淩風學院的精英學生名額,可沒空來理會你這種小嘍羅。”
“林牧,我覺得你現在可以考慮跪下來向我求情,那樣我心情一好,說不定會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林牧毫不動怒:“看來你們高家的人很有這方麵的天賦,要不你先當眾給我演示一下?”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看你還能囂張多久。”高蘭月眼角急跳,恨不得將林牧立即撕碎。
“其實我很早就想和你比試一下,看看你我誰更強,可惜一直沒有機會,你實在太能惹事了,不是去得罪人,就是被人追殺,到了今天,你我已經徹底失去一較長短的機會了。”柳天玄也不失時機道。
“機會?要比試,現在就可以動手。”林牧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柳天玄嘴角抽了抽,這林牧還真是令人厭惡,冷聲道:“我可沒興趣和一個將死之人比試,勝了也沒有任何成就感。”
“就是,你這種人好像和天玄哥比試,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柳家一個嫡係小姐嘲諷道。
對於其他人,林牧沒興趣理會,目光再次掃視四周:“人都來了?也好,可以一次性都做個了結。”
“了結?”這時,一個身穿華麗紫色長裙,貴氣逼人的年輕女子,從眾世家子弟後方緩緩走出,冷然道,“你沒有了結的資格,今天你隻能被蹂躪,我會讓你嘗遍世間最極致的痛苦。”
這年輕女子一出現,眾世家子弟都麵露敬畏,連葉鳳舞都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你又是哪位?”林牧挑眉看向她。
兩邊世家子弟紛紛退開,讓出一條道路,年輕女子走在中間,仿佛眾年輕武者的女皇。
她的麵容,也美得令人眩暈,隻是她看向林牧的目光,卻冷冽之極,透著不加掩飾的刻骨恨意。
“林牧,你記住我的名字,喬玉嬌。”年輕女子森冷道,“你知不知道,我弟弟喬玉石,是我們喬家的珍玉,平時我們每個人,都把他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即便他犯再多錯誤,我都不舍得讓他受一絲懲罰,而你,居然殺了他!”
“我殺了他?沒有證據的話,還是彆亂說。”林牧絲毫不懼她,“不過雖然我不知道誰殺了你弟弟,但通過你的話,我也知道他為什麼會死。正是你們的過分溺愛,才讓他肆無忌憚,作惡多端,最終遭了報應。”
“可笑,該殺,就憑你這句話,就足以讓你碎屍萬段。”喬玉嬌憤怒不已,胸膛起伏不定,“我喬家之人,生來是天驕,就算犯了錯,也該彆人去死,沒有人有資格讓我喬家人受罰。”
“原來你們喬家如此霸道,怪不得連這種下作的手段都能用出來。”林牧眼神寒意閃動。
“你這種低劣的賤民,也配對指責喬家?”喬玉嬌麵色陰沉,“若非看你林家此次配合的不錯,我定要將你的家族也給滅了。”
林府內。
“這孽畜,真是怎麼都不安分,到了這地步,還去激怒喬小姐。”四長老恨然道。
“他自己死不要緊,還險些連累整個林家。”二長老也厭惡起林牧,剛才喬玉嬌的話,真是讓他心頭麻,這次林家還真是走在懸崖邊,還好選擇明智,不然真要被拖累。
“父親,二叔,真的沒有辦法了嗎?”林媚兒麵露不忍,哀求的看著兩人。
林媚兒的父親正是大長老,也是林正和林南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