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看了這兩人一眼,其實就是在誅殺他們。
他何等人物,豈會容忍他人隨意冒犯。
冒犯者,抹殺。
而抹殺這種螻蟻,隻需一眼。
很快,林牧來到一座古樸的庭院前。
這庭院,是白夜的。
他出門就是要看看這位妻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你來這做什麼?”
門口,林牧正要進去,卻被一個女婢攔住。
這女婢看向林牧的眼神,趾高氣揚,分明沒有半點把他當主人的樣子。
林牧越發覺得,裡麵那個白夜有問題。
如果是真的夜千澈,不可能任由下人這樣對待他。
當然,他也不能肯定。
畢竟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白夜知道之前那個林牧是假的。
但這也說不定,真的夜千澈,若知道“林牧”是假的,不可能容許對方存在,必定早就親自出手誅殺。
林牧淡淡的看著這女婢:“我做什麼,與你何乾?”
一聽這話,女婢大為惱火,斥喝道:“外人把你當白家女婿,但在我麵前,你還是少在這狐假虎威。小姐隻不過是看你可憐,才給你一個夫婿身份,免得你被人殺死,這一切都改變不了,你就是個廢物的事實,懂嗎?”
“你一個女婢,就是這樣對我這個主人說話?”
林牧眼神幽深。
“住口,你也配當我的主人?”
女婢怒喝,“現在馬上給我離開這,裡麵是小姐的居處,不是你能來的地方。當寄生蟲,就該守好自己本分,不要拎不清自己的身份。”
“給你一個機會,跪下賠罪,我可以饒你一死。”
林牧語氣冰冷無情。
“哈哈哈,可笑自己,就憑這廢物,還給我機會,饒我一死?”
女婢大聲嘲笑。
然而,她的笑聲很快就戛然而止。
她的視線,不經意觸及林牧的雙眼。
頃刻間,她感覺林牧的雙眼,好像成了兩個深淵黑洞。
腦海劇烈一震,她的意識就被這黑洞牽扯,沉淪到無儘黑暗之中。
四周其他人就看到,女婢臉上忽然露出強烈恐懼。
然後,女婢的眼睛就流血,砰的栽倒在地。
她的肉身還是活著的,可是靈魂氣息,已完全寂滅,如同一具空殼。
本來還有一些其他人要來阻止林牧,見狀都嚇得臉色發白,雙腳仿佛被定住,無法再移動分毫。
林牧完全沒在意這些人,閒庭信步的走入白夜獨院。
沒過多久,林牧來到一條河流邊。
河流已結冰,空氣中充滿驚人的寒氣。
在這河流旁邊,有個竹樓,裡麵正坐著一個白衣女子。
她閉著眼,似乎在冥想打坐。
此刻,她周圍的一切,都顯得無比安靜。
似乎天地萬物,都隻是為了襯托她而生,她就是這世間,最耀眼,最美麗的存在。
望著這白衣女子,林牧眼神複雜。
從五官上看,這女子的確就是夜千澈。
然而,她的氣質與夜千澈,卻截然不同。
夜千澈雖然也冷傲,但內心是火熱的,情感非常細微。
這白衣女子,卻是真正的冷漠,似乎已看破一切,不屬於這個世間。
不僅如此,她體內蘊藏著極為恐怖的力量。
這力量,即便如今的林牧,都不敢小覷,甚至有種心驚之感。
“準序列強者。”
林牧心頭大為震動。
這“夜千澈”,分明是一名準序列強者。
對方身上那種古老出塵的感覺,與符祖極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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