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風南芷大驚猛然轉過身,望向陳洛,「你······你做什麼?」
「不聽夫君的話,當受家法!」
話音落下,陳洛身形一個變換,又出現在風南芷身後。
「啪!」
「陳洛,你住手!」
「知錯了嗎?」
「啪!」
「陳洛,你放肆!」
「敢說夫君放肆?」
「啪!」
「陳洛······你彆欺人太甚!」
「風南芷,你敢咬我!」
「啪!」
「我······你彆打了!」
「知道錯了沒有?」
「我······我······」
「啪!」
「我錯了!」
「說夫君我錯了!」
「我······我······」
「啪!」
「夫······夫君,我錯了!」
「啪!」
「聲音太小,我聽不見!」
「夫君我錯了!」
望著風南芷那又羞又臊又嬌又憤的麵容,陳洛也是心中一軟,張開雙手,將風南芷擁入懷中。
「好了,這事翻篇了。」「辛苦你了。」
聽到陳洛的溫言細語,風南芷突然覺得心頭湧出巨大的委屈,但又舍不得掙脫這溫暖的懷抱,隻能偎在陳洛的肩頭,用鼻音「嗯」了一聲,然後鼻子一酸,那心中的壓力陡然放鬆下來,頓時一顆顆淚珠滴下,打濕了陳洛的肩膀。
陳洛抱著風南芷,也是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果然,對付傲嬌,唯有霸道。
師姐誠不欺我!
竹林外,小嗷嗚打了個哈欠,醒了過來。突然像是感應到什麼一樣,目光望向竹林的方向,小胳膊揮舞著,咯咯直笑。
......
一連三日。
陳洛都停留在朝雲星辰之中。
風飛飛三日前就離開了星辰,為風南芷回歸而打點前站,而這三日,這朝雲星辰中隻有陳洛、風南芷與小嗷鳴這一家三口。
此時,陳洛正在逗弄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自己唱一句,小嗷鳴就跟著哼一句。
「今日痛飲慶功酒······」
「壯誌未酬誓不休···...」「嗷嗚」
「來日方長顯身手·····.」「嗷······嗷嗚······嗚······」
「甘撒熱血」「嗷嗚」
「譜春秋······哦哦哦哦哦······」「嗷嗚······嗚嗚嗚嗚·····..」
坐在一旁梳妝的風南芷撇過頭,看向陳洛,嬌嗔道:「你都教孩子些什麼?」「嗯?這是我新寫的小曲,叫做《智取威虎山》,怎麼樣?」
「你······不許發出去!」風南芷聞言又是臉上一紅。這個冤家,怎麼什麼都說。
昨日夜裡明明是說給自己講個故事,可是才說
道什麼「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就非要演示一下怎麼「蓋」,怎麼「鎮」······
哼,男人!
等她轉身繼續收拾自己妝容的時候,又聽到身後傳來閨女那銀鈴一般的笑聲,她忍不住,又轉過身,就看到陳洛正在不斷施展著血身變逗著小嗷嗚。
「這是······麒麟!」
「這是······金烏!」
「這是······蒼龍!」
風南芷搖了搖頭。
算了,全天下能用血身變和孩子玩變臉遊戲的,恐怕隻有自己的夫君了。不行,閨女以後自己得好好管教,不然就要讓他們給寵壞了。
......
「收拾好了,我們走吧!」半晌,風南芷站起身,對著陳洛說道。今日,是他們立刻朝雲星辰,返回南荒的日子。
雖然風南芷很想就這樣和陳洛與孩子一直待著,但是她心中還是放不下虎族,而且陳洛也不是清閒之人。無論是大玄還是南荒,定然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處理。
而她,也要重新擔起虎族這副責任。
有了三日的溫存,對於風南芷來說,已經足夠了。
在這三日裡,陳洛和風南芷都有一個默契,那就是不去討論翼虎一脈的事情。畢竟,這是已經定下的結果。
聽到風南芷的話,陳洛點了點頭,一彎腰,將小嗷嗚抱在懷裡,說道:「走吧!
他看向懷裡粉粉嫩嫩的小嗷嗚,勾了勾她的鼻子:「走,爹爹帶我家囡囡洗劫去
小嗷嗚眼中也是神采飛揚,捏著小拳頭,附和道:「嗷嗚!」「來,給爹爹一個萌死人的笑容。」
「嗷~嗚~」
「嗯,不錯!夠糊弄那幫老家夥了!」
「嗷嗚!」
看著和陳洛一唱一和的女兒,風南芷又是一陣頭疼。
孩子明明連話都不會說,還不懂事啊,怎麼和他爹溝通地這麼好?自己這個娘親真的就是個擺設唄!
「哼!」風南芷冷哼了一聲,朝外走去。
陳洛對著小嗷嗚使了使眼色:「你娘親吃醋了。」
小嗷嗚嘟了嘟嘴,輕輕歎了一口氣。
「嗷嗚······」
「你們走不走啊!」屋外傳來風南芷的叫喊聲。
「來了來了!」陳洛連忙腳下生風,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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