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你不在你的錢坊裡忙活生意跑我這裡來乾什麼?”
“.你殺的?!”周忠浩愣了好一會兒,想問清楚,可想了想最後道:“走,你現在跟我去見城主。到時候你再說清楚。”
“座刀閉關了,陳爺在護法,你等沒有十萬火急之事不要輕易攪擾。明白嗎?”
刀館的人什麼時候不避諱直接單獨來找城主府搭關係了?這本身就不正常。
而且城主府這一關白浪是怎麼都不可能繞得開的。所以白浪賭了一把,如今看來是賭對了。
周忠浩的反應讓白浪心裡本來還有點忐忑的擔憂給平複掉了。因為白浪看到周忠浩在一開始以為唐延和陳誌雲的是玉中州府來人做的的時候是怒氣上湧的。可在得知並非如此,殺人者是他白浪之後,怒氣反而不見了。
而白浪也不是要一直瞞著,他隻需要先把時間拖個一天甚至半天就夠了。
在一座花間涼亭裡不見到了永川城城主馮明遠。
同時白浪也不得不說他敢這麼直截了當的衝到城主府來還是借了之前唐延給他的那個說法,也就是關於刀館是城主府“夜壺”的說法。
從麻繩巷出來,巷外守著的兩名隨從連忙跟了上來。
“大事?哪種大事?”周忠浩笑容不變,在他看來白浪估計隻是在說產業園區的事情?又或者又有彆的想法想要直接麵見城主,而不再假手他人?
白浪壓低聲音道:“陳誌雲死了。”
一來是白浪的腦瓜子夠活泛,總能整出些新花樣來,而且還能用得上。
最後一點,那就是此時的刀館裡應該很多麻煩,而白浪在這個時候露出自己是煉氣士的身份,這不得不讓習慣算計入微的周忠浩多做想法。包括這次白浪來找他也讓周忠浩似乎嗅到了一股非比尋常的味道。
白浪應是,老老實實的站在花園門口。等了沒一會兒,花園裡出來一名侍女,領著白浪進去。
“陳誌雲是唐延殺的。唐延是我殺的。”
二來就是白浪的來曆詭譎,明明看起來、查起來全都穩穩當當不存在任何的缺失,就一個土生土長的永川人,且與煉氣士不該有任何的牽扯。可白浪偏偏又是煉氣士,並且會一門極強的遮掩斂息的手段。即便此時麵對麵,周忠浩也沒法感覺出白浪作為煉氣士的絲毫痕跡。
可見周忠浩氣的不是唐延和陳誌雲的死,而是氣的玉中州府的不講信用。隻要跟玉中州府不相乾的話,似乎也就沒什麼值得周忠浩生氣的點了。如此反應也算符合白浪來之前的預期。
跟著周忠浩一路在城主府裡穿行,最後到了一間花園外。
周忠浩笑眯眯的讓白浪坐下。他也好奇白浪怎麼會突然來找他。說實話,對於眼前這個刀館的小子,周忠浩是充滿興趣的。
“白浪,撤掉你的遮掩手段,我看看你現在什麼修為可以殺了唐延。”
白浪的禮才行了一半,聽到馮明遠的這句話立馬心裡一懵。抬起頭來張了張嘴,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馮明遠皺起了眉頭,道:“怎麼?不願意?還是說你連修為具體幾何都見不得人?”
白浪隻能再次一禮,然後苦著臉道:“大人,白浪豈有那種膽子?隻是我也不曉得如何放開遮掩。甚至那根本就不是我的手段。”
說什麼?把屬性麵板的事說出來?估計給這個世界的人解釋什麼是屬性麵板都能燒壞掉白浪的腦細胞。所以,白浪兩手一攤,他確實是不曉得怎麼放開遮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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