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不會是個死門吧?”有人提出疑問。死門是防範盜墓賊的一種手段,墓主人會建造很多根本打不開的門來混淆視聽。
然而,朱慶陽卻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死門!”
說著,朱慶陽拽下了溫文彬的一根頭發,放在石門的縫隙處。
果然,裡麵有氣流湧出。
朱教授立刻指揮考古隊員對現場進行詳細的勘探,並采集了周圍的土壤樣本。
一切準備就緒後,朱教授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樣一來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回去之後對這些土壤進行化驗,分析一下石門的組成部分。通過這一點,我們就能基本斷定這座古墓的年代,看看與我們的猜測是否一致。之後隻要山路暢通,設備能夠運上來,我們就能開啟石門,進入墓中查看。”
然而,朱慶陽卻有些鄙夷地說:
“如果速度都像你們這麼慢的話,我們估計任務早就失敗了。
不就是開個墓門嗎?至於這麼麻煩?”
一名考古隊隊員聞言有些不服氣了:
“你什麼意思?一個盜墓賊也敢在這裡口出狂言!這石門沒有任何的機關口,不調來設備誰也打不開!我們是考古隊,需要嚴謹的態度!”
這名考古隊隊員的字裡行間都透露著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態度。
雖然朱慶陽展示的子母洞手段很高明,但盜墓的和考古的從來都是不共戴天,自然也有人互相瞧不起。
許浩見狀立刻幫朱慶陽說話:“你小子怎麼和三爺說話呢?三爺那是盜墓賊嗎?那是部隊精英,好比三國時期曹操手下的摸金校尉!得豎大拇指。”
說著,許浩嘿笑著衝朱慶陽豎了豎大拇指:“三爺,咱倆是不打不相識,我挺你!”
也有考古隊員拉了一下剛才說話的小同誌,沉聲道:“少說兩句吧!狗爺是軍人,不是盜墓賊。”
英子也跟著說道:“沒錯,不要亂說,他是788勘探隊的隊員,什麼盜墓賊?”
大部分考古同誌其實並不迂腐,對於盜墓賊與否看得並不重。
畢竟先入為主的觀念讓他們認為朱慶陽首先是一位軍人。
而且剛才都被朱慶陽施展的本領給折服,所以現在對他有成見的隊員並不多。
朱慶陽對此卻並不在意,他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白樺說道:
“麒麟小哥,有人質疑咱的水平了,這能忍嗎?”
白樺沒有說話,隻是伸出了修長的雙指在石牆上輕輕地摸索了起來。
當看到白樺這異於常人的修長雙指時,所有人的眼中都閃過了幾分驚愕。
“這手指頭……嗯,真長!”
“好奇特的手指。”
尤其是那幾個女隊員,下意識地移開了視線,但又時不時地偷看兩眼。
朱教授的人顯然很不理解白樺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麼摸索著能有什麼作用?
可這個想法才剛剛出現在他們的腦海中,就見白樺突然手腕一抖,手指發力。
刹那間堅硬的石牆就好像是塊豆腐一樣被他的雙指貫穿。
就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嚇了一跳,甚至英子還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顯然誰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會發生——白樺的雙指竟然就這麼插入了石門中。
慢慢地白樺收回了手,此時在他的手中竟然還夾著一塊石頭。
“哢!”
還未從這份震驚中回過神來,所有人都聽到了石門處傳來了一聲巨響。
緊接著原本毫無動靜的石門此時竟然一分為二緩緩地向一邊打開了。
眼前這一幕發生的實在太快,從毫無辦法到石門開啟不過是瞬息間的事情。
朱教授已經處理不了眼前這一係列的情況了他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
考古的確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可卻不知為何在788的手中,這麼嚴肅的一件事情似乎變得更加輕鬆了。
在不借助任何工具的情況下,僅憑著一隻手,準確的說是兩根手指,居然輕易摸到了機關,然後雙指探穴,就這般打開了眼前的石門?
這件事情讓朱教授半天都回不過神來,看著緩緩開啟的石門,他甚至忘記了上前查看。
其他的隊員們也麵麵相覷,許浩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似乎是覺得自己眼前看到的不是真的,他還輕輕地掐了掐自己,直到痛感傳來才意識到這不是幻覺。
阿靜看向白樺的眼神裡,也多了幾分好奇。畢竟這樣的能力,當世罕見。
朱慶陽得意地拍了拍白樺的肩膀:
“我就說吧,我們有移動的萬能鑰匙,就沒有打不開的古墓。”
張小嫻其實在昆侖的時候就見識過白樺那與眾不同的手指,但那時候並未親眼見他施展神威,所以此刻見到他輕易打開石門,依然感到震驚不已。
“同誌,你這手指和你的腳印一樣,都太利害了!”英子在一旁驚歎道。
“這可是發丘指,又名黃金指,不是一般人能練成的,厲害吧?”
朱慶陽見白樺沉默寡言,便幫他吹噓了兩句,頓時引來一群年輕考古隊員的連連讚歎。
“行了狗爺,咱們抓緊時間。”韓風的聲音適時響起。
他看著眼前黑漆漆的古墓,朱慶陽則從百寶箱裡拿出了幾個高強手電筒,將古墓照得亮如白晝。
眾人還沒來得及仔細查看古墓內的情形,就發現門口處立著一塊石碑。
石碑上用小纂字體撰寫著文字,短暫地將考古隊員們從震驚中拉回現實。
朱教授推了推眼鏡,正欲上前查看這些文字,卻被朱慶陽搶先一步。
他走到石碑前,看了看之後緩緩說道:
“這上麵記載著有關郡縣製的任免、國家法律的條例以及嚴格的懲罰製度。一共有447個字,把秦朝時期的文化完全展現在了我們眼前。”
朱教授詫異地看了朱慶陽一眼,顯然沒想到這個出身土夫子的人居然專業知識如此過硬。
朱慶陽並沒有回答朱教授的疑問,而是走到了石碑的側麵,看到上麵還有一行字:“聞太古有號毋諡,中古有號,死而以行為謐。如此,則子議父,臣議君也,甚無謂,朕弗取焉。自今已來,除諡法。二世三世至於萬世,傳之無窮。”
他清楚地讀出了石碑側麵的這行字,顯然也是對朱教授的疑惑做出了回應。
他不但認得這些古字,甚至能毫無壓力地將其一一翻譯出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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