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員們甚至覺得,如果他擔任勘探二隊的隊長,應該會非常出色。一是因為他指揮和交流都沒問題,二是因為他頗具將官的氣質,再者,作為血脈武者,他的戰力通常都很強。
隨後,在白樺的幫助下,隊員們終於與白文正達成了共識。韓風決定不再久留,立即帶著兩位新隊員返回昆侖山警備區。
當他們一行人離開軍區大院時,看門的老大爺疑惑地戴上老花鏡,從窗戶探出頭來:“你們見到那個白文正了嗎?”
詢問之際,老大爺才注意到隊伍中竟然多了一個陌生的年輕麵孔:“哎,這人是誰呀?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他吧?”
朱慶陽聞言,連忙擺手:“大爺,謝謝啊,我們沒見到白文正,他還真和您說的那樣,挺奇怪的。還有,這人是跟我們一起來的,您記錯了。”
說著,隊員們紛紛上了鐵門外的軍車,駛離了此地。
看門的大爺疑惑地走出來,看著遠去的軍車,撓了撓頭:“當時來的時候有這個人嗎?難道真是我記錯了?哎,我這個腦子。”
老大爺一邊嘀咕著,一邊慢悠悠地回到了屋子裡。
此時,韓風駕駛著軍車朝SX省軍區趕去,他們仍然需要通過那裡乘坐直升機返回昆侖山警備區。
坐在車上,隊員們都對白文正充滿了好奇。相比阿靜,白文正的身上肯定隱藏著更多的故事。
“張……”朱慶陽張了張嘴,然後有些茫然地說道,“這一時之間,我還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好。從年齡上看,你跟我爺爺歲數都差不多了,現在咱們又是隊友,我該怎麼叫你呢?”
白文正看著窗外,不溫不火地說道:“就叫我白文正吧。”
“彆了,這樣太生分。”朱慶陽熱情地提議道,“要不這樣,我們平時都叫白樺的代號白樺。要不,你的代號就叫窮奇吧?”
白文正依然沒有什麼情緒波動,隻是轉頭看了朱慶陽一眼,然後糾正道:“在民國時,我曾在長沙一帶率領民兵抗日,有人稱我為張佛爺。”
朱慶陽當即一拍手:“哎呦,那可真是巧了!我就是長沙土生土長的人,我爺爺當年還參過軍,打過鬼子呢,說不準你和我爺爺還認識。真是緣分啊,你這老兵都和我成戰友了。那我們就稱你代號為張佛爺吧!怎麼樣?”
朱慶陽說著看向大家,見其他人一臉無語的表情,頓時高興地說:“行,看來都沒意見,那就這麼定了。白爺,看牆上照片,你參加的是哪個抗日戰役啊?”
當提到“抗日戰役”這四個字時,白文正的眼中突然閃過一抹陰霾。同時,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一股陰冷的力量。
朱鶯鶯立刻隱晦地碰了碰朱慶陽,朱慶陽也頓時意識到,白文正似乎對此事不願多談。
於是,朱慶陽立刻轉移了話題,幾人都心照不宣地聊起了其他事情。
很快,他們回到了SX省軍區。韓風幾人並沒有久留,在沈立權的安排下,登上了直升機,啟程返回昆侖山警備區。
沈立權連與韓風等人寒暄幾句的時間都沒有,心中的疑惑與好奇自然也就沒能得到解答。
但韓風等人確實歸心似箭,他們一直牢記著趙啟的承諾,回去後便會指導他們入品。
這是一件大事,因此誰也不想在路上過多耽擱。
當直升機緩緩降落在昆侖山警備區的停機坪上時,隊員們迫不及待地搶著下了飛機,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背著手站立的趙啟。
此時,陳天正站在趙啟的身邊。
這幾天下來,陳天幾乎成了趙啟的跟班,除了吃飯睡覺,幾乎天天纏著趙啟問東問西。
趙啟對陳天倒是頗有耐心,總是耐心回答他的問題。
有時候餘開建甚至都看不下去了,教訓陳天不要總是纏著趙啟。
但陳天卻理直氣壯地說:“遇到高人不容易,不向高人請教就是罪過!”
看到隊員們紛紛從飛機上下來,陳天有些驚訝地說:“首長,他們回來的時間竟然和您說的分毫不差。您這掐算之術,到底達到了多高的境界?”
趙啟隻是平靜地笑了笑,說:“不多,也就剛剛好夠用罷了。”
說話間,韓風等人已經來到趙啟麵前,紛紛敬禮。
白文正和阿靜則站在一旁,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首長,我們成功完成了任務,也帶回了您要的人選。”韓風彙報道。
趙啟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走到白文正和阿靜麵前,說:“二位,唐突地把你們請來,有些冒昧了。”
阿靜連忙搖頭,看向趙啟的目光明亮。她原本以為趙啟作為首長,應該是一位中年人。
但此刻她才發現,趙啟竟然如此年輕,而且身上自帶一股久居上位的威嚴,讓阿靜心中更加敬畏。
“趙團長好,一直聽說您的大名,卻一直沒機會見到您。今天能夠加入788勘探隊,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阿靜熱情地說。
相比阿靜的熱情,白文正就顯得平靜多了。他看向趙啟的眼神裡,更多的是好奇和探索。
“趙團長,能夠組建一支超凡脫俗的隊伍,確實令人驚訝。我很榮幸能夠加入。”白文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