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怎麼會有軍車來這裡?那車上拉的是什麼啊?”一位警員好奇地問道,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任國然也是一頭霧水,他沉默不語,徑直朝軍車走去。隨著軍車門緩緩打開,餘開建政委率先走下車來,身後跟著一隊警衛員。
“任國然廳長對吧?我是昆侖軍區的政委餘開建,奉趙啟司令之命,特來送上一件物品。”餘開建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莊重。
任國然聞言,心中一驚,但麵上仍保持著鎮定,他向餘開建敬了個禮,疑惑地問道:“王政委您好,這事兒怎麼這麼突然?我事先並未收到任何消息,會不會是送錯地方了?”
餘開建笑著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深意:“不,任廳長,趙啟司令說了,這件物品我必須親自交到你手中,才算完成任務。所以你就彆多想了,這東西就是首長專門送來給你的。”
任國然心中的疑惑更甚,他不明白昆侖軍區為何會突然送東西到這裡來,更不清楚這背後的深意。然而,在餘開建的示意下,他緩緩走到軍車旁,隻見餘開建一把掀開黑布,一塊石碑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刹那間,整個工地都安靜了下來,工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好奇地朝這邊張望。任國然仿佛看到了一道金光在石碑上閃過,但再定睛一看,那光芒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疑惑地走到石碑前,仔細打量起來。這塊石碑半人多高,上麵刻著“泰山石敢當”五個大字。他轉頭看向餘開建,不解地問道:“王政委,這是什麼意思?這塊石碑送來有何用處?”
餘開建指了指身後的大渡河,神色嚴肅地說道:“這地方看似平靜,實則暗藏危機。單純的建造一座英雄紀念塔,並不足以鎮壓此地的鬼兵。隻有這塊石碑,才能鎮壓四方邪氣,保此地太平。”
接著,他又特彆強調了石碑的擺放方向:“趙啟司令還說了,這塊石碑一定要麵向西南角,千萬不能有任何偏差。”
說完,餘開建整理了一下軍服,準備離開。他拍了拍任國然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石碑送到這,我也就算是完成任務了。接下來怎麼做,就看任廳長的了。不過我的建議是,趙啟司令的話千萬不能不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隨著軍車的遠去,任國然緊鎖著眉頭,凝視著這塊神秘的石碑。四周的工人們也圍了上來,紛紛議論起來。
“這東西是乾嘛用的?軍方乾嘛大老遠地把它送來給我們?”
“泰山石在民間不是用來鎮宅驅鬼的嗎?難道這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彆亂說,這種事情很敏感,小心惹禍上身。”
任國然聽著工人們的議論,心中更加疑惑。他回想起之前在英雄陵園內的種種奇怪現象,那些隊員們的真情流露似乎並不簡單。他隱隱覺得,這一切或許都與這塊石碑有關。
就在那一刻,任國然的心態發生了轉變。
“既然軍方如此鄭重其事地送來了,我們若是輕易運走,豈不是駁了軍方的麵子?索性就按照軍方的意思來,我倒要親眼看看,這塊石碑究竟有何玄機。”
雖然任國然表麵上答應了軍方的要求,但內心深處並未完全認同軍方的觀點。相反,他對788勘探隊充滿了深深的疑慮,決心要揭開他們背後的秘密。
英雄陵園的案件雖然已經告一段落,但省廳內部對此仍充滿疑惑,關於788勘探隊的討論也層出不窮。大家對這支隊伍既好奇又質疑,想要一探究竟。
接到任國然的命令後,施工人員立即行動起來,在瀘定橋麵向西南角的地方開始挖掘地基,準備將石碑埋入其中。
起初一切順利,並未出現任何異常。然而,當施工人員用麻繩穿過石碑底部,準備將其拖入地基時,怪事卻突然發生了。
眾人眼前的坑洞內,四周的土壁上竟然滲出了鮮血,而且越流越多,漸漸地在土坑裡彙聚成了血水。更令人震驚的是,這血水仿佛被高溫灼燒一般,不斷地沸騰著,冒出一個又一個令人毛骨竦然的血泡。
這一幕嚇得所有人紛紛後退,驚恐地注視著這個詭異的土坑。任國然聞訊趕來,也被眼前的景象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雖然不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不由自主地聯想到788勘探隊,心中暗自揣測這是否與他們有關。
看著那塊石碑,任國然咬了咬牙,毅然下達了命令:“彆管這些怪象,趕緊把石碑放進去!”
施工人員們雖然心中忐忑不安,但誰也不敢違抗任國然的命令。他們相互對視一眼,暗暗鼓足勇氣,開始行動。
然而,由於石碑送來的突然,政府方麵並未提前做好準備,也沒有起吊機等大型施工工具可用。這塊看似半人多高的石碑,實際上卻異常沉重。
四條麻繩穿過石碑底部,幾名施工人員扛在肩上,咬緊牙關試圖移動它。然而,他們使出了渾身解數,石碑卻紋絲不動。
這些施工人員都是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他們安置過的石碑數不勝數。通常情況下,這種半人多高的石碑重量他們心裡都有數。但這一次,他們卻感到異常吃力,仿佛這塊石碑比市麵上所見到的要重得多。
無論施工人員如何努力,石碑就是紋絲不動。
與此同時,那灘血水越來越濃,即將蔓延到地麵上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讓人避之不及。
這一連串的怪事讓任國然心裡越發沒底。他疑惑地打量著眼前的石碑和那灘血水,無法用任何合理的方式來解釋這些現象。
然而,此刻所有人都在等待他主持大局。因此,任國然隻能將內心的震驚深藏不露,表現得鎮定自若。
看著施工人員們竭儘全力也無法搬運石碑的困境,任國然不禁歎了口氣:“這昆侖軍區真是的,如果想讓我們立這塊石碑,為何偏偏選了這麼重的一個大家夥?這不是給我們出了個難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