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邊,是不是也遇到了類似的情況?”
朱瑩瑩和阿靜神情肅穆地點了點頭。相比朱慶陽和潘子,她們的調查過程要艱難得多。
抵達三清山後,她們立即對周邊環境進行了詳儘的調查,以尋找三清派的具體位置。
與其他門派不同,三清派並未在門派外設立陣法保護。但這並非因為缺乏防範,而是三清派本就坐落在三清山陡峭的岩壁之上,山路蜿蜒曲折,易守難攻。
儘管沒有陣法保護,朱瑩瑩和阿靜還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三清派的位置。
然而,當她們接近三清派時,卻發現那裡已經戒備森嚴,仿佛早已預料到她們的到來。
這讓朱瑩瑩和阿靜感到有些不安,她們並不知道,三清派掌門其實並不知曉她們的到來。
之所以加強防守,是因為掌門之前與崆峒派掌門會麵後,擔心崆峒派的遭遇會在三清派重演。
由於地理環境陌生,朱瑩瑩和阿靜很快被看守的弟子發現,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但她們深知此次前來的目的,並未戀戰,而是邊打邊退,尋找深入門派重地的機會。
誤打誤撞間,她們竟然闖入了三清派的秘境,隻見一條藍色的水龍在碧潭中歡快地飛舞。
令她們沒想到的是,這條水龍脈在看到她們後,竟然立刻發出龍吟,引來了眾多弟子。
朱瑩瑩和阿靜來不及反應,隻能迅速撤離。因為她們感知到,雖然三清派弟子的境界不高,但門派中卻有小乘仙的氣息浮動。
這讓她們心生忌憚,不知三清派還藏著什麼底蘊,隻能匆匆撤離。
原本以為自己會是回來最快的小組,卻沒想到遇到了朱慶陽和潘子,因此二人頗感驚訝。
“看來這件事確實不簡單,三清山的龍脈和我們調查的茅山龍脈一樣,都隱藏在門派的秘境之中。”
朱慶陽沉思片刻後說道:
“由此可以推斷,其他調查隊伍的發現估計也和我們相差無幾。
接連幾座名山中的龍脈消失,肯定與這些門派脫不了乾係!”
朱瑩瑩聞言,點頭表示讚同:
“確實如此……
不過有一點我一直想不通,我們在三清派秘境內看到的龍脈,並沒有受到任何挾製。
反而看起來龍脈自己也很享受那裡的環境,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這些龍脈,並非我們之前所想象的那樣?”
對於這個疑點,朱慶陽和潘子也無法給出答案,因為他們同樣感到困惑。
“你們都在啊……”
就在這時,白文正與陳天乘坐的軍車停在了軍區門口。
二人顯得疲憊不堪,顯然經曆了一番激戰……
“你們這是怎麼了?看起來精神不佳啊。”
朱慶陽看著二人,疑惑地問道。
陳天苦笑一聲,擺了擺手:
“彆提了,一路上闖了不少山門,雖然沒遇到什麼對手,但人可不少。
這一趟下來,真是累得夠嗆。”
聽到陳天和白文正的經曆,朱慶陽幾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滿臉錯愕:
“你們不會是直接硬闖上去的吧?”
陳天一臉疑惑地反問道:
“難道你們不是嗎?”
眾人一時語塞,潘子無奈地笑了笑:
“你倆真是藝高人膽大,要是換個人,這種調查方法早就栽跟頭了。
你們就沒想過偷偷溜進去嗎?”
白文正聞言,點了點頭:
“我們最初也是這麼想的,但去的是崆峒派,自從上次離開後,他們就全麵戒備了。
特彆是看到我們,眼睛都紅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崆峒派是憋著一股氣,看到“仇人”自然不肯輕易放過。
他們借著守山門的名義,步步設卡,而且洞虛子掌門一直避而不見。
這樣一來,即便二人在闖山門時受傷,洞虛子也可以推說毫不知情,頂多訓斥弟子一番,事情就不會鬨大。
想明白這一點,隊員們紛紛感到氣憤,這崆峒派真是表裡不一。
好在洞虛子失算了,他沒想到陳天和白文正的實力,根本不是那些弟子能對付的。
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崆峒派的大弟子天麟反而受了傷。
這時,朱慶陽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那七寶道籙塔呢,還回去了嗎?”
陳天單手結印,一座寶塔便出現在他手中:
“本來是要還的,但崆峒派這種態度,我咽不下這口氣。
都刀兵相見了,還還什麼!”
“乾得漂亮!”
朱慶陽笑了起來,拍了拍陳天的肩膀:
“這性格合我胃口,我看好你,前途無量!”
正說著,白樺帶著大黑狗出現在了軍區門口。
“麒麟,你那帶著火焰的一刀叫什麼,能教教我嗎?”
“麒麟,還有你劈開保護陣的那招,我也想學……”
大黑狗絮叨著,白樺卻沉默不語。
通過他們的對話,隊員們紛紛苦澀地對視一眼。
跟白樺相比,他們算是手下留情了。
白樺竟然一刀劈開了千佛寺的護寺大陣,這種事恐怕隻有他能做到,彆人想模仿都模仿不來。
隊員們再次齊聚昆侖軍區,通過交流分享,他們漸漸發現這件事越發離奇。
五組隊員都發現了藏在各門派中的龍脈,這讓整件事的矛頭再次指向了這些隱世門派……
隊員們深知此事刻不容緩,因此在五組隊員齊聚後,他們第一時間趕往了趙啟所在的會議室。
聽完隊員們對各自調查過程的詳細彙報,趙啟的眉頭也微微皺起。
事情和他之前的預想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隊員們描述的龍脈在門派秘境中的狀態。
短暫的沉默後,趙啟看著隊員們說道:
“這件事不能急,還需要深入調查。
但現在這種調查方式,無法滿足我們的需求。
這些門派仗著自己曆史悠久、名聲在外,並不好對付。
要想讓他們配合,必須有更正當的調查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