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一趟易城!”祖安起身道。
“我和你一起去吧,畢竟沒了燕王這靠山的話,聖教的日子也會不好過
的。”雲間月同樣站了起來,順便重新將彭長老的麵具給戴上。
謝道韞正在外麵擔心得轉來轉去,張子江嘿嘿笑道:“謝姑娘彆著急了,祖大人修為蓋世,不會有危險的。”
謝道韞臉色微紅,小聲說道:“我也不是擔心,隻不過那位彭長老是道門前輩,能培養出彭無豔那樣厲害的弟子,想來她的修為更是深不可測,祖大……大人畢竟還年輕。”
就在這時,門吱呀一聲打開,祖安和雲間月從裡麵走了出來。
謝道韞急忙迎了上去,張子江也一改之前的輕鬆模樣,同樣一副焦急擔憂的神情望著祖安。
“我沒事,我要出去一陣,你們自己小心。”祖安答道。
“祖大人是有什麼緊急的事麼?”謝道韞擔憂道。
“放心吧,易城那邊出了點小問題,我過去解決一下,沒什麼危險。”祖安也不想她擔心,隨口安慰道。
謝道韞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祖安原本想讓張子江查一查紫山上有一批火藥的事情,後來轉念一想,炸死了趙昊不正好麼,我乾嘛替他操心?
這樣一想便釋然,然後衝兩人揮了揮手告彆。
離開後,雲間月忽然笑道:“那個謝姑娘似乎挺關心你的。”
祖安訕笑道:“朋友,就是朋友間的關心而已。”
“又是朋友,你身邊這種漂亮的女性朋友還挺多的嘛。”雲間月冷笑道。
祖安驚訝地看了她一眼,神情有些玩味:“雲姐姐這是在
吃醋麼?”
雲間月臉一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滾,我隻是替我家紅淚打抱不平而已。”
“笑什麼笑,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你還笑?”
……
兩人下了山後,祖安拿出了風火輪,邀請對方上來。
雲間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道:“我自己飛就行了。”
顯然是要刻意保持和他的距離。
祖安心想她真的不愧和燕雪痕是死對頭,這想法都是一模一樣的。
他倒也不勉強,兩人飛到天上後,他為了找話題說道:“對了,之前黑水潭那烏龜精也是你們安排的麼?”
當時正因為它提起那晚有個女人將金牌第七的屍體拋在了黑水潭中,他們才會懷疑到逍遙樓那邊去。
雲間月一愣:“什麼烏龜精?當初燕王是知道你們查出了有這麼一個女人,才讓蔣忠順勢往逍遙樓引的啊。”
“你們不知道那烏龜精?”祖安悚然一驚,他一直以為那烏龜精是燕王安排的,故意將他往唐甜兒身上引,隻因不知道自己和唐甜兒的關係,這才棋差一著,但現在聽她話中的意思,完全不知道那烏龜精的存在啊。
“確實不知,我還奇怪你們怎麼會知道金牌第七死前和一個女人有關,原來是因為黑水潭有烏龜精麼?”雲間月身為魔教教主,見多識廣,自然知道一些精怪傳說。
祖安將黑水潭地事情和她說了說,雲間月緊鎖眉頭,隔了一會兒忽然開口道:“你有沒有
想過那烏龜精其實並沒有騙你?”
祖安一愣:“那它乾嘛心虛地跑掉,還留下那樣的留言?”
雲間月微微一笑:“你這小子平日裡挺機靈的,現在咋這麼糊塗呢,你想一想,如果你是那烏龜精的話,有一個隨時可以要你性命的存在,你還敢繼續留在那裡麼?”
“至於什麼香火之類的,和命比起來實在不值一提,隻有有命在,它完全可以慢慢再凝聚,完全沒有必要冒險留在那裡。”
“至於它留下的那句話,因為你的緣故損失那麼大,它嘴上占點便宜也很正常吧。”
祖安:“……”
一時間心中冒出了太多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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