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慕容清河在外麵研究著祖安給她的功法冊子,隻有和楚哥哥在一起,她才會顯得戀愛腦,平日裡她本就是一個勤奮好學之人,不然也不可能小小年紀在軍中闖出一片天地。
忽然屋中傳來了楚哥哥的聲音“姐夫,輕點,疼!”
她瞬間瞪大了眼睛,什麼情況?
剛剛楚還招在裡麵這樣叫她能理解,但楚哥哥現在也這樣叫,差點把她的cu給乾燒了。
難道祖大哥也喜歡男人?
楚哥哥的確長得清秀俊俏,難怪他會喜歡。
不對,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祖哥哥正在裡麵受欺負。
她下意識拿出了槍要衝進去救人,關心情郎,也顧不得祖大哥修為有多高,自己是不是對手的問題了。
這時正好薑羅敷和紀登徒也來到一旁,聽到這一聲兩個也風中淩亂。
紀登徒抬頭看了看四周,沒錯啊,這是祭酒的房間啊,天下無數書院學子心中的聖地。
怎麼搞得像什麼青樓一樣了呢。
“我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這位新祭酒看來很會玩嘛。”
看到他臉上那詭異的笑容,薑羅敷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以為誰都像你這般齷蹉麼?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於是她直接在門外清了清嗓子“祭酒,二師兄回來了。”
“什麼!”裡麵傳來一聲又驚又喜的聲音,很快房門就被打開。
剛剛在甚虛子那裡得知空蟬葉之類的東西天下間恐怕隻有他二師兄知道,不過對方卻遠在明月城,萬萬沒想到竟然送上了門來。
“是你?”
這一路上紀登徒都在找薑羅敷打聽新祭酒是誰,可惜對方就是不告訴他,反而隻說是他的老熟人。
這樣反而更加抓心撓肝,他在腦海中思索自己認識的到底是誰,最後得出最大概率是大師兄。
哪知道門一打開是當年明月城那小子,想當年那小子騙吃騙喝還騙他女兒,想著都有點來氣呢。
兩人大眼瞪小眼,慕容清河卻顧不得其他,急忙往屋子裡看去“楚哥哥?”
正好看到楚幼昭匆匆忙忙穿好了衣裳,紅著臉低著頭,這下門外的三人神情都極為詭異起來。
“你……”連薑羅敷也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你小子怎麼可能喜歡男人?”現場反倒是紀登徒最不信,畢竟兩人當初可是一起交流過小黃書的交情,對對方的口味那是知道得相當清楚。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看到幾人表情,祖安便知道他們想岔了,急忙將剛剛的事情大致解釋了一遍。
幾人聽到了頓時鬆了一口氣,薑羅敷心想沒看錯這小子。
慕容清河則慶幸楚哥哥沒有被侵犯,二來也為自己誤會祖大哥感到羞愧。
紀登徒則是一臉震驚“以後天的手段拓寬人的經脈,你的修為竟然達到了這種程度!”
他身為學院的醫者,自然清楚這有多難,哪怕醫術到了他這種地步都做不到。
看到他臉上的震驚,薑羅敷莫名有些開心“你還不知道吧,他前兩天在京城大殺四方,傷在他手下的宗師、大宗師不知道多少,甚至連地仙也被他秒殺了。”
紀登徒“???”
這些年他一直渾渾噩噩,對外界的事情並不關心,除了這次得知老師的死訊,才想著回來一趟,一路上也是各種借酒消愁,根本不會去刻意了解這些信息。
可是他清楚自己這個小姨子的性子,她不是那種會開玩笑的人,甚至連謊都不會說。
秒殺地仙幾個字給他的衝擊實在太大了,他忍不住圍著祖安轉了幾圈“你小子沒被人家奪舍吧?”
祖安沒好氣地說道“你覺得誰奪舍能有這樣的效果。”
“說不定那狗皇帝呢,”紀登徒哼了一聲,“要想判斷是不是很簡單,那本白老師後續的故事是什麼?”
薑羅敷一怔,白老師?
學院裡有姓白的老師麼?
祖安沒好氣地說道“是你自己想看後續吧?”
料到昔日熟悉的話題,兩人親切感頓生。
“嘿嘿,確實有些心癢難耐。”紀登徒忽然咦了一聲,“等等,你現在成校長了,學校裡的符合白老師外形的恐怕就……”
薑羅敷眉頭一皺“你看我乾什麼?”
雖然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但他這眼神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祖安差點沒被嗆死“彆亂聯想,該故事純屬虛構,和真實人物無關。”
擔心被薑羅敷知道了尷尬,他急忙岔開話題“對了,怎麼沒看到小希呢?”
剛剛還在懷念那個軟萌的少女呢,沒想到這麼快就見到了她爹。
要知道紀登徒把女兒寶貝得不得了,是絕不會將她一個人留在明月城的。
“她采藥去了,”紀登徒忽然一臉警惕,仿佛看著一頭望著小白菜垂涎欲滴的豬似的,“臭小子,離我家小希遠點,彆打她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