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不服來戰呀!
看著魏蓮花畫在牆上的“畫作”,再看看地上橫七豎八的油漆桶。
王藝霖的聲音有些艱難“娘,你從哪買的油漆。”
這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買的,否則她家裡也不會用報紙糊牆。
魏蓮花看了看腳邊幾個空桶,下意識的伸腳將他們踩扁“那個不重要!”
這種東西為什麼還要買,街邊刷牆的人有那麼多桶,她跑的又很快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趕緊欣賞一下她的畫。
油漆桶中原本還殘留了不少汽油,魏蓮花這一腳踩下去,油漆瞬間濺到她的鞋子和小腿上。
王藝霖當即驚呼一聲“娘,快把褲子和鞋脫下來,我給你拿去洗洗。”
她娘能穿出門的衣服可不多。
魏蓮花的衣服,多半還是當初在家當姑娘時,魏石頭給她置辦的。
等到結婚後,她便再沒買過布料或者成衣。
就算吳巧鳳有時給了她好料子,她也會惦記著先給王致遠做衣服。
當年王致遠離開時,這些衣服也被帶走了不少。
由此可見,那些料子究竟有多好。
這些年,家裡越過越窮,就連吳巧鳳也沒錢給閨女置辦新衣服了。
因此王藝霖穿的都是魏蓮花當年的衣服。
而魏蓮花穿的則是吳巧鳳的衣服。
隻穿不買的結果,就是能穿的衣服越來越少。
王藝霖倒是能將魏蓮花的衣服縫邊套在身上,但魏蓮花和吳巧鳳卻真是沒衣服穿了。
實在不行,就隻能拿著王致遠留下的衣服去村裡找人換。
否則一個女人家若是穿著男人的衣服走出去,鐵定會被人罵成傷風敗俗。
王藝霖急匆匆去找盆準備魏蓮花洗衣服。
而魏蓮花則低頭看著自己的雙腿上的油漆,微微蹙起眉頭要是能清理掉就好了。
心念一動,兩團黑色的火焰瞬間爬上魏蓮花雙腳。
魏蓮花微微一愣,下意識的跺了跺腳。
黑色火焰瞬間消失,同時消失的,還有之前留在她褲腿上的油漆。
魏蓮花呆呆的看著自己乾淨如初的褲腿這是什麼情況,她為何會有這麼詭異的本事。
既然有這樣的本事,那她還畫什麼畫啊,直接去給彆人洗衣服多好。
就在魏蓮花盯著自己的庫腿發呆時,王藝霖已經端著盆拎著洗衣棍跑了過來“娘,快脫褲子怎麼乾淨了!”
看著魏蓮花乾淨如初的褲子,王藝霖的眼神有些迷茫油漆拿去了。
魏蓮花則是一臉緊張的抓緊自己的褲腰她懷疑這小崽子對她圖謀不軌。
王藝霖的手指死死的摳著盆邊,她娘身上違和的地方著實太多。
她有些害怕。
不是害怕她娘,而是害怕眼前的一幕隻是在做夢。
說到做夢,王藝霖下意識的回想起那天晚上,她做的可怕夢境。
那個夢太過真實,真實到讓她差點以為自己真的經曆過那些事。
當現實與夢境交纏在一起,王藝霖甚至懷疑起現實來
就在她端著盆子不知所措的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吳巧鳳的吼聲“藝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