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給他發了條消息開車小心。到了告訴我,我來接你。
他瞥見了,雖然不好回,但記著的。
上山後就能看到雪場,一整片白皚皚的雪景,起伏的雪道地勢,視野開闊,除了滑雪,還有不少彆的項目。
滑雪場擴建以後,整個場區大了一倍不止,連停車場都要大很多,所以車位綽綽有餘。
岑一清在停車場停好車,就準備給沈朝回消息。
這山上氣溫很低,這幾天降溫得厲害,還飄著點雪,岑一清發完才從車裡出來。
隻是他剛鎖好車,正猶豫是在原地等對方還是先進雪場,就看到有人朝他這邊跑了過來。
岑一清看清來人是沈朝,不免驚訝“這麼快”
“我在等你。”
沈朝前額的頭發因為跑動而顯得有點亂,岑一清抬手示意了一下,沈朝就很隨意地理了理。
他沒有換滑雪服,身上還是一副休閒的裝扮,衣服穿得也不厚,似乎感覺不到冷。
“等多久了”岑一清問他。
“沒多久。”
岑一清聽他這淡淡的語氣,不大相信。
他們比岑一清早到一兩個小時的樣子,這期間岑遠已經摔過不知道多少次,能好好滑上了。
而沈朝居然連衣服也沒換。
他比岑一清高些,所以岑一清朝他招了兩下手。隻是很小的幅度,要他低一點頭的意思。
沈朝就很聽話地照做,沒有遲疑。
緊接著,鼻尖被岑一清輕輕捏住。
隻是指尖的溫度停留了幾秒的時間,對方就放開了。
岑一清戳穿他的話“騙人。”
鼻子都這麼冷了,分明是在外麵也等了很久。
有些人在冷天挨凍的時候,鼻頭不會紅,但是隻要摸一摸,就能發現其實已經冰冰涼了。
溫度不會說謊。
岑一清看他挨了凍,也沒拖遝,直接說“下次不用等我了,走吧,我們快進去。”
他往前走,沈朝隻是還維持著剛才的動作,手有些遲鈍地摸上自己的鼻尖。
這種感覺很奇妙。
他心裡酥酥麻麻的,淌過微小的電流。
沈朝低頭輕輕笑了下。
隨後才邁開腳步跟上去,心情有些愉悅地說“真的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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