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檸輕輕嗯了一聲,然後彎了彎眉,“解管家,你真好。”
這樣溫柔的男人,可惜是個oga,要不然他早晚得和這個男人也來一次真是可惜了,他不做在上麵那個。
被說真好的解玧臣耳朵有些熱,他把苗檸放進車裡,然後替苗檸把大衣穿上,又幫
苗檸係了安全帶,這才做回座位上。
苗檸摸了摸後頸,偏過頭去問解玧臣,“解管家,剛才裴少咬過了,這裡很明顯嗎”
解玧臣看了一眼oga的後頸,上麵的齒痕早已分不清是裴酌還是裴硯的,又或許父子兩的都有。
他的喉嚨有些乾,低聲說,“看不出來。”
苗檸微微放心了些,相比起裴硯,現在還是裴酌更讓他喜歡,他的確很喜歡比他年長的男人。
他聲音含糊,“解管家,我們去買件衣服穿上,就這樣回去不行,會被裴叔叔發現的。”
解玧臣答應了。
他帶著苗檸去了商場,苗檸就在車上等他去買襯衣。
解玧臣很快就回來了。
苗檸脫了外麵的大衣,露出漂亮的身體來,解玧臣一下子轉過頭去,聲音微啞,“苗先生,下次不要不要在彆人麵前這麼毫無防備的脫衣服。”
“嗯”苗檸微微揚眉,解玧臣不是oga嗎
他沒多問,隻說,“好,謝謝管家提醒。”
解玧臣低低的嗯了一聲。
“可是,我好像扣不上,管家。”苗檸的聲音輕輕地,“這個衣服”
這個衣服的扣子在後麵,苗檸看不見。
解玧臣默不作聲的抬頭去幫苗檸扣扣子。
oga的腺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麵前,被人咬過的地方似乎散發著某種奇異的清香,解玧臣呼吸有些沉。
苗檸眉梢微微動了動,他說,“解管家”
解玧臣飛快的扣上了扣子,壓下自己那份古怪的心思說,“好了。”
苗檸偏頭去看解玧臣。
解玧臣沒看他,甚至在高挺的鼻梁上都是細細的汗水。
很熱嗎
苗檸有些疑惑的想著,抽了紙巾去替解玧臣擦汗,“解管家,很熱的話開一次窗。”
被苗檸溫柔地對待著,解玧臣控製自己想要躲避的欲望,聲音更沙啞了,“不熱,走了。”
苗檸哦了一聲,他一坐車就困倦,車一動他就想睡覺。
所以此刻也任由自己陷入沉睡之中。
解玧臣的眼睛時不時的看一眼苗檸。
他想,這是裴將軍的oga。
裴酌回來得很晚,苗檸已經睡著了。
水聲響起的時候苗檸微微睜開眼,意識到年長的aha正在洗澡。
他睜開眼看著浴室的門,等著裴酌出來。
“把你吵醒了”裴酌的聲音低沉,“抱歉,其他的浴室我用不慣。”
苗檸搖了搖頭,他那張漂亮的臉蛋陷在深灰色的被子裡莫名的就有些色情。
“裴叔叔。”苗檸滾進裴酌的懷裡,“你怎麼這麼忙呀”
“因為馬上聯邦的使臣就要來了,很快就不忙了。”裴酌把苗檸抱著,“等不忙了我多陪陪你。”
聯邦
的使臣
苗檸眉梢微動。
他想起自己的第一任,好像也是聯邦人,應該跟使臣也沒什麼關係吧
想起分手時那個男人臉色蒼白陰鬱的模樣,苗檸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他心道,一個月也不見得有多麼深刻的感情,做出那副模樣也不知道是給誰看的,反正他可不認為那個男人對他真的感情很深
“檸檸。”裴酌問,這幾天在做什麼6”
“我啊。”苗檸回答,“打遊戲。”
“打遊戲”裴酌微微一頓,顯然沒想到打遊戲這三個字有朝一日會出現在裴家。
“遊戲裡的人嘴巴太臭了。”苗檸憤憤不平,“就算是我學了罵人的話也罵不過他們。”
裴酌一哂,“你還學罵人。”
苗檸撒嬌,“怎麼了嘛,就許他們罵我,不許我罵他們呀”
“可以罵。”裴酌很縱容,“都可以,你喜歡就可以。”
苗檸輕哼一聲,他抬起頭舔了一下裴酌的喉結,在男人喉頭發緊的時候開口,“裴叔叔,睡吧。”
裴酌“嗯,睡吧。”
苗檸閉上眼,被aha的氣息包裹著。
本以為第一天醒來裴酌依舊沒在,誰知道裴酌還在床上。
苗檸不由得看了一眼時間,確定不是七點而是九點後張嘴,“裴叔叔,最近不是很忙嗎”
“今天還好。”裴酌拍了拍苗檸的後背,“醒了”
苗檸唔了一聲,“醒了。”
“不睡了”
“不睡了。”
裴酌問,“那要起床了嗎”
“要起。”
苗檸從年長的aha懷裡鑽出來,然後下了床。
“鞋。”
裴酌話還沒說完,苗檸已經踩著地毯往外去了。
“等一下。”裴酌有些無奈,“衣服沒係好,把鞋子穿上。”
苗檸把腳伸進鞋裡,然後低下頭胡亂的係了兩下,“我去刷牙。”
裴酌坐起來,看著oga的背影,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他想,如果是苗檸的話,即便是oga,他也想和苗檸結婚。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心情,麵對一個oga不是厭惡和避之不及,不是對他們發情期時的反感,而是想和這個oga在一起。
等到苗檸出來,裴酌已經穿戴整齊了。
苗檸靠近裴酌,看著那身軍裝,他眸光閃爍,墊腳去摟裴酌的肩,“裴叔叔穿軍裝真英俊,很喜歡。”
“喜歡什麼喜歡我穿軍裝”裴酌問。
“嗯。”苗檸的臉貼在莊重的軍裝上麵,“穿這身做的話,一定很爽吧”
裴酌呼吸有些急促,“檸檸,彆勾我。”
“這怎麼就勾你了”苗檸嗔怪,“我在和裴叔叔調情。”
裴酌“我還要去軍部。”
苗檸點了點頭,他抬起頭看著裴酌,聲音軟綿綿的,“出門之前,親我一下可以嘛。”
裴酌哪裡能拒絕青年的請求,他深覺自己以往的定力在麵對這個oga時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苗檸扒著裴酌的軍裝,整個人都陷入裴酌的懷中,渾身無力的被裴酌摟著。
裴酌細細品嘗著青年的味道。
他一碰到oga,就控製不住的將信息素釋放,想讓oga身上沾染屬於自己的氣息。
再親下去就走不了了。
裴酌強迫自己鬆開了苗檸,他沙啞道,“我要走了。”
苗檸眼尾泛著紅,輕輕地點了點頭。
裴酌的手指擦過苗檸的唇,“晚上我會早點回來。”
苗檸聲音更軟媚了,他湊到裴酌耳邊,低低開口,“我在家裡,等裴叔叔回來我。”
那個字隱匿在裴酌的耳邊,卻讓裴酌的眼裡冒了一簇火焰。
苗檸在網上買的東西很快就到了。
他把這些東西一一清洗乾淨,然後收好。
仇望津的消息發過來時,苗檸正握著一個小玩具琢磨怎麼玩的。
仇望津問苗檸要不要見一麵,他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苗檸說。
苗檸幽幽地歎了口氣,然後起身去翻衣服穿。
他下了樓。
解玧臣正在和傭人們交代事情,看見苗檸下來他跟過來,“苗先生要出門嗎”
苗檸說,“見一個朋友。”
“是上次那個朋友嗎”解玧臣問。
苗檸似笑非笑地看了解玧臣一眼,“解管家怎麼知道”
解玧臣連忙低下頭,低聲說,“我隻是覺得苗先生那個朋友看起來很危險。”
苗檸笑道,“還好,是一個很好的人解管家要和我一起出去嗎”
“我送苗先生過去。”解玧臣說。
苗檸點了點頭,“好,辛苦解管家了。”
解玧臣把車駕駛過來,等苗檸坐好他才問,“還是青禾咖啡館嗎”
“對。”苗檸說,“青禾咖啡館。”
解玧臣在心底把青禾咖啡館這個名字念了一遍,他總覺得這個青禾,指的是苗檸。
裴酌帶苗檸回來並未調查過苗檸的身份,所以他們對苗檸的過去算是一無所知,這個咖啡館至少明麵上的老板不是苗檸,而是一個叫仇望津的男人。
仇望津坐在窗邊等著苗檸。
他思考著該如何和苗檸說自己身份的事情,他甚至寄希望於苗檸知道他的身份後能對他有點興趣。
這個世界上,他和苗檸明明才是對彼此對了解的人,他知道苗檸是什麼樣的人,苗檸亦如此。
他們明明才是最應該在一起的人,而不是苗檸和其他任何一個人。
苗檸喜歡玩可以玩,怎麼樣都可以,但是他希望苗檸留在他的身邊。
如果苗檸願意的話
如果苗檸願意。
苗檸來了。
“望津哥哥。”苗檸在仇望津麵前坐下,他看著麵前的aha,“你找我嗎”
苗檸好像更漂亮了,不是指臉,而是指身上的東西。
仇望津克製著自己想要觸碰苗檸的欲望說,“是。”
“望津哥哥找我做什麼呢”苗檸問。
“我”仇望津說,“我的親生父親找到我了。”
“那真是太好了。”苗檸笑起來,“望津哥哥終於可以回家了。”
“我的父親,是帝國的王。”仇望津的聲音有些啞,“我是帝國的皇子。”
苗檸愣了一下,他甚至沒覺得驚訝,隻覺得那個夢的確是真的。
原來,仇望津真的是帝國的皇子。
那麼他最後身份暴露被趕儘殺絕的事情
在那個夢裡,是因為他愛上了裴酌,在裴家賴著不走所以這次他隻需要到了一個月然後走人去找下一個對象不就好了
“檸檸。”
仇望津伸出手握住苗檸的手,小心翼翼道,“現在我也是有權勢地位的人了。”
苗檸看向仇望津,含笑問,“怎麼了”
“你能不能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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