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檸眨了眨眼,“真的有啊為什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因為不重要。”應不識道,“除了你,彆人都不重要,所以也隻能是你唯有你。”
應不識這人看起來冷冷清清的,說起情話來倒是毫不含糊。
苗檸摸了摸鼻尖,小聲,“好吧。”
好吧是什麼反應
苗檸拉著應不識往河邊走,河邊的人頗多,他坐在岸邊靠著應不識,又覺得累了。
應不識道,“若是累了,我們就先回去吧。”
“不。”苗檸搖了搖頭,“來都來了,就要把河燈放了再走。”
應不識取了毛筆道,“我來寫。”
苗檸點了點頭去看應不識寫的,應不識沒有多少停頓,很快把心願寫好了。
“一直在一起。”
說是一直在一起,但是如今苗檸隻是個普通人而已。
“會好起來的。”應不識輕聲道,“等收徒大典結束,我們就離開歸墟宗去找能讓你好起來的方法。”
苗檸其實沒有抱什麼希望,但是自己的道侶這樣說他隻含笑道,“好。”
放完了河燈,苗檸已經困得不行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藥效過了的緣故,他又開始冷了。
很快就手腳冰涼起來,冷意在那一瞬
間把他侵蝕。
苗檸摟緊了應不識的脖子,神誌不清地喃喃道,“冷。”
應不識劃破了手腕,湊到苗檸唇邊,等到苗檸的身體暖和起來,他才默不作聲地讓傷口愈合。
苗檸困得厲害,根本不知道應不識做了什麼,他閉上眼,在溫暖的懷抱裡沉沉睡去。
應不識低下頭親了親苗檸,輕聲道,“若是你能好起來,日日以鮮血喂養也沒關係你修魔修邪都沒關係,隻要你能好起來。”
再次進入幻境的時候,苗檸覺得發生什麼自己都不會感到奇怪了。
但是真的睜開眼他還是被嚇了一跳。
玄離的臉近在咫尺。
他就趴在玄離的身上。
魔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投懷送抱也不是不行。”
苗檸手忙腳亂地操控著發軟的身體下來,“為,為什麼我又在你這裡”
“真是好問題。”玄離一翻身把苗檸壓在身下,低下頭去,“為什麼師尊總是出現在我的房中,明明如今毫無靈力,你又是如何進來的”
苗檸“”
他伸出手推了推玄離,憋著氣道,“下去。”
玄離眸光幽深,“師尊,你可知是你先動手的。”
苗檸推不動,隻能瞪著身上的人,“下去。”
玄離低下頭來,呼吸落在苗檸頸側,“不如,師尊與我做道侶,把仙尊踹了吧”
苗檸閉了閉眼,忍耐著性子,“玄離,我再說一遍,下去。”
玄離心道自己堂堂魔尊還怕一個普通人
他翻身鬆開苗檸。
苗檸輕輕地喘了口氣,慢慢坐起來就要下床。
奈何這畢竟是在冰棺裡躺了幾百年的身體,比他外麵那副躺了一百年的身體恢複得還要糟糕。
他腿一軟,被玄離手疾眼快地拉入懷裡。
玄離低笑,“原來師尊在這裡等著我。”
苗檸“”
他心氣不順,隻道,“妄想是病。”
玄離捏著苗檸的下巴,盯著那兩片不饒人的唇瓣,眸色漸深。
苗檸的唇很漂亮,看起來便覺得汁水飽滿,格外好吃。
玄離的目光讓苗檸心底有些發慌。
在這個幻境裡麵,他頭一次感受到了危險。
“玄離”
“師尊的唇看起來很漂亮。”玄離的嗓音有些啞,“不如讓我親一下吧。”
“不”
話被堵在了玄離的親吻中,如同玄離的人一般,親吻霸道又不講道理,把苗檸牢牢罩在懷裡。
苗檸呼吸困難,抗拒地推著玄離的手一點點收緊。
這個幻境到底怎麼回事
玄離似乎是察覺到苗檸不舒服了,他鬆開苗檸低笑道,“師尊,連接吻都不會嗎”
“啪”的一聲,苗檸沒有什麼力氣的巴掌落在了玄離的臉上,
苗檸罵道,“你個王八蛋。”
玄離沒有生氣,因為他看見苗檸眼裡含著淚光,看起來漂亮又脆弱。
他喉結滑動了一下,有一種想要把苗檸按在床上欺負的衝動。
他便真的做了。
把苗檸按在床上,握著苗檸的手去碰自己的臉,“師尊多打幾下,然後多罵幾句,我愛聽。”
苗檸一口氣沒上來,頭腦發昏,他怒罵,“你個逆徒放開我。”
越是被苗檸罵玄離越是激動,他仗著苗檸力道不如他,把苗檸的反抗都壓製住。
苗檸氣得渾身發抖,玄離興奮得渾身發抖,“師尊再罵一句。”
苗檸閉上眼彆過頭,不再搭理玄離。
他已經意識到自己是絕對無法和玄離抗衡的,而這個玄離和真實的玄離完全不同,叛逆乖張,霸道任性。
“師尊怎麼不罵了”玄離似乎還有些遺憾,他低下頭來,湊到苗檸頸間,“師尊看起來便漂亮,我第一眼見到師尊時便知道了九州大陸第一美人。”
苗檸眉宇一攏,“你”
“師尊可是又要罵我了還是要打我”玄離湊過來,與苗檸的呼吸交融,隻需要苗檸再說一個字他就會親下來一般。
苗檸對這個幻境裡的玄離頗覺絕望,此刻隻是瞪著玄離,絕不再說一句話。
“師尊不說話也行。”玄離笑容恣意,“我總有辦法讓師尊說話的。”
苗檸冷笑。
“師尊穿得太多了,我幫你脫了怎麼樣”玄離輕聲問。
苗檸驚得頭皮發麻,一下子抓緊了身上的衣服,咬著牙看著玄離,“你若是、你若是敢,我非殺了你不可”
玄離微微一笑,匕首在他手中幻化,他把匕首塞到苗檸手中然後握著苗檸的手,“師尊來,試試吧。”
這個人是瘋子嗎
苗檸鬆不開手,冷冷道,“你以為我不敢嗎”
“師尊當然敢。”
玄離徑直往下,那匕首穿透了玄離的衣服,驚得苗檸手都顫抖起來,“玄離。”
“師尊刺我一刀,我親師尊一下可好”
匕首刺進皮肉那一刻,玄離親到了苗檸,比之前的親吻都要凶狠。
血染紅了苗檸的白衣,玄離的聲音沙啞低沉,“師尊,果然我愛上你了。”
苗檸茫然無措的抬起眼來。
玄離的手指輕輕地捏著苗檸的下巴,“既然已經刺了我一刀,那就再親一下如何隻親一下,我不對師尊做彆的。”
苗檸偏過頭,呼吸困難,他的聲音哽咽著,“玄離,你正常一點。”
玄離好一陣沒說話,苗檸轉過頭來,看見身上的男人目光隱忍而驚愕。
他說,“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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