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通天!
“什麼!萬壽城之外出現了獸潮,有大批的修士已經被大群妖獸圍攻?”
“嗯,此次獸潮與以往極其不同,那妖獸軍團之中已經出現了大量的六級以上高級妖獸。並且,此次一路行來,我的這位倪小友,也已經在回來的途中,撞見了一頭七級中階的上古巨獸獨角蚩尤獸,若非我的這位道友肉身強悍、法力驚人,恐怕也要隕落,至少也要傷在了那隻獨角蚩尤獸的手中。”
隻見沒過多久,那羽白眉便將自己在萬壽城的所見,一五一十的跟此名仙甲宗宗主解釋了一遍,而此名身材佝僂的仙甲宗宗主任遠山,一聽完此言,就立馬眉頭緊鎖,沉吟了起來。
“難道說,以羽莊主你的見解,此次獸潮會波及到我們天玄大陸西部的仙甲城?”隨即,默默地愣了半晌,此名仙甲宗宗主這才又開口說道。
“這,這有沒有我也不好說,相信不出兩日,以你們仙甲宗的勢力,應該也很快會收到消息。”羽白眉語氣極緩,對著任遠山繼續冷靜的說道。
“那……,若是如此,不知道羽莊主你,還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要知道我仙甲宗的實力,也隻是在這個整個天玄大陸之中排在末流,跟你們靈嶽城和萬壽城的上流大宗門所管轄的城池,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若然,真的讓我等遇見了此種千年未遇的滅世大獸潮,我仙甲宗和附近的金閭城、古金城、化凡城、鴻蒙城,以及三寶城等諸多十數座中小城池,那也必然會一夜傾覆,統統化為烏有。”說到此處,仙甲宗的宗主麵色就極為難看起來。
要知道,與彆的大的城池宗門相比,他們仙甲宗也就隻有他一名金丹境大能。而附近的周遭五個城池之中,就隻有那掌管三寶城的三元宗,還有一名名叫無根真人的金丹境一重的大修士坐鎮,而其他的剩餘所有城池,最多也就隻有分念境五重的高級修士,根本連一名金丹境的大能都沒有。
“不知道。任道友,我暫且也隻能為你們仙甲宗告知一下消息,好讓你們仙甲宗早些做點準備,至於其他,對於此等大規模的獸潮,我們靈嶽城也並沒有完全的自保之力。不過,無論此次獸潮結果如何,我還是希望你們仙甲宗能將此間的消息,快點傳播出去,如此,也好讓其他諸城的修士,可以提前做好一些準備,即使到時候妖獸大軍來襲,也可儘量的拖延一些時日,免得到了城破之日,令各城的大批低階修士全都生靈塗炭。”羽白眉語重心長的說道,接著,也不廢話,就直接取出了四五箱上品靈酒,擺在了仙甲宗宗主的麵前。
“額,那如此,在下就謝過羽莊主的好意了。不過,我這裡前些日子,也收到了一則消息,似乎有一名修士正在四處張貼告示,出重金在打聽一名名叫葉玄成的金丹境大能,而此名名叫葉玄成的大修士原本我也不太了解,但是自從我見過了此人所繪製的畫像之後,我就立馬想起了此名修士,跟你們靈嶽城的聚雲宗宗主籍無名極其的相像,呃,可以說此人的容貌和那個聚雲宗的籍無名是一模一樣,也不為過。”
仙甲宗宗主任遠山也沒有去細細查看羽白眉送過來的各種高級靈酒,卻是一下子站起了身,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摸出了一軸白色的畫卷,接著,他就將那名修士所張貼的畫像擺在案幾之上,待緩緩展開之後,卻發現這張通告畫像之上,赫然畫的就是那名名叫葉玄成的尋人張貼告示。
“任宗主,不知道這張貼此張告示的修士,可是一名身材高大,留著白色胡須的長麵老者?”見此情形,倪算求也是一步走上前,開始詢問起此張告示的主人,是不是就是那名在驚馬古道逃之夭夭的皇普絕倫。
“嗯,不清楚。因為除了我們仙甲城有張貼此種告示,出了五十萬顆下品靈石,在懸賞找尋一名名叫葉玄成的人,這天玄大陸西北諸城的其他修士之城,也有此種類似的告示。看起來,這些告示都是經由一些低階的中小宗門的商隊,或是散修組織來特意安排的。一時間,我們也查不出此件事情的源頭。”任遠山搖了搖頭,有點十分迷茫的看了看倪算求,如此答道。
“葉玄成,又是葉玄成?不知道倪小友對此名名叫葉玄成的修士有什麼淵源,為何在我靈嶽城之中,你第一次見到那聚雲宗宗主籍無名,就一下認定了此人就是葉玄成?”因為此時沒什麼外人,於是,羽白眉又重提了上次鬥酒大會之中所遇之事。
“呃,是這樣。在下曾在神君大陸的南部島嶼曾經就見過此人,並且當時……”
見到話已至此,倪算求也不作任何的隱瞞,除了沒有提及自己的結拜大哥巨鯨幫幫主徐君,其他的事情,倪算求幾乎是一五一十對著兩名金丹前輩全都和盤托出,一一解釋了一番。
“竟有此事!”
此時,不光是仙甲宗宗主任遠山和靈嶽山莊莊主羽白眉十分的詫異,就連倪算求的兩名道侶慕容豔兒和陸小涵,全都目露驚奇的看向了倪算求。
“這位倪道友,你說此人就是昔日玄風門的宗主葉玄成?可是,可是這怎麼可能!因為按照上古流傳下來的典籍之中記載,此名葉玄成,不是早已在三四萬年之前隕落,怎麼可能還能重新出世,出現在現今的修道界之中?”仙甲宗宗主任遠山聽到倪算求曾經擊殺過一名名叫葉玄成的金丹大能,他的眉宇之間,立馬就擰成了一坨麻花,口中連連驚呼起“此事怎麼可能”之類的話。
“對啊,倪小友,你說不止是葉玄成沒有隕落,就連那名名叫皇普絕倫的修士也尚在人間。那如此說來,他們這些個遠古級的神玄大能,難道他們都已經能再次輪回,轉世為人,並且,他們還能保留下前世的記憶和大部分的功法修為不成?”此時,就連與倪算求一路前來的羽白眉,也是露出了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態,口中喃喃說道。
“不清楚。在下目前也隻知道這些,至於具體如何,他們這些個遠古時期的神玄境大能,是如何降臨到現今的修道界,在下到現在也是沒有個頭緒。”倪算求實話實說,對於此事,他也沒有再妄加猜測。
“不過,羽莊主,以在下之所見,莊主你回去之後,還是要多加留意那名名叫籍無名宗主的來曆才是。若是,此名籍無名和那葉玄成沒有什麼關係還好,倘若是有什麼乾係,那恐怕你們靈嶽城日後,可能還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也不一定。”緊接著,倪算求又對著羽白眉莊主,好意的提醒了這麼一句。
羽白眉聽完自是十分讚同的點了點頭,接著又轉過了頭,對著倪算求又說了一聲道謝之話,便也再沒有說起什麼。
畢竟,對於這幾人來說,此事太過匪夷所思,無論未來的結果如何,他們都隻能等到找出那名名叫皇普絕倫的金丹境修士,才能問詢出此事的前因後果。
“嗬嗬,任道友,這要說的我們都已經說了,接下來,我和這位倪小友還有一些要事要辦,所以,我們幾個就不多做停留,不叨嘮任宗主你在這裡清修了。”
就這樣,一炷香的時間不到,羽白眉和倪算求一行人,又在此處的宗主府邸閒聊了一陣,那靈嶽山莊的莊主羽白眉就立馬起身,對著此名仙甲宗宗主拱了拱手,表示作勢就要告辭離去。
但是就在此時,那一旁站立的仙甲宗宗主任遠山,卻是一把拉住了倪算求的衣袖,對著倪算求和顏悅色的微微一笑,說道:“噢,道友留步。剛才,我看那倪小友出手之時,他的胸口之處,所迸發出的一十五團神海光華,全都大小不一,似乎此位小友所修的功法是一門上古魔修的功法,而對於此種功法的缺陷,在下倒是也知道個一二,所以,不知道在下,現在能不能和此名倪小友借一步,單獨說個話?”
倪算求一聽此言,立馬也是和慕容豔兒和陸小涵,以及羽白眉互相對視了一眼,在看到羽白眉輕輕的點頭,表示可以,於是,倪算求也立馬示意自己的幾名同伴先行一步,和羽白眉一行人先行離開了此處的待客廂房。
然後,此間待客廂房的大門驀然一關,屋內就隻剩下了倪算求和任遠山兩人。
緊接著,那仙甲宗的宗主任遠山也沒有什麼任何的廢話,直接單手一揮,就在此間屋門之外擊發了一層隔音類的靈光法陣,這才對著倪算求緩緩開口說道:“倪小友,我看,你所修的是一門上古魔修功法,而要是在下所猜的不錯,道友你是早已經修到了分念境五重的巔峰,而之所以這麼長的時間,小友你不去衝擊金丹,成就金丹境的修為,我想你怕的就是此門功法的本身缺陷,使得你無法成功的凝聚出金丹,是不是?”
“嗯?難道這個老頭是知道一些關於此門小乘功法的缺陷,知道如何破解,所以,才會留你在此,想要告知你一些關於此門功法缺陷的破解之道,好報答你今日,告訴他關於此次獸潮和上古神玄境大修士已經出世的消息?”紅牛老哥聽到此名修士這麼說,就立馬兩隻耳朵豎了起來,無比興奮的對著倪算求傳音說道。
“對!在下所修的正是一門魔修小乘功法,也正如前輩你所料,在下目前,也的確是在為如何衝擊金丹,成為一名真正的金丹境大修士做準備。隻是不知道這位前輩,你此時留我於此,想要和我單獨一敘,是不是你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知道如何破解我所修的那門真元功法缺陷的辦法?”倪算求眼珠子一轉,也是立馬實話實說,直言不諱的解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