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此時的冰傘真人寧儘責,也是立馬笑的前仰馬翻,差一點就站不住腳,要直接跌倒在地,隨即,他也是大袖一揮,將正欲進來,前來救援的數名古劍宗精英弟子,給一把轟了出去。
“宗主,這……?”
“出去!都給我出去。這有什麼好看的,一會,你們若有誰敢將今日之事,給傳揚出去,那明日,我必將讓你們幾個人頭落地!”
隨著寧儘責如此大喝一聲,這前來助陣,想要救援此名紫紅色法袍的女修的一應古劍宗宗門弟子,全都不敢言語的退出了此間靜室。
然後咯吱一聲,此間的靜室房門,又被那寧儘責一下關閉,屋內就隻剩下了倪算求和那名身穿一件紫紅色法袍的老姑婆。
“倪小友,你可不要動粗。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道友若是有意,我寧儘責倒可以做媒,玉成你們二人的好事。那個,希望倪小友不可太在意年齡,嗬嗬,這修士之間嘛,差個百八十年成為雙修道侶的,也是常有之事。”
很快,屋外又傳來了一聲冰傘真人寧儘責的如此之言,嚇得倪算求一個激靈,趕緊一下推開那名還在瑟瑟發抖的紫紅色法袍的道姑女修。
奶奶的,老子家中可是有如花美眷雙修道侶的,怎麼會看上那個徐娘半老,都已經不知道活了多久的紫袍老妖。
“啊!”
緊接著,倪算求是一聲慘叫,他的那隻拿著白色鎖鏈的手,被此名紫紅色法袍的女修,給狠狠的咬了一口。
“無恥的宵小之輩,我怎麼會看得上你這個無名晚輩?”此刻兩人緊挨著身,那名女修雖然咬了倪算求的手一口,卻是一時間也是沒能掙脫那白色鎖鏈,還是依舊和倪算求糾纏在了一塊。
“啊,啊……,那個前輩,剛才看來隻是一個誤會,我也是一不小心進錯了屋,又一不小心被你脫光了法衣,看了個乾淨。希望,希望前輩你,大人有大量,一會出去之後,將你我二人今日之事就此抹去,那個,我也沒摟過你,你也沒抱過我,我們兩個都是明明白白……”
“放手!還不趕緊將你的另外一手放開!不然就休怪我寧單梅劍下無情!”
隻見倪算求還欲嘰嘰歪歪,說一些緩和氣氛的話,卻見那寧單梅眉頭一豎,想要施法,與倪算求拚命起來。
而此時此刻,倪算求驀地低頭一看,卻發現自己的那隻戴著白玉手套的手,還緊捂著對方的胸口,一副欲罷不能,怕對方暴起動粗的模樣。
“嗬嗬嗬,誤會,誤會!剛才是在下太過緊張,看前輩你修為如此之高,所以才會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把自己的手往哪擱。”
嗯?你說什麼!你說你叫寧單梅?
難道此名紫紅色法袍的徐娘半老的老姑婆,就是南古劍宗的宗主火鳳真人寧單梅?
“啪!”
也容不得倪算求還有什麼動作,此名紫紅色法袍的道姑女修,就直接一個巴掌掄到了倪算求的臉上。
而片刻之後,那屋外又再次進來了二人,正是那古劍城的宗主寧儘責和靈嶽山莊的莊主羽白眉。
“怎麼,就這麼會,你們倆就和好了?”
看到倪算求依舊一副衣冠不整,而一旁的紫紅色法袍的寧單梅還是一副麵紅耳赤的小媳婦模樣,那冰傘真人寧儘責就打起了哈哈,對著倪算求和寧單梅如此打趣笑道。
“寧師兄,這飯可以亂吃,可話不能亂說。我和這位……”
“嗬嗬,好了,好了,師兄我了解,了解!”
隻見,那名徐娘半老的紫紅色法袍的道姑女修還欲解釋,說些什麼,那冰傘真人寧儘責就一把攔住,繼續開口說道:“倪小友,此次可是多虧了你,若不是你仗義相助,將那處孤零山之上的黑塔虛空裂縫給封堵住,恐怕此次的獸潮大軍,就會直接摧毀我古劍城內的古劍宗山門。”
“嗬嗬,客氣客氣,宗主你如此客氣,看來此次的獸潮,已經被你們幾人,給完全撲滅了?”倪算求捋了捋自己頭上的淩亂頭發,儘量擺出一副正義君子的模樣,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