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父什麼都懂億點點!
千窟門,一眾書書畫窟的弟子,今日終於知道了,什麼叫作震撼心靈?
他們都是修煉書畫之道的,即便是主修畫道,對書法也有所了解和精通,眼前的這算什麼?
“十四個字,每一個字的字體都不同!”
“關鍵是,這是十四個字,每一個字,都給人一種登峰造極,妙至毫巔的感覺!”
“這個人,真的是百峰宗的峰主,而不是筆墨宗的書法大家?”
“四寶峰?我實在無法相信,如此書法大家,是百峰宗排名第一百峰的峰主。”
幻空長老,看著那十四個大字,臉色不斷的變化,一會紅,一會青的,這一次論道,是他們千窟門輸了。
雖然說,他們的弟子,沈星海贏了對方旳弟子,可是對方的曹振,卻是一個人,直接打敗了他們十二位窟主的。
彭窟主甚至都因為對方的字而頓悟,這還有什麼好說的?
或許,換作某些門派,他們會不要臉,會說什麼,弟子贏一場,然後窟主們輸一場等於平手。
可他們是誰?
他們是千窟門!
是十大仙門之一,他們可不會那麼不要臉麵。
輸了就是輸了,輸了他們認了,書法上輸了,那再通過其他論道找回麵子便是。
幻空長老,又向著在場的另外幾位擅長畫之一道的窟主看去。
剛剛那百峰宗的弟子,可是說了,曹振還擅長畫道的。
一般來說,擅長書法之道的人也都會一些畫道。
但是,一般情況下,擅長書法之道的人,在畫道上並不會走得太遠。
擅長畫道之人,也不會在書法之道上走太遠。
畢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就像他們千窟門,那書法之道十二窟的窟主們,多多少少也懂得一些畫道,卻算不上精通。
那些同時走書、畫之道的窟主們,無論是單獨,拿出書法一道,還是畫道,都無法與,單純走書法一道或是畫道的窟主比。
當然,這天下間,也有少數一些天驕,可以做到書畫雙絕,可這種天驕實在太少太少了。
而曹振
倘若曹振隻是將一兩種書法走的極遠,他還真怕曹振是那等天之驕子。
可是曹振卻是將十四種不同的書法,都走得那麼遠,想來曹振一定將所有的功夫。
關鍵曹振還不是那種活了幾千年,上萬年的人。
如此年輕的曹振,不可能還有精力,去研究畫道,曹振的畫道,絕不可能與他的書法一般高深。
無論曹振的書法之道多麼的高深,那也隻是書法之道上贏了他們,隻要他們在畫道上贏過曹振,便算是扳回一局。
畫窟的幾位窟主感受到幻空長老的目光,一個個也明白幻空長老的意思,其中一位給人一種異常乾淨感覺的窟主上前一步,笑道“我們已經見過曹峰主的書道,卻是也當得上,萬古如長夜的說法。隻是不知道,曹峰主的畫道,又如何?剛剛貴宗的弟子,說得可是書畫之道萬古如長夜。”
雖然說,這一次論道,他們也更多的是想要讓弟子們論道,但是,之前已經輸過一次了,為了找回麵子,讓曹振再輸一次,他們也不得不上場了。
畢竟,曹振是峰主,他們若是再讓弟子與之論道,那曹振不見得會再出手,隻能由他們這些窟主親自下場了。
藍霹靂聞聲,心中大樂,千窟門的這些家夥,這是輸了一場不算,還要送上來再輸一場,有打擊千窟門的機會,那自然不能放過。
“曹峰主,既然諸位要和你論一下畫道,那曹峰主便不要留手了嘛。”
四周一個個百峰宗的弟子,也是紛紛麵露笑容,甚至常天策已是走到書桌前,將桌麵鋪平。
他們有的人雖然沒有看到過曹峰主作畫,但是他們卻是聽說了,當初那筆墨宗的弟子,書畫雙絕的青墨子,在他們百峰宗可是幾乎要將所有的書畫之道的山峰給殺穿了。
正是曹峰主出手,直接讓對方拜服。
甚至,那青墨子都因為曹峰主的一幅畫,而一日兩頓悟。
那青墨子,可是來自筆墨宗,專走書畫之道的宗門。
整個鎮仙皇朝之中,唯一能夠在書畫之道上與筆墨宗媲美的唯有四絕宗。
至於其他宗門,或許休息書畫之道的某些長老、窟主一類的在修為上比青墨子更高,但是書畫之道的造詣,怕都比不了青墨子。
曹峰主能夠贏青墨子,贏千窟門的這些人還不是小意思的。
幻空看著對麵,一個個麵露喜色的百峰宗弟子,心中咯噔一下,情況似乎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
怎麼看百峰宗的這些弟子,都如此有信心的樣子?
那個曹振,不可能,在畫道之上,也達到了他書法之道的水平吧?
不可能,肯定不可能,自己想多了,一定是想多了
幻空不斷的安慰著自己,而曹振已是提筆開始作畫。
這一次,一眾擅長畫道的窟主並未如同書法知道的窟主們一起,與曹振作畫,反而是向著曹振的畫卷看去。
“這是他所畫的是,論道台。”
“好強的畫工”
“這”
幾人還想評價幾句,可慢慢地,他們越看越是驚訝,不知不覺間,他們已完全沉浸在這畫作之中。
畫,所畫的是這論道台的場景,更是將論道四周的眾人儘數畫了上去,其中每一個人的神態、表情各不相同。
畫中之人極多,非但毫無雜亂誇張之感,反而有種纖塵不染的明淨感。
畫挺秀靈活,舒展自如,充滿祥和的氣氛
一眾畫窟的窟主,全都呆呆地看著畫卷,沒有一個人說話,也沒有一個人有其他的動作。
過了一陣子,曹振畫完,落款,寫上自己的名字。
隨著他的最後一個字落下。
不遠處,一眾正在觀摩的窟主之中,其中兩位窟主身上,浩蕩的法力之氣狂湧而起,似乎有無數的色彩光芒從兩人的身上射出,而他們的法力,則是如同畫卷一般,展開向著四周蔓延而去。
“頓悟!”
“又頓悟了,還是兩位窟主同時頓悟!”
“這”
四周一眾千窟門的弟子們已是完全呆住,眼前的可是窟主。他們竟然會因為這個百峰宗峰主的畫而頓悟!
這
這是什麼情況?
他們千窟門的窟主,怎麼看彆人的字能頓悟,看畫也頓悟了?
百峰宗眾人,看著頓悟的兩位窟主,一個個卻是神色如常,頓悟?那不是正常現象嗎?
之前那筆墨宗的青墨子,還是一日兩頓悟呢。
片刻之後,兩位峰主神色恢複。
兩個人,對視一眼,紛紛向著曹哲一拱手道“謝曹峰主指教,頓悟之恩,無以為報。”
他們因為對方而頓悟,此情,必定要記得。
曹振直接無語,又是無以為報,你們能不能換個詞?能不能拿出點實際點的東西?
隨著兩人開口,四周,其餘幾人也紛紛開口稱讚起來。
“曹峰主之畫,體物入微,以精細逼真,畫作之物,栩栩如生,令人驚歎。”
“形神並舉,充滿了意念,非凡的誘惑力。”
“曹峰主的畫,卻是書畫結合,畫、款識妙地組合成畫麵的一部分。”
“有曹峰主的畫,我等便不獻醜了。”
一眾窟主紛紛搖頭,有這畫在前他們還畫什麼?他們當中可是有兩位因為彆人的畫作而直接頓悟的。
剩餘的,甚至連頓悟的資格都沒有,這差得太遠太遠了。曹峰主當他們的師父都綽綽有餘了。
他們就不明白了,曹振,書畫之道都已經登峰造極,為什麼不走書畫之道,偏偏當一個什麼四寶峰的峰主。
百峰宗的人是怎麼想的?
他自己又是怎麼想的。
幻空看著乾脆認輸的一位位窟主,神色無比複雜的歎息一聲,有三位窟主能夠頓悟,這自然是好事。
問題是,這三位窟主,卻是因為曹振而頓悟,還是在論道中頓悟的,他們千窟門又輸了一次!
萬載以來,他們千窟門一直流傳著這樣的話,千窟門,輸給誰都行,就是不能輸給百峰宗!眼下,他們卻是連續輸給百峰宗兩次。
贏回來,一定要贏回來才行,而且,不隻是弟子贏回來,一定要再贏曹振才行。
否則的話,百峰宗這些人離開一定會宣揚,他們的峰主,在千窟門內,殺穿一切,沒有人能夠阻擋。
這曹振,還說擅長什麼來著
幻空飛速思索起來,曹振之前說過的話,對了,音律,曹振最後補充過,擅長音律的。
那可是曹振自己說的,那麼自己主動提出和他論道音律,自然沒有問題!
自己就不信了,曹振他一個百峰宗排名倒數第一的峰的峰主,一個活了沒多少年的年輕人,在書畫之上有那麼深的造詣,還能在音律上也有同樣高的造詣!
書畫,畢竟還是有一些共通之處的,可音律和書畫是完全不同的。
甚至,就算曹振真的擅長書畫之道,也絕不可能在音律上贏過他們千窟門。
他們千窟門中,可是有那一位存在的。
甚至都不需要那一位出手,某位窟主,便能戰勝曹振。
幻空想到這,很快看著曹振道“對了,之前交談的時候,曹峰主所言,擅長音律。那麼接下來,我們便來論道音律如何?
曹峰主,我們前往仙音殿如何?那裡有著我們千窟門所有的樂器,平日裡,我們千窟門中擅長音律一道的弟子,也是在仙音殿中論道。
當然,與曹峰主論道者自然不會是弟子們,而是我們的窟主。”
不能問曹振是不是可以音律論道,那樣,曹振還有拒絕的機會,他現在直接邀請去仙音殿,那曹振便不好拒絕了,拒絕了,可就是顯得怕了。
百峰宗一眾弟子之中,弦樂峰的那位弟子,一臉懵逼地看著幻空長老,不是,我們論道不應該是弟子為主嗎?
你之前問我們都擅長什麼,我也說過我是弦樂峰的弟子,擅長音律的,現在你都繞過我,直接找到曹峰主了?
藍霹靂聽到幻空要找人與曹振論道音律,麵色頓時一變,曹峰主擅長書畫他是知道的,所以也樂得千窟門的人,與曹峰主書畫論道,可是音律?
曹峰主他還會音律?
他可從未聽說過曹峰主會音律的。
據他所知,擅長音律之人,每日都要練習,一天不動樂器便渾身難受可這些日子以來,他沒有看到曹峰主歌唱、奏樂。
曹峰主也是,他沒事說那麼多擅長做什麼。
如今幻空都這麼說了,說讓窟主出戰,那麼曹峰主一旦不應。卻是顯得怕了他們,可應了之後呢?
曹峰主之前贏了,百峰宗已是壓過了千窟門,如果再輸
他正頭疼間,曹振已是有些期待的開口道“那這一次,也讓音律窟的窟主們一起吧。”
如果一個一個奏樂的話,還不知道要奏到什麼時候。
所以,還是一群人,一起比的好。
“好,曹峰主遠來是客,客有要求,我們身為主人,自然滿足。”
幻空滿口答應下來,隻要曹振去論道,一點要求罷了,怎麼能不答應。
“雪峰,你去通知諸位窟主,前往仙音殿。”
仙音殿,其實,就是一個麵積巨大的大廳。
廳內,更是擺滿了一件件的樂器。
曹振走入殿中,不長時間,一位位穿著窟主服飾的音律窟的窟主便帶著弟子們到來。
其中有幾人一邊走,還一邊向著幻空長老抱怨起來。
“幻空長老,是百峰宗的哪一位道友前來我們千窟門論道,需要將我們所有的窟主都召集過來?”
“百峰宗在音律一道上,也就弦樂峰的峰主能夠一看,她沒有前來,沒有必要召集我們所有人來吧?”
“聽說是四寶峰的峰主要與我們論道?據我所知,四寶峰似乎並不是走音律一道的吧。還要與我們所有的窟主一起論道?”
“諸位,曹峰主來者是客,既然曹峰主有要求了,那咱們是身為主人也不好拒絕,諸位便與曹峰主一起論道如何?至於如何論道,便由諸位來決定了。”
幻空長老向著眾人喊了一聲,連連向著眾人傳音入密道“諸位,我們之前在書畫論道上,已是輸給了這曹振。
咱們千窟門的臉麵,便要靠諸位了。還請諸位全力一戰。對了,廖窟主怎麼沒來?”
“長老,你應該清楚廖窟主的性格,這種事,她不會出麵的。”
“不用廖窟主,我們也足以勝過那曹振的。”
“我覺得,我們都沒有必要,讓所有窟主都上場吧。”
“罷了,之前書畫窟的那些人,太丟臉了。為了咱們千窟門的榮耀,咱們還是一起上吧,諸位全力施展,我們所有人都要勝過他,如此一來,才能將書畫窟丟得臉麵再拿回來。”
“我們可以一同奏樂,到時候那曹峰主第一個跟不上,可是會丟大臉的。”
“就這麼辦。”
眾人很快商議好如何論道,其中一個穿著窟主服飾,身材微微有些胖的窟主上前一步,笑道“曹窟主,我們這麼多人一起,卻是不好用彆的方法論道,不如一起奏樂如何?
我們各自用自己擅長的樂器演奏一曲破陣袍澤曲,奏到最後者,自是勝出者!”
奏樂,他們所有人自然都能夠奏下來,但是這麼多人一起奏樂,即便是同樣的樂曲,因為大家的風格不同,湊出的效果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