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頓時在場的人再度嘀咕起來。
“石總說得對啊,這梁大師是張術士的弟子,這年輕人想去質疑人家,確實是不夠分量。”
“張術士是誰?很有名氣嗎?”
“你連張術士都不知道?太孤陋寡聞了吧!”
“就是,張術士在南江一帶,可是很有名氣的!不少成名已久的大家族都對張術士馬首是瞻,聽從張術士的調遣。”
“這個張術士這麼厲害?”
“那可不是!張術士可是真的活神仙一樣的人物,一身本事通天徹地。有人親眼見過他憑空吐出一個火球,蒸發乾了一個池塘的水,也有人見過他禦空而行,下麵還跟著數隻汽車大小的蜘蛛。”
“就算是南江的宗師見到張術士也要禮讓三分,你說他厲害不厲害?”
“我的天呐,這麼一號人物,我竟然都不知道……那這梁大師是張術士的弟子,說話肯定比那年輕人靠譜多了。”
幾乎所有人都選擇相信梁大師,認為孟川剛才跳出來說血玉佛是凶物,不過是嫉妒而已。
梁大師心中一定,冷笑道“臭小子,聽到彆人說什麼了嗎?!你有什麼資格質疑我?我開始煉製法器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撒尿和泥呢!”
“你懂法器嗎?你什麼都不懂,就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一會兒這麼多人看著,臉都丟儘了吧!”
孟川聽到這話,立馬就笑了“我懂不懂法器?依我看,不懂法器的是你吧!”
“跟我談了不了解法器,你可真是螻蟻在巨龍麵前賣弄,不知死活!”
“也好,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法器!”
“你那粗製濫造的血玉佛,也不過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罷了!”
說完,孟川往前走了一步,一掌拍在了自己麵前的黑鼎之上。
“起!”孟川輕喝一聲,竟然單手將這黑鼎舉了起來,嚇得旁邊人連連躲避,生怕孟川一個手滑,鼎掉下來砸死自己。
這黑鼎,足足三千六百斤重,但是孟川噬妖體算是體修中的最強之體,這個重量對他來說真不算什麼。
孟川身體血氣翻湧,血紅色的火焰頓時從抓著鼎的手上升騰起來,將這黑鼎籠罩,開始煉化。
“我的天呐……這是……這就是法術嗎?!”其餘人何時見過這個陣仗,全都驚呆了。
白婉婉眼中星星都冒出來了,雙手托腮,癡癡地說道“大叔這也……這也太帥了吧?!”
朱文斌、朱光耀和王城也隻是知道孟川醫術厲害,又何曾想過孟川還有這一手?一個個也全都看呆了。
在孟川的血氣之火的燃燒下,黑鼎上的黑鏽逐漸化去,一個烏黑的青銅大鼎逐漸呈現在眾人麵前。
這青銅大鼎遍布紋路,此時紋路在孟川的血氣之火的焚燒下,宛如岩漿一般呈現暗紅色。
那紋路雕刻的,並非是什麼陣法,而是壯麗山河,名山大川!
而在鼎的正中央,赫然是兩個用銘文寫的古樸大字——“冀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