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極品醫神!
老周驚訝於孟川帶給段廣俊壓力的同時,緩緩開口說道“段神醫,您不要著急,雖然我隻找到了這十幾位病人,但是也好過沒有。”
“這十幾位病人隻要能分到您手裡,肯定就給您十分。隻要是分到了孟川那裡,就給他兩三分兒。有這麼一個機會,總比沒有要強,萬一姓孟那小子倒黴,抽到了這些人中的一兩個,那他八成是無緣決賽的。”
“咱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再去找其他病人的資料,實在太過冒險。萬一出事兒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段廣俊喝了口茶,平複了一下心情,隻得緩緩點頭道“也隻能如此了。”
隨即,他抬頭對那十幾位病人說道“周醫生叫你們來的目的,之前應該都跟你們說了吧。”
那些病人紛紛點頭,不少人看著桌上那一遝遝鈔票,眼中金光大冒。
段廣俊也不廢話,一揮手說道“一人三遝,要是有多出來的,你們自己再分。記住了,明天誰要是抽到了我這裡,必須給我滿分。而到了彆的醫生那裡,尤其是那個叫孟川的,一定要給他一個低分兒,明白了嗎?”
“明白了!”這些病人應聲之後,便開始哄搶那桌子上的錢。
段廣俊看著這些病人的模樣,端起茶杯來,一邊飲茶一邊冷眼旁觀,心中暗罵這些下三濫的病人果然是下賤,一點錢財而已,就能讓他們變得像是搶骨頭的狗一般。
自己竟然要給這些人看病,實在是浪費自己的一身醫術。
終於,這些病人全都將箱子裡的錢哄搶一空,並許諾自己明天肯定會按規矩辦事之後,一個個離開了。
隻有一個中年婦女猶豫再三,沒有離開。
老周瞥了她一眼,不耐煩的問道“彆人都走了,你怎麼還不走?難不成是貪心,這麼多錢喂不飽你?”
“不是,不是……”這個中年婦女連忙訕笑兩聲,小心翼翼地說道“這錢俺不要也沒有關係……”
“隻是俺
想跟段神醫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讓段神醫給俺看看病。俺不想要錢……”
說著,這女人掀起自己的袖子,她的手臂上赫然可以看到有一大片一大片紅腫,上麵起著皰疹,還有不少明顯的抓痕,嚴重的地方甚至已經結痂了,還有些地方是剛剛抓破的,有一道道血痕。
見到這種嚴重的皮膚病,老周頓時臉色一變,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生怕這是什麼傳染病,會傳染給自己。
那婦女見自己嚇了老周一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將自己的袖子放下,然後搓著手說道“俺是中蘇下麵一個貧困縣的,這病已經患了好幾年了,看了不少醫生都沒有用。”
“每次到開春的時候,身上就會大片大片的起紅包,奇癢無比。有時候俺撓得皮都沒了,依舊還是止不了癢。”
“這次報名自願成為那什麼醫神大賽的病人,就是衝著段神醫您的名號來的。俺知道你是神醫,肯定能治好俺這病,就請您幫幫俺根治了這毛病吧!”
“每年春天俺都過得生不如死,實在是太痛苦了!其他醫生我信不過,隻相信您的醫術。段神醫,這錢俺不要,隻求你能讓俺不再受這苦了,可以嗎?”
說著,這中年婦女的眼淚便流了下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衝著段廣俊連連磕頭。
若非是被疾病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誰又會願意如此放下自己尊嚴呢?
而這一切落在段廣俊的眼中,似乎他根本就沒有看到一般,慢慢喝了口茶水,將茶杯放在茶幾上,這才說道“你這個病我知道,之前有一位中蘇的富豪也得過,是病毒性感染的皰疹皮癬。不僅難治,而且傳染性很強。”
中年婦女一聽段廣俊知道自己這是什麼病,頓時大喜,磕頭磕得更厲害了“段神醫真是醫術高明!我這病恐怕隻有您能治了吧,還請您出手救救我啊!”
“我確實是能治,”段廣俊眯著眼睛,臉上帶有一絲不屑的笑容,說道“可是,我憑什麼給你治
?”
“這……”那中年婦女身體頓時僵在了原地,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段廣俊。
“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也配讓我給你治病嗎?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冒著被傳染的風險,治這麼難治的病?”
“當初那位富豪請我治病,光是初診就花了二百萬,後期的治療費用更是高達五百萬,這筆錢你能給得起嗎?”
“俺……俺給不起……”那中年婦女滿臉絕望。
“這不就得了,”段廣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沒有錢治什麼病?我有給你治病的時間和精力,多接手幾個中蘇的有錢人,賺他個幾百萬幾千萬不行嗎?憑什麼要把時間浪費在你這種人身上?”
“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還想讓我給你看病,真是惡心!”
“趕快滾蛋,要不然我這幾萬塊錢你也彆拿了!”
那女人聽到這番侮辱意味的話,頓時眼淚劈裡啪啦流個不停。在老周厲聲催促之下,這才拿著那幾疊錢抹著眼淚離開了。
段廣俊冷哼一聲,再次將茶杯端了起來,不爽道“本來我心情就不好,竟然還有鄉巴佬不自量力過來招惹我。”
“一個農村出來的婦女都想著讓我給她看病了?難道我跟那個姓孟的一樣,這麼沒有身份嗎?”
老周得知剛才那女人患有的是傳染性皮膚病,不停地看看自己手臂上是否也有皮癬出現,同時還有些擔憂的說道“段神醫,剛才那女人得的病真的是傳染病啊?我剛才跟她站得這麼近,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段廣俊擺擺手說道“沒事兒,那病傳染性確實是很厲害,不過也是液體傳播。隻要彆碰到她皰疹中流出的膿汁就沒什麼事兒了。”
“而且這個病也不致命,就是每年春天會癢幾周,也算不上什麼絕症。”
老周不由地苦笑,心有餘悸的說道“每年癢個幾周也夠受的,一想剛才那女人身上被抓成那幅樣子,我都一陣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