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藜沒再說話,她現在困得厲害,隻想睡一覺。
“媽呀,這也太嚇人了吧”
“怕什麼啊,咱們不是也研究過彆人嘛”
“還有誰沒發表過意見”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了胡婧的上鋪,那邊躺著的是袁荃。
“袁袁有了大影帝,對彆的男人都不感興趣了。”
聞言,一陣竊笑聲響起。
宿舍裡唯一一個有了男朋友的就是袁荃,對方比她們高一屆,第一部電影就加冕了威尼斯電影節的影帝桂冠。
兩人大二的時候就在一起了,也曾是宿舍裡臥談會的談資。
“誰說的,我就不能待價而沽,找個更好的”
一鳴則已,語出驚人。
“袁袁,不要破壞我對美好愛情的幻想好不好,夏師兄要是知道你這話,肯定會傷心的”
袁荃和夏宇,中戲公認的金童玉女,美好愛情的化身。
“他要是知道了,我就認定是你說的”
嗬
粘包賴啊
“說張楚呢,不要轉移話題好不好,曾藜,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等了半晌,也沒等到曾藜的回應,緊挨著的秦海露過去看了一眼,見曾藜已經睡著了。
少了一個參與者,眾人的聊性不減,而已經睡著了的曾藜,卻又在做著一個非常奇怪的夢。
在夢裡,她生活在古代,雖然不是大富大貴,卻也家境殷實,家裡經營著一家醫館,因為父親醫術高明,平日裡前來求醫問診的很多,還有朝中的權貴。
她每天要做的,除了做做女紅,就是翻看醫書,日子過得平靜而安寧。
突然畫麵一轉,出現了一個年輕人,提著聘禮,來家裡求情,她躲在屏風後麵,偷偷的打量著對方。
年輕人生得十分英武,相貌堂堂,似乎也察覺到了屏風後麵的她,轉頭看了過來,嚇得她慌忙逃走了。
親事定了下來,從此她又多了一份消遣,給自己縫製嫁衣。
未婚夫婿沒再來過,隻是時不時的差人送些小物件,她也會回贈一些香囊,鞋襪。
生活已經被安排好了,她隻要安心待嫁就行了。
可這個時候,畫麵再度轉變,深夜家中闖進了一群人,見人就殺,逢人便砍,父母倒在了血泊當中,自小一起長大的丫鬟也被賊人製住了,正大聲喊著,讓她快走。
她慌了,完全挪不開步子,這時一個衣著華貴的年輕公子走了出來,滿臉淫笑的看著她,嘴裡說著什麼,她根本聽不清。
見對方已經走到了跟前,拽著她的胳膊就要往房裡拖,大概是意識到了自己將要遭遇什麼。
她突然爆發出了最大的力氣,將對方一把推開,隨後猛地撞向了院子一角的磨盤,頃刻間獻血迸現。
眼睛被血模糊了,意識漸漸的消散。
曾藜掙紮著,想要從夢裡醒過來,卻怎麼都睜不開眼,明明夢裡的自己已經死了,卻好像還有意識。
一把大火燒光了她夢裡的家,她始終飄蕩在半空。
過個很久,好像是那個來家裡提親的年輕人到了,站在燒毀殆儘的廢墟上,麵色陰冷得嚇人。
她很想喊,但是卻怎麼都張不開口。
然後,她就飄蕩著跟在了曾經的未婚夫婿身邊,一直到某天,那個帶人殺了她父母,又一把火將她的家燒成灰燼的惡人,被一刀一刀的碎剮了,淒厲的慘叫讓她不禁放聲大笑。
可就在這個時候,未婚夫婿突然轉頭向她看來。
呼
曾藜猛地坐起,室友們都還在睡著,剛剛夢裡發生的一切,全都好像親身經曆一般。
特彆是夢中未婚夫轉頭看過來的時候,她清楚的看到,那張臉居然和昨天晚上才認識的張楚有著九分像。
抬手用力在臉上搓了兩把,緊皺著眉。
這個夢並不是第一次了,她小時候就會偶爾夢到,隻不過,醒來之後,隻記得一切片段,根本連不起來。
而且,她也沒看清過那張臉。
小時候不懂,等長大了,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有時候,曾藜也會幻想,那會不會是她的前世
昨晚這個夢卻格外的清晰,每一個場景真的好像她曾經經曆過的,可為什麼他夢裡的未婚夫婿會和張楚生得那麼像呢
與此同時,張楚也在夢中驚醒,已經逐漸淡忘的一些事,居然都在夢裡重新上演了一遍,那位侍郎家的公子,最後咽氣時驚恐的眼神,讓他覺得格外痛快。
這件事他從來不曾和任何人提起過,甚至迫使自己也忘記了,怎麼會突然夢到的
正想著,外麵傳來了張婧初的聲音。
“張楚,起了嗎”
趕緊將這件事拋到腦後。
“這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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