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宣,今天和夫人留下來用飯,我這可有多年的好酒,也嘗嘗地道的禹州菜”
“趙大人,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炎熱的夏日讓人心情煩躁,在京西路禹州城一家不錯的酒館,袁文紹和滿臉苦悶的趙策英喝酒。
“隔”
“仲宣兄,你說說我父親,平生他怎麼那麼謹小慎微,我偷偷說句大不敬的話,外麵的雨要是下大些,估計都被嚇得不敢出門”
“這到手的功勞怎麼竟然都能讓出去,我辛辛苦苦的剿滅山匪,竟然便宜那個黃團練了,聽說直接升到隔壁許州做都監”
“賢弟,趙大人估計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唉”趙策英歎了口氣,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空有滿腔抱負但卻無法施展的滋味太難受了。
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儘,又自嘲的笑了笑。
“仲宣兄,你說的也對,這要是父親也如我這一般性格,估計我們全家也沒有今天安慰的日子”
“賢弟,你也放寬心,咱們不想這些煩心事了,明天去五龍山打獵,這次我肯定不會輸給伱”
“來,今朝有酒今朝醉”
此時距離初次來到禹州,已經過去一年多,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袁文紹和趙宗全除了公事以外,幾乎都沒怎麼接觸,倒是和眼前這個趙策英關係想處的不錯,經常稱兄道弟一起喝酒打屁。
同時華蘭也和他的夫人,經常相約這去逛街,倆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活脫脫的就是古代版閨蜜。
自己那個快一半的兒子,雖然話還說不太明白,但是那個小嘴特彆甜,見到趙夫人經常一口一個祖母,惹得還沒有親孫子的沈氏,高興的沒事就會將其抱在懷裡。
這一年多來公事幾乎不怎麼管,除了自己的那攤子事,其他的從來都不過多插手,所以和同僚相處的也挺好。
平常沒什麼事也不回汴京城,這一年多來隻有過年回去了一次,在禹州這天高皇帝遠的多好,除了少數的幾個人惹不起,其他時候袁文紹那都是橫著走
這頓酒一直喝到天黑,騎著馬晃晃悠悠的回到家,擺了擺讓榮保回去休息,然後直接就奔著臥房走過去。
進去後見華蘭挺著個肚子,正坐在鏡前卸妝呢,過去俯下身將人摟在懷裡,把頭埋在她的脖頸處,沒錯自家娘子又懷上了,而且現在都已經四個多月。
這邊脖子被他那沉重呼吸刺激的有點癢,但華蘭臉上很無奈,現在對於這些親昵的動作,她已經都習以為常。
聞到酒味,關心道“今天怎麼又喝這麼多酒,我叫人做點醒酒湯”
“不用了,早點睡覺吧”
袁文紹說著放開華蘭,邊往床的方向走邊脫衣服。
而華蘭見狀有些為難,但還是抿了抿嘴唇走過去。
小聲說道“官人,妾身現在不便伺候,春荷和彩簪你想讓誰過來”
“不用,今天就想摟著你睡覺,保證什麼都不乾”袁文紹靠在床上笑嗬嗬的說道。
前年她懷孕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的大丫鬟春荷,還有華蘭的陪嫁丫鬟彩簪收了。
但也隻是華蘭不方便了,或者是偶爾她主動要求,那樣才會過去嘗嘗鮮,袁二爺倒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主要那兩個不是那種人間絕色,還沒有自家娘子漂亮呢。
在一個也是希望家宅能安寧,在嫡子沒徹底站下之前,不太希望有庶出子女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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