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十分熱鬨,喧囂的吵鬨聲和孩子的哭鬨聲結合在一起,這車廂裡頭擁擠不堪,可謂是寸步難行。
乘客們緊貼在一起,齊愛國帶著警員在夾縫中努力前行,塞得滿滿當當連走路都很費勁。
因為現在用的是蒸汽機車,再加上每個小站都要停,從寧陽到哈城大概需要十個小時,不管什麼時候火車票都不好買。
所以就隻能買站票,這麼長時間肯定站不住,累了那就隻能自己想辦法,有的鑽到座椅底下,還有的人更是放到了行李架上。
也就現在是平常,要是換做春運等節假日,那幾乎就是人擠人,根本就不要想著上廁所,衛生間裡麵那都占滿了。
“南來的,北往的,佳木斯,鶴崗的,棉紡的,工廠的,馬上接班上崗的,下鄉的,插隊的,回城沒找到單位的,賓縫的,犯法的,成天投機倒把的”
剛穿過五號車廂前麵就是四號,遠遠的就聽見蔡小年在吆喝,這小子多少還是有點才藝,平常分局有什麼活動也會上台表演,要不是家裡沒有資源,估計現在都在鐵路文工團了。
這邊正在吆喝的蔡小年,看到來人時笑著迎了過來。
“齊叔,是不是前麵出事了,在這我都聽見隔壁的聲音”
“嗯呢,有個人販子要偷孩子,結果被人家長給抓住,正在那邊一頓暴揍呢”
“哎呀我天,這些人販子簡直太無法無天了,等會齊叔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這說的叫什麼話,你叔我可是堂堂的人民公安,怎麼能夠濫用私刑呢”
旁邊坐著的都是乘客,齊愛國自然要表現的秉公執法。
之所以站在這不走了,直接和眼前這個叫蔡小年的乘務員閒聊天,也是因為當乘警這麼多年,自然知道有些事去太早不太好,那個程剛還真把自己當愣頭青了。
另外蔡小年叫自己一聲叔沒毛病,雖然倆人年齡就差六歲,但自家大哥齊愛軍和他爸蔡大年論哥們。
這時一旁剛當上乘警的小鄭,有些不太懂這裡邊的彎彎繞,麵色有些著急的提醒。
“師傅,咱們是不是得趕緊過去”
“著什麼急呀”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齊愛國有些話也不能明說,人販子是最可恨的,哪怕現在各家各戶孩子多,但哪個父母不心疼自己的孩子。
這個時候要不讓群眾把那一腔怒火發泄出來,自己是警察估計過去說話也不好使。
等約摸著時間差不多,這才帶著人趕到隔壁的三號車廂,眼前的場景非常嘈雜,所有人圍了一圈又一圈,國人看熱鬨的習慣無論什麼時候那都有。
齊愛國仗著自己長得高,翹起腳往裡麵看了一眼,裡麵被打的那倆人販子除了滿臉是血之外,其他的問題應該不大,估計都是皮外傷。
看到這心裡就有數了,衝著車廂裡的人群大聲喊道“來來來,全都坐回自己位,彆在那瞎看熱鬨,到時候丟東西你又該著急了”
現在警察威懾力非常高,眾人一看穿藍色製服的,而且看見這個人身材高大,那臉上還有一道深深的傷疤,多少都有些害怕。
與這件事沒有關係的人趕緊坐回位置
未完待續
s,作者老家就是農村的,小時候真碰著過,那人販子被打的都進了icu,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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