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英這個案子已經鬨大了,刑警隊的薑大隊那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可以說整個寧陽分局,近十年都沒有這種惡性案件。
當然這事和齊愛國已經都沒什麼關係了,他畢竟隻是乘警,而且寧陽分局刑警隊都成了陪襯。
因為就在幾天後出車回來,交班的時候聽同事講,這案子路局刑警支隊特意成立了專案組。
“嗚嗚嗚~”
寧陽始發至哈城的列車,緩緩從車庫開到站台,齊愛國開完會下班幫列車員維持現場秩序。
忙活了20多分鐘,馬上到發車的時間,現場的人流已經少了很多,這個時候也算有了空閒時間吧。
扭頭瞧了眼旁邊的汪新,故意笑著調侃道:“小王警官,今天怎麼沒有做好事?”
“哎呀齊叔,您就彆逗我了~”汪新皺成苦瓜臉。
抱老太太上火車的事情,已經成為大家調侃他的慣例,可以說不光列車上的工作人員,這個客運段都知道了這事情。
每次碰到鐵路上的同事,通常都會被取笑兩句,這段時間小汪警官下班回家,那都不怎麼愛出門,就怕被人給調侃。
馬魁從不遠處走了過來,經過前幾天人販子事件,這個老刑警才算真正認可這個乘警長。
“愛國,差不多了,咱們上車?”
“嗯,好~”齊愛國抬手看了眼時間後聽了點頭。
“哎,這不熱心的小汪警官嗎?”
“馬叔,你怎麼也跟他們一樣~”
齊愛國知道馬魁這估計又是在故意氣汪新,懶得理這對相愛相殺的師徒,自顧自的上車去了。
從寧陽到哈城沒什麼事,一路上除了處理兩個小偷之外,可以說是風平浪靜。
第二天同樣有這個好運氣,回寧陽的路程也已經過半,小汪警官無聊的坐在餐桌後麵的椅子上,透過窗戶看見外麵已經過了吉平站。
“齊叔,今天怎麼整得,這咋一點事都沒有,之前…”
正在喝茶的齊愛國,還有那邊練著臂力的馬魁,聽到這小子這麼說,可以說都是大驚失色。
“哎!”
“臭小子,彆瞎說!”
“汪新,趕緊呸呸呸,這話可不能說啊~”坐在對麵的鄭紅星連忙提醒。
汪新此時那臉上的表情,就像東北傻麅子一樣懵逼。
“咋滴啦?”
鄭紅星解釋道:“哎呀汪新,咱們上班的時候,我們車上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那就是不能說“閒”或者“不忙”之類的,如果說了下一秒很可能就會忙到飛起!”
“有這麼邪乎嗎,可彆逗我了~”汪新顯然是有些不太信。
而這邊齊愛國則將目光看向對麵桌的馬魁,那眼神中的意思是,這事你沒有告訴這個小子?
“不好意思~”馬魁一臉尷尬,因為這個事他還真忘了,整天光顧著和那小子鬥智鬥勇。
沒好氣道:“汪新,以後彆說這些沒用的,這閒點還不好嗎?”
小汪警官成長在紅旗下,整個童年和少年時期,都是在那段特殊的日子中度過,所以一臉的不在乎,反而還覺得其他三人有些封建迷信。
“這都什麼牛鬼蛇神,咱們可是人民警察,怎麼能…”
他這邊話還沒說完呢,就看到齊國棟帶著一男一女兩個乘客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