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樊樓裡,與英略社的班子撞上了。
對方要在這裡慶祝今日的演出大獲成功,先前那個討賞的人看到了褚瑤和惠仁,同班主嘀咕了一聲,那班主一看便是個果敢仗義的,立即帶著一大班子人呼啦啦地過來敬酒。
褚瑤和惠仁飯還沒吃一口,就被敬了滿滿三杯酒。
空腹飲酒,最是容易醉。
後麵褚瑤陪著惠仁又飲了一壺,有兩個英略社的人進來敬個酒,俱是年輕的後生,說是他們收拾家夥什來得遲,旁人都敬過了,班主也讓他們過來敬一杯
惠仁立即給褚瑤倒滿酒,自己也端起酒杯,醉醺醺道“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褚瑤也不好卻人家麵子,便與惠仁一起飲下此杯。
才擱下杯子,又有兩人進了小閣子。
褚瑤以為又是來敬酒的,正想擺手說不喝了,實在喝不下了,轉頭卻瞧見兩張清俊的臉,神色一個比一個陰寒。
狹小精致的小閣子,她和惠仁,以及那兩位敬酒的年輕後生,被裴湛和江清辭堵了個正著。
“出去”裴湛沉著眸子,低斥一句。
那兩位後生見氣氛不對,遊魚似的鑽了出去。
“很好,都學會沾花惹草了”裴湛走到褚瑤麵前,捏著她微醺的小臉轉向自己,“七年之癢,還不到七年,你這就癢了”
“哎不是你聽我解釋”
惠仁見皇兄神色不對,忙解釋道“皇兄莫生氣,是我帶嫂嫂出來的哎哎哎”
話還沒說完,便被江清辭拉了起來,聲音亦是沁人的清冷“公主,你我成親不過兩年,公主這便厭倦臣了麼”
“我不是我沒有”
“那便是紅杏出牆”
“不不不”
江清辭不好當著裴湛的麵說重話,便擁著惠仁同他告辭“太子殿下,臣先帶公主回去了。”
惠仁臨走時還拉著裴湛的袖子替褚瑤開脫“皇兄,真的是我帶嫂嫂出來的,你莫要為難嫂嫂”
裴湛皺眉叮囑江清辭“回去好好教導她,莫讓她再帶壞了阿瑤”
“是,臣告辭。”
褚瑤的臉還被裴湛捏在手裡,看著眼前寒潭一般深邃的眸子,已然酒醒了大半“殿下,其實我和惠仁隻是出來看了一場武術表演而已,吃完飯便要回去的”
“表演好看麼”
“挺精彩的”
“人好看麼”
“他們臉上都塗著黃白兩色的粉呢,看不清”
“方才進來敬酒的那兩位後生好看麼”
褚瑤捧著他的臉說“他們加起來都不如殿下風姿的一分”
“哦”他的眼神愈發危險了些,“那你果然是看他們了”
“”在這兒等著她呢。
“就不小心瞥了一眼”
“見異思遷”
“我沒有”
“三心二意”
“真沒有”
“拈花惹草”
“”
“朝秦暮楚”
“”
“怎麼不說話了”
“”
“承認了”他愈發欺下身來,指腹婆娑著她的唇,“承認對孤喜新厭舊了”
褚瑤搖搖頭,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醺的情意在她眸中浮動“殿下,嘴巴不止可以用說話,還可以”
她閉眸,將柔軟的唇印上了男人抿緊的唇線,帶著酒香的舌尖溫柔描繪著,羞澀地挑逗,直到那道冰封的防線化開,他霸道地將她的小舌頭卷了進去
鼻尖相觸,潮濕而纏綿的廝磨,兩人漸漸變得氣息不穩,他一邊咬著她的唇,一邊與她說話“隻這樣還不夠讓孤原諒你”
“那殿下回宮臣妾和殿下好好道歉”
“好,回宮”
公主府,寢室中。
江清辭將裝醉的惠仁放在床上,便去解自己的衣裳。
惠仁偷偷將眼睛睜開一條縫,下一刻,眼前便被陰影籠罩,對方眼眸清明無垢,似月清冷“公主喜歡看武夫,想來是臣太過文弱,不入公主眼眸。臣日後一定多加鍛煉,不若便從今夜開始,請公主監督”
然後,公主扶著文弱書生緊實的腰身,被他鍛煉了幾乎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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