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意順著魏湛的指示看過去,觀察了會謝韻的麵色如常的臉,終於反映出來有哪裡不對勁了
這謝大人怎麼回事,怎麼對這種虎狼之藥還不起反應呢難不成她不是男人
這藥可是府中醫師煉製出來的,拿出來之前還找人試過,隻要是男人就不可能不起作用。
除非這個謝韻壓根就不是男人
“呃”昭意以難以言說的表情看著謝韻,遲疑地問道“謝大人,您什麼時候去的勢怎麼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過啊”
謝韻“”
雖然大為震驚,但她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正無語時,謝韻餘光瞧見魏湛探究疑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心中一緊,心臟猛地怦怦跳起來,意識到她剛剛吃下去的是什麼樣的藥了。
按這個女暗衛的反應來看,這怕不是專門針對男人的,若是女子吃了壓根不會起作用的那種
謝韻咬緊牙關不承認,做出一副薄怒的樣子看向昭意,“胡言亂語什麼,你才去了勢呢”
昭意癟嘴,眼中帶有憐憫地看著謝韻,同情道“做公公也沒什麼不好的,謝大人就不要嘴硬了,您若是沒有這能力大可早說,也就不必浪費這藥了,配藥的藥材挺貴的呢。”
謝韻將要反駁的話一噎,看著昭意一本正經可憐她的目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魏湛如有所思的看著謝韻,慢慢走到謝韻麵前,掐著謝韻的手腕將人從椅子上提起來。
“殿下不是嫌下官惡心現在不嫌了怎麼沒多久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謝韻轉著手腕想要掙脫魏湛的束縛,但女子與男子的力量差距懸殊,這點力道壓根動搖不了分毫。
魏湛沒說話,攥著謝韻的手腕將她控製在刑架上,利落地將謝韻綁在了刑架上,鐵鏈嘩啦作響,看著謝韻明顯有些慌亂的神情,他更加覺得奇怪。
死亡和刑具都不能讓謝韻慌張,昭意的這幾句話居然有這麼大的作用還是說,這些話戳到了謝韻不能說的痛楚或者是極力想掩蓋的東西
謝韻雙手都被分開綁在刑架上,這樣大敞的姿態讓她很是無力,眼看著魏湛的目光在她的領口上探尋,有些想要動手的意思,謝韻也意識到這個身份可能是瞞不住了,她臉色慢慢平靜下來,目光炯炯的看著魏湛。
“怎麼殿下想與我再來一次行宮時做的事,玩點刺激的戲碼”
“不會說話,舌頭就該割了。”魏湛凝著謝韻明顯偏女氣的臉,目光落在她的喉結上。
他伸出手想要碰,卻有暗衛在這時闖了進來,急忙跪下說“殿下,太子登門拜訪,請您去正堂相迎。”
“讓他等著。”魏湛說完就收回了手,他深深凝著謝韻的眼睛,似乎想要從這雙眼裡看出什麼情緒來。
但是沒有,謝韻沒什麼情緒,還是掛著一副玩世不恭的淺笑,笑得露出了淺淺的梨渦,“救兵都到了,殿下還不將臣放下來麼在不快點,太子可就要找過來了。”
魏湛沉默地鬆了鐵鏈。
雙手得到解放,謝韻輕輕揉了下手腕,往前走了一步,幾乎要與魏湛的胸膛貼上。
她湊在他耳邊,聲音壓低,如在耳邊輕聲誘惑的海妖,“怎麼不動手,殿下在猶豫什麼”
魏湛猛地掐住了她纖細脆弱的脖頸,聲音泛著狠意,“猶豫你以為孤會留情麼謝韻,看好你這條命,等孤來取。”
謝韻低聲發笑,抬手搭在了魏湛的肩膀上,在魏湛危險的目光下,將手指一點點往他的脖子哪裡移動,知道指尖觸到他的喉結才停下。
在柔軟指腹的摩挲下,他的喉結不可抑製的上下滑動,呼吸有些沉。
“那是自然,臣等著殿下。”
魏湛雙眼微眯,攥住犯上作亂的小手,將謝韻往後推了下,隨即就鬆了她的手,“再胡作非為,孤就先斷了你的一雙腿。”
“好,好啊都隨你。”謝韻不再看他,甩甩袖子邊往外麵走邊點頭,“殿下說話算話,臣等著呢。”
正堂,魏澤等了許久還不見魏湛出來,他就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宸王府裡麵走。
宸王府的侍衛自是不讓,魏澤帶過來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時間紛紛拔了刀出來。
“這是乾嘛,青天白日之下,彆動刀舞劍的,多不吉利啊。”謝韻率先出現在正堂外麵,她一副悠哉模樣,身上衣著整齊,看不出來受了什麼傷。
魏澤見到了人,略微鬆了一口氣迎上前去。
“又惹了什麼事孤真要叫你受些苦頭出來才好,長點記性,免得惹禍”
魏澤眉眼憂慮,語氣恨恨,正想問問謝韻做了什麼,就見魏湛帶著一群侍衛跟在謝韻身後往這邊來,他麵色冷下來,拉著謝韻的手腕將人護在身後。
“三弟怎能私自逮捕關押朝廷命官,謝韻無罪入你私牢,你眼中可還有王法”魏澤是平常不會對魏湛說這些語氣重的話,但這次他是真的著急了。
“照例詢問,未動私刑,皇兄不必緊張。”魏湛看著魏澤攥著謝韻手腕的手,垂下眼眸道。
“沒錯。”謝韻拍拍魏澤的肩膀,挑眉道“宸王殿下請我來就是敘敘舊而已,順便、談談情除此之外也沒什麼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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